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尋找將一個死亡之後只剩下殘缺到不剩下百分之五的靈魂復活回來的道具或者辦法?這可真是難辦了。在這魔界裡也不能說沒有這種東西,只不過把持這種道具或者方法的人都是魔界裡一
等一的強者,不是你這種外來人可以對付的了的,先不說他本身的力量,就是他手下擁有的那麽多的戰士,堆也給你堆死了。”站在白澤的肩膀上行走在這魔界的天空之下,倉鼠已經得知了白澤來
到這魔界到底是為了什麽事情而來的了,雖然因為一開始對於白澤能夠有這種舉動而覺得很不可思議,不過之後之後想想,這大概就是外界人的做法吧,反正在魔界裡是很難看到這種人出現的。
以倉鼠的話來說就是,人死都死了還想著將她復活,還跑去浪費那種資源,典型的吃多了沒事乾浪費啊。雖然他說是這樣說,不過隱藏在話語裡的深深的羨慕還是沒有逃過白澤的耳朵的,在這魔界
裡也只能羨慕外界的事物,也唯獨只有這一點了吧。
“是的,我必須復活她,如果真的是掌控在什麽強者的手裡,你只需要和我說一下是誰,在什麽位置就可以了,我自己會去尋找的。”說著,白澤揮手將迎面衝過來的一隻巨大的怪物一拳打飛出去
,面不改色的繼續說道:“如果是強者什麽的,我並不覺得害怕,我倒是還真不覺得我會輸給他們多少。”連多惡達都見識過了,並且還面對過打過一架了,還有什麽懼怕的,那可是魔界裡東方四
界的魔主,在這魔界之中也是一方主宰的強者,就算那些強者再強,還能有魔主多惡達強勢嗎?
“雖然不知道你的這份自信是怎麽來的,但是我勸你還是不要輕視魔界的比較好,你並非魔界之中的人,並不知道魔界的恐怖,別以為你殺了一個小小的城主就能夠以此管中窺豹看到魔界的戰鬥力
了,我告訴你,在魔界之中一城的大小與其城主的實力是息息相關的,你沒有那份力量,在魔界裡就別指望這些事情能夠辦成,沒有絕強的力量,怎麽可能有資格統領大城市?”倉鼠說著,斜著眼
看著白澤的側臉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到一些震驚與恍然大悟的情緒,但是卻並沒有看到,白澤依舊是那副古井無波的表情,似乎並不為此而覺得害怕:“你似乎並不害怕?果然你這家夥是外界來
的人,壓根不知道魔界的恐怖吧,需要我具體和你說說嗎?比如...”
“如果那些強者沒有多惡達的強度的話,我覺得我應該沒有什麽難度。”說著,白澤轉頭看著遠方,在那一片血雲之中扭曲盤錯著的好似變換成了無數人的臉,是自己認識的,是自己的仇敵,是自
己的對手,最終匯聚在了一起,形成了自己腦海之中最無法忘記的第一戰,也是在第一個世界的最終一戰,那個給自己留下了深刻映像的家夥,多惡達,魔界東方之魔主,那個時候的自己還以為自
己不過與他之間,與魔界之中是一段世界之間的恩怨罷了,但是此刻站在這魔界的土地之上,卻始終提醒著自己,最終還是會回到最初的起點,去面對那個最初的敵人,也是自己遇到的最強的敵人
。
“多...多惡達?你是什麽意思?難道說???”似乎想到了什麽不可置信的事情,倉鼠宛如機器人一樣咯吱咯吱的回過頭看著白澤,一臉不敢置信甚至身體都在顫抖著的說道:“為什麽要將多惡達
說出來?難道說你曾經面對過多惡達嗎?這不可能,據我所知多惡達已經很久沒有出魔界了,而且就算他出去了,以他的力量來說在外界也是很少會遇到對手的,難道就有那麽巧的遇到你,而且你
別告訴我,你還和多惡達打了一場,甚至還贏了?!”
白澤沒有說話,而是嘴角略微勾起來的笑容,那抹自信的笑容比之一切的話語都要來得有用,這笑容也展露在了倉鼠的面前,似乎是在像他表達出,是的,那就是如同你心中所想的那樣。而目睹白
澤嘴角一抹笑容的倉鼠,再也無法掩飾自己內心的震撼,直接怒吼了出來大聲說道:“你擊敗過多惡達 ”
“談不上是擊敗,是將他逼退了而已。”對於這一點白澤還是不能硬撐的,多少人死在了要面子的這條路上,有的時候面子是要不得的,該怎麽說就得怎麽說,要是因為一點點的失誤而導致出現了
錯誤的判斷,那帶來的後果可是致命的。
“真是看不出來,沒想到你這人什麽都不說,居然在外界曾經遇到過多惡達,並且還與他戰鬥過,這可真是太震撼了,擁有能夠讓多惡達都產生顧忌的力量的你,說不定真的能夠辦到你所想要做到
的事情也說不定,但是也不一定,因為你來自外界,所以一旦你的身份曝光,所要迎接的必然會是整個魔界漫無止境的追殺與仇視,你在這裡得不到一點兒的幫助,甚至就連休息都是一件奢望的事
情,你永遠不會想要知道,長期生活在魔界裡的人是多麽的瘋狂。”
“這一點,我早就有所體會了。”能夠將屍體當做養料飼養森林,然後將那結出來的果實拿到集市上去賣,送與人吃,這本身就是一件相當瘋狂的事情,不是瘋狂的人不會去做,不是瘋狂的人也吃
不下去。這魔已經再向自己展露出它不同凡響的一面了。
“所以你也該明白的,最好還是用一些東西來交換比較好,你從外界而來,身上有帶著什麽好的資源嗎?什麽東西都可以的,無論是吃的還是用的,還是稀有的材料什麽的。”說著,倉鼠打量了一
下白澤一直背負在背後巨大的箱子,繼續說道:“這取決於你,我不會說話的。”
“哼...”是怕自己想到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從而懷疑你是嗎?還真是一個多疑的倉鼠啊,白澤抓了抓腦袋,繼續說道:“如果真的能夠換到的話我也無所謂,畢竟聖衣於我而言的價值並不能比得上
薩沙,但是如果這聖衣之上凝聚這的精神與被寄托的期望並不是只有我呢?我是不會拿這件聖衣去換的,這是我紀念那一個人的存在的最後的東西了。”
“那也就是說你一定要搶咯?”倉鼠一巴掌捂住臉,有些無奈的說道。
“其實...”白澤說著,嘴角露出陰險的笑意,小聲而又得意的說道:“還可以去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