裕魯山莊的夜是寂靜的,隻有一些蟋蟀不知疲倦地在偷著樂。月光似是溫柔的水散落地面,又似是魔術師,過濾了陳雜,掩飾了瑕疵,讓模糊成為一種探索的美麗。 “元均,你親我一下。”
“好,親你。”
“咯咯咯....”
“你好壞,幹嘛撓我腋窩。”
“撓你腋窩是懲罰你。”
“嘰嘰嘰。”
“啊,哈哈。”
“元均,不要....”
“不饒你,看你還敢和陳思弦走的那麽近,害我很生氣。”
“嘰嘰嘰。”
‘哈哈’
“呱呱”
“元均,你饒了我,我以後不敢了。”
“啊!不要.....”
“以後還敢和陳思弦接近不?”
“不敢了。”
哈哈,啊啊....
“元均,我受不了了,不要啊.....”
順風長廊的木板長椅,呂一傾和曾元均正在卿卿我我,打情罵俏。
西南邊,呂一枚正往這邊走來,她就是來找呂一傾借銀子的,與其說是借,不如說是要。因為呂志辛給每個子女的零用碎銀都是一樣的。呂一傾不愛打扮,每個月剩余的碎銀自然是多,呂一枚愛慕虛榮,什麽東西貴買什麽,這個月她的碎銀早早就花光了。
她不單花光了自己的零用碎銀,還花掉了弟弟呂海漠的碎銀。
沒銀子的日子怎麽過?
弟弟沒得銀子挪用了,娘自然是不敢問,一問就會被爹知道。
呂一枚想到平時常常接濟她的呂一傾,雖然她對一傾的態度不好,但是隻要她開口,一傾一般不會拒絕她。她想到明天還要去買那個漂亮的蝴蝶胸針,就連夜找一傾來了。
她才走到順風長廊的幾米處,就聽到了呂一傾嬌笑和曾元均的嬉罵。
“一傾,瞎的什麽狗眼,整天和個下人在一起,沒點層次。”呂一枚心底暗暗罵了一句,還是繼續往前走。
剛剛走幾步,又聽到有聲音傳來
“你做好準備,我要吻你啦!”
呂一枚好奇,吻都要準備,是怎麽回事,我要看看。
她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立在一棵灌木旁邊,讓灌木的大樹身遮掩自己,避免呂一傾和曾元均看見。
呂一枚愛慕虛榮,在書院也有男子追求她,但是多數被她的冷傲嚇的不敢表白,隻是是在旁邊看著她。準確來說,呂一枚也是沒有男朋友的,對接吻這些事情也是好奇的。
再說了吻也不是什麽大事情,看看無傷大雅。
她偷偷地探頭看去....
“元均,你又說吻我,害我閉眼睛半天。”呂一傾躺在長椅上,頭靠在曾元均的雙膝,雙手抱著曾元均的腰。
“我在選擇,看看吻哪裡好。”曾元均壞笑。
“你快點。”
“嗯。”
吻是快樂的,吻是甜蜜的。
每天呂一傾都會想起曾元均的吻,一想起她就心頭髮甜,甜到臉紅心跳,晚上一點點地回味,回味到舍不得睡去。
和呂一傾一樣,曾元均同樣飽受相思的煎熬。
這晚,他們忍不住跑了出來,相約順風長廊。
只看見曾元均捧起呂一傾的臉,輕輕地溜碰起呂一傾的紅唇。先是咬吸挑弄她的小唇,彈性的觸覺讓呂一傾津甜起來。
呂一枚在樹旁看的清清楚楚的,看見了呂一傾的身體在微微顫動,然後是回應的吮咂吸弄。
呂一枚看的是心砰砰直跳,刺激無常。她來了興趣,屏住呼吸,眼睛睜的大大的。
她看見了曾元均的手也在呂一傾的後背肆意遊離,而呂一傾的一隻俏手兒正在曾元均耳邊輕軟挑弄,眼如媚絲。
呂一傾若有似無的嬌哼,絲絲縷縷的幽香早已遛滑到曾元均的鼻腔中.......
此時呂一傾的手早已軟綿綿的搭在在曾元均的腰背下,皮膚白若冰雪,神態嬌似無力。
你儂我儂...........
呂一枚看的自己的感官不同程度的獲得了快感刺激,然後又好似迷幻劑一樣,讓她欲罷不能。
偷看也沒什麽,不就一個吻嗎?又不是搞革命地下黨。
這邊正看的熱火朝天。
那邊呼吸變得灼熱,語言已是多余。
“元均,抱我回去。”
呂一枚正偷看的置身在春天裡,突然看見曾元均抱著呂一傾往西廂房的方向走去,她也身不由己,鬼鬼祟祟的跟著走了過去。
曾元均抱著呂一傾進去了,門輕輕的掩上了。
呂一枚走近,想朝門縫往裡瞧,無奈門結實的密不透風,什麽也看不到。
“不看也罷,準是沒什麽好事。”呂一枚嘴巴嘀咕一聲,正欲走人。
這時,裡面傳出呂一傾的陣陣嬌喘聲,聲聲入耳。
呂一枚雖然是未經人事,但也是立即明白了裡面正在做著什麽。
呂一枚站在們外面盡情地聽享,嘴角翹起得意的冷笑。
好個冰清玉潔的呂一傾,居然做了如此傷風敗俗之事,要是讓爹知道了,看你還能得寵多久。
“爹啊,你心愛的寶寶女兒就是這副模樣的,你是瞎了眼。”
呂一枚正想著怎樣告訴爹,告訴所有的人,裡面又傳出了說話的聲音。
“一傾,我再陪你一會,我就要回去了。”
“不嘛,我要你陪我到天亮。”
“一傾,你聽我說,你還沒過門,被老爺知道了,不好。”
“你再耐心等一段時間,時機成熟了,我一定娶你過門。”
“而且我會很快跟我爹說,讓他向你爹提親。”
“元均,可是我想你陪我。”
“等我娶你過門,我就天天陪你。”
“嗯。”
呂一枚聽到曾元均出來的聲音,忙閃到門角一邊去。
呂一枚看見曾元均躡手躡腳的走遠了,冷笑慢慢綻放。
“嗒---嗒”溫柔的兩聲敲門聲。
屋內的呂一傾聽到敲門聲,以為的曾元均回頭,驚喜欲狂。
門一開,呂一枚走了進來。
“姐?”呂一傾詫異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怎麽是你?”
“怎麽了?以為是曾元均嗎?”呂一枚側目而笑,笑裡陰陽不定。
“姐,沒有啊,我隻是很好奇,姐為什麽會到來。”呂一傾心虛地掩飾。
“得了,都別給我裝了。”
“剛才我可是聽到你風流快活的聲。”
呂一枚的話讓呂一傾羞的無處藏身,頭低了下去,頓了頓才又說
“姐,我是真的愛他。”
“愛他就可以做出有損裕魯山莊顏面的事情來?”
“愛他就這樣傷風敗俗,不堪入目?”
呂一枚走近呂一傾截著她的額頭連聲逼問。
“哼!哼!”
“不知道爹知道了,還會不會對他心愛的寶貝疼惜如初。”呂一枚說罷鼻子又哼了幾聲。
“姐,你千萬別告訴爹。”
“姐!我求你了。”呂一傾一臉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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