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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海面,當然不可能都是一樣的。
如果在深海,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到,只聽著濤聲、風聲,約莫會有一種孤獨寂寞和害怕的感覺。
但在范登堡空軍基地外的海面就不一樣了。
這個空軍基地,規模不小。而且就建立在海邊。懸崖上的探照燈的燈光照耀,落在海面,好像碎金一樣,跟著海潮起伏蕩漾,自有一番景致。
遊艇在這裡拋錨停下,與空軍基地隔著百多米的海面兩兩相對。海面好像布滿金沙,又似乎是星星點燈的星河,而遊艇就在其中。
“你們不覺得,我們現在好像在太空遨遊嗎?”
站在船舷,周禹依著護欄,嗅著略帶腥鹹的海風,不由對身旁的安吉和蒂娜道:“這個地方的夜色海景雖然及不上香江的維多利亞港,但卻別有一番風味。香江那邊,怎麽著也不可能讓人有太空般的感受。”
“我沒有。”安吉抱著雙臂,嘴角一翹。
“我也沒有。”蒂娜笑了起來。
“好吧。”周禹無奈:“就不能遷就遷就我?”
“NO!”兩女齊聲道。
“我很傷心知道嗎?”周禹狀作沮喪的模樣,然後猛然張開手臂,張牙舞爪像兩女撲過去,惡狠狠的道:“我要吃了你們!”
兩女驚叫一聲,扭著動人的身姿閃躲,還道:“來呀!”
這不能忍!
周禹啊嗚一聲,給撲了上去。
三個人繞著淡水泳池嘻嘻哈哈的玩鬧,一直鬧的安吉和蒂娜上氣不接下氣,再也跑不動了,這才歇止。
而船上的工作人員,在這個時候,很明智的沒有過來打擾。
周禹扯過三張躺椅並排著,將安吉和蒂娜抱上去躺著,自己就躺在中間,一手摟著一個,十分愜意的望著夜空,一時間,三人都沒說話。
忽而,就有旁邊小桌上的對講機傳來船長的聲音。
安靜被打破,周禹有些不爽利,但還是站起來,拿了對講機:“什麽事。”
“老板,空軍基地要跟您對話。”
“跟我對話?”周禹微微一怔:“什麽意思?”
“是這樣的。他們發現我們的遊艇停泊在附近,問我們是什麽人,我跟他們說了我們只是在這裡停靠著看海景,但他們仍然要跟您對話。”
“是這樣麽?你等等。”
“怎麽了?”安吉和蒂娜在一旁問道。
“沒事。空軍基地的人要跟我對話。”周禹扔下對講機:“我去駕駛艙看看。”
“我們也去。”兩女站起來,各自披上一件寬松的浴衣,一左一右,跟著光膀子的周禹,就到了駕駛艙。
船長微微致意,讓出了位置。
周禹上前看了看,找到無線通話裝置,開口:“喂喂,這裡是帝姬號遊艇,我是周禹,請問有什麽事嗎?”
隨即略微一些雜音傳來,然後那邊的聲音就響起:“是玉印農場的周先生嗎?這裡是范登堡海軍基地。”
“我知道。”周禹道:“什麽事。”
“按照軍事條例,軍事基地附近不允許任何非軍方人員靠近。”基地那邊如是說。
“你準備趕我走嗎?”周禹不樂意了。
“這裡是美國的領土,作為美國的納稅人,我們有自由在任何地方停泊。”蒂娜湊過來,嚴肅道:“而且我們並沒靠近基地,我們的遊艇也不是武裝船舶,而且距離海岸一百多米。你們沒有理由驅趕我們!”
“抱歉,”那邊另一個聲音傳來,約莫有些蒼老:“周先生誤會了,我們並不是要驅趕閣下。按照基地軍事條例的明確規定,基地附近三千米內,是不允許任何非軍事單位接近的。不過周先生並不是普通人,某些時候,可以通融。”
周禹這才微微頷首:“那麽,閣下執意要跟我通話,有事?”
“應該可以說是這樣吧。”那個聲音道:“我們雖然沒有與周先生正式見過面,但其實我們之間,一直有良好的關系。范登堡空軍基地就在玉印農場附近,周先生的名望,我們也是知道的。而且,周先生旗下的軍刀安保公司,跟我們有著長期的良好的合作關系。這次既然遇上了,我覺得,我們應該跟周先生你打個招呼。另外,我們的很期待能跟周先生見個面,期待周先生能予以軍隊一些支持。”
周禹聞言,跟蒂娜和安吉對視一眼,都明白了。
於是道:“原來是這樣。作為美國公民,我想,我應該支持軍隊的建設。不過今天可能不太方便。”
“當然,”那邊笑道:“周先生應該是出海遊玩,我們就不打擾了。很期待和周先生的見面。”
“我也是。”
回到二層甲板,周禹沉吟著,跟蒂娜道:“他們這意思,是要把我當冤大頭了?”
“也許吧。”蒂娜咯咯一笑:“誰讓你錢多呢。”
“可是...美國每年的軍費,應該足夠了吧?他們私下裡接觸我這樣的資本家,難道不算違規?”
“其實這很正常。”蒂娜聳了聳肩:“軍方跟政府是兩個不同的系統。而且...我爸爸跟我說,如果不是美國的軍事科技遠邁任何一個國家,裝備精良的令人發指,單論打仗的能力,也許還算不上一流。”
“呃...是這樣的嗎?”周禹略略有些驚訝。
“再說了,他們跟你接觸,又不是非要做些陰暗的交易。”蒂娜又道:“跟你談好了,完全可以用接受捐贈的名義,光明正大的拿錢。也沒人會說什麽,反而會體現...就好像大夏的一句話,軍民一家親嘛。”
“...”周禹面露無語之色。
“不過親愛的。”安吉在一旁插話:“跟空軍基地搞好關系,利大於弊呀。”
“這個空軍基地跟農場十分靠近,如果農場繼續往南擴張,下一次恐怕就要跟空軍基地接壤。跟他們打好關系,對我們來說,好處更大。”
周禹心思轉動,微微頷首。
“行了,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周禹轉言道:“我們這次是來玩的,不是來跟空軍基地拉關系。”
然後笑道:“游泳?釣魚?燒烤?”
蒂娜和安吉看了看幽深的海面:“現在游泳...合適嗎?”
“早知道該把菩提蛇帶來了。”安吉嘟了嘟嘴:“萬一有鯊魚怎麽辦?”
周禹亮了亮胳膊上的肌肉:“來一條打一條,打死了吃魚翅。”
兩女齊齊白了他一眼。
不過下海夜遊的項目,算是夭折了。畢竟是晚上,萬一真遇到什麽大型食肉動物,一旦反應不及,就有危險。
周禹可不會讓蒂娜和安吉處於危險之中。
掐斷了這個念想,三人各自拿了釣竿,準備釣魚。
說是釣魚,但可不正經。魚鉤灑下之後,三個人就幾乎不再關注,周禹一會兒埋在蒂娜的胸口,一會兒輕捏著安吉的臀部,氣氛變得曖昧起來。
不過最後一步,總是被蒂娜和安吉擋住。
“小心被看見。”
蒂娜臉色泛紅,小心翼翼的,生怕這會兒有服務人員過來。
雖然天當被子船當床也許很刺激,但她並不是那種為了刺激就忽視一切的女人。安吉也不是。
周禹莫可奈何。
指了指自己下面高高挺起的二弟,嘿嘿的笑了起來。
蒂娜和安吉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同時狠狠的擰了周禹一下,緩緩垂下的腦袋。
隨即,周禹倒吸一口涼氣,臉上露出舒爽的神色。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悶哼,終於結束了。
兩個女人抬起頭來,又狠狠的瞪周禹——嘴都麻了!
...
然後才一本正經的釣魚。
釣魚嘛,其實很簡單。只要魚餌足夠美味,有的是魚兒上鉤。周禹的魚餌,可是專門從農場挖的幾乎已經快要完全乳白化的蚯蚓。
這對任何一種魚類都有之命的吸引力。就好像農場的利潤對任何一個資本家的吸引力一樣。
不到半小時,釣上來的魚,幾乎足夠整個船上所有人消耗。
然後就是燒烤。
三人世界,不需要任何人插足。燒烤完全自己動手。這樣,反倒是更有趣味。周禹的技術是最好的。
然後是蒂娜,安吉技術不過關,不是烤焦,就是生的。
讓她很不愉快。
哼一聲,扔下一竄烤得跟煤炭一樣的東西,安吉眼珠子一轉,就往周禹身邊依偎過去。
蒂娜看見了,叫道:“安吉,你這麽做是不對的。我們剛才說什麽了?自己做自己吃。你可是答應的。”
安吉惡狠狠的看著蒂娜:“你準備讓我餓死嗎?”
“那可是你自己烤的。這叫惡果自食。”蒂娜咯咯笑道。
“哼。 ”安吉扭過頭,撒嬌道:“親愛的,你要幫我。”
周禹嘿嘿的笑:“幫你可以,那麽,你準備怎麽報答?”
安吉踮起腳在周禹耳垂上舔了一下:“你說呢,親愛的。”
周禹立刻雞凍,拍胸脯保證:“沒問題!”
蒂娜就不幹了:“那我呢!”
...
一夜自是翻雲覆雨。當然,不能在甲板上。太空曠,聲音四處亂傳,影響不好啊。於是只能在船艙休息室內折騰了半宿。
到早上五點的時候,遊艇起航,直奔洛杉磯方向而去。
相較於渾身骨頭都散架的兩個女人,周禹隻睡了個把小時,就精神奕奕的起來了。來到甲板上,迎著清晨的海風和朝陽,頗有一番從乘風破浪的味道。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