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澤川這小子的脾氣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前兩天,他竟然還想當著那個賈麗麗的面,讓我下不來台,真是把我氣得夠嗆。”說著,袁虎東將手中的杯子重重地砸到桌子上。 看見袁虎東火冒三丈的樣子,劉惠連忙將手伸進他的西服裡面,輕輕地捋順著這個“暴脾氣”的胸膛,說到:“你不要生氣嘛,氣大傷身,現在既然你要輔佐自己的兒子坐穩董事長這個位置,就要控制好自己的脾氣。雖然你說白世雄有些心思過重,但是在這種問題上,他處理的方式確實還是蠻不錯的。我在家裡,從來沒有看見過他發火,頂多就是不理睬人,這點還是挺厲害的,你說是吧。”
“那又怎麽樣,還不是被人給殺死了,有什麽用,白瞎。”袁虎東故意加重口氣,像是要表現出極度的蔑視。
劉惠歎了口氣,說到:“不過,說實話,他如果不出事,我看咱們兒子的最大繼承地位可能就要不保了。”
袁虎東握住劉惠緊貼自己胸膛的手,疑惑地問到:“什麽意思。”
“在他被殺害的前兩天,我能明顯感覺出白世雄對我的態度變得特別的冷淡,以前雖說他也有心情不好,厭煩我的時候,但是這一次他竟然對澤川也有一定的距離感,像是在小心地提防著我們母子倆一樣。”說完這些話,劉惠掙脫袁虎東懸在半空中的手,繼續幫他捋順起胸膛來。
突然,袁虎東突然貼過頭來,輕聲說到:“惠惠,你想知道這個白世雄是誰殺死的嗎?”
劉惠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嚇住了,她擔憂地望著袁虎東,從牙縫裡面擠出了幾個字:“難道是你?”
袁虎東突然站起身來,將杯中倒上威士忌,大笑著說到:“其實所有這些都不重要了,結果是我們想要的就行,不是嗎?”
劉惠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同意地點了點頭。
突然,袁虎東趁著酒勁兒,將沙發上的劉惠一下抱了起來。
劉惠順勢勾住袁虎東的脖子,滿眼狐媚的看著袁虎東,說到:“怎麽,大哥剛走,你就打自己嫂子的主意了。”
袁虎東不屑地朝側邊的地板上吐了一口唾沫,說到:“這裡哪嫂子,我的女人,懷的是我的種,當年要不是窮困潦倒,走投無路,誰願意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當老婆。”
劉惠將臉緊緊貼著袁虎東的耳朵,妖媚地笑著說到:“廢物。”
被嘲諷了的袁虎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大笑著回應到:“妹子,你別急。待會看哥哥我怎麽收拾你,到底是不是廢物,咱們試試就知道了。你可別求饒,求饒會整治得更慘。”
“哈哈哈,來啊。誰怕誰。”劉惠緊緊摟住袁虎東,她的手指已經伸進袁虎東的後背,不安分地遊走起來。
袁虎東興奮地將劉惠抱上二樓,主臥室的房門被重重地關上。充滿欲望的嬉笑聲在長長的走廊裡面起伏、回蕩。
雖然,康姨老早就知道這個二太太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但是站在一樓客廳的偏門外,靜靜聽著這一幕幕驚人的談話內容,她還是覺得有些回不過神來。
晃神間,康姨貼著走廊的牆面,緩緩坐下,她感覺眼前的世界有些天旋地轉。
想到平時慈眉善目的老爺就這樣被劉惠那個狐狸精給帶了二十多年的綠帽子。在現如今死的不明不白的情況下,又要被狐狸精的姘頭霸佔辛勤打下的基業,而至今被蒙在鼓裡的親生女兒白若蘭,卻要悲慘地配合著這麽一大幫子狼心狗肺的惡人完成他們見不得光的罪惡勾當。
想到這裡,康姨忍不住低聲痛哭起來,眼淚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止不住的往外湧。想想自己一手帶大的白若蘭,竟然要被後母迫害到這般田地,她突然很內疚為什麽自己沒有早一點發現這幫惡人的企圖。
“夢桃,你怎麽了。”車隊隊長萬升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出現在了康夢桃的身邊。
看到康夢桃哭的像個淚人一樣,他急忙拿出一張手帕,遞到了康夢桃的面前。
“快擦擦吧。”萬升關心地說道。
“謝謝了,萬大哥。”接過手帕,康夢桃用它捂著嘴巴,又忍不住難過地大哭起來。
萬升輕輕拍了拍康夢桃的肩膀,安慰著說道:“夢桃,無論發什麽什麽事情,你都要堅強啊。如果家裡有什麽難處,只要我能幫到你,你盡管說。”
康夢桃慢慢止住了哭聲,她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到:“沒有什麽,只是想到一些憋屈的事情,難免有些難過。”
“哦,看開點。”萬升也被這女人的哭聲,搞得有些局促。
“嗯,不用擔心。”康夢桃抬起頭,假裝沒事地說道。
看著有些風塵仆仆的萬升,康夢桃抽了一下鼻子,問到:“萬大哥,你這是從哪裡回來。”
被這麽一問,萬升不好意思地彈了彈泥濘的褲腳說到:“我把老板的座駕開去維護點做保養了,誰知道回來的時候下了雨,所以有些狼狽。”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說著,康夢桃也幫萬升拍打起褲腿上的泥濘。
“不過,咱們家誰來了?我看見一輛眼生的列雷考斯Y6把老板的車位給霸佔了,所以想特地跑過來,讓那個人挪一下車位。老板在世的時候,非常討厭別人佔用他的車位。所以我已經養成習慣了,實在忍受不了這種感覺。”說著,萬升站了起來,準備開門走進客廳。
“哎,你別去。”康夢桃急忙站起身來,拉住萬升。
被喝止住的萬升滿眼疑惑地望著康夢桃。
“怎麽了。”他不解地問道。
康夢桃頓了一下,說到:“袁虎東在裡面。”
“你說袁副董事長來我們府上了,原來那輛車是他的呀,我還以為是誰的呢。沒事,我和他說一聲,他應該會理解的。”說著,萬升再一次要推門進去。
“萬大哥,我勸你還是別進去了,我怕你進去以後,會和我一樣難受。你聽我一句勸好不好。”說著,康夢桃的聲音又開始帶著哭腔。
此刻,萬升好像領會到了些什麽。他轉過身來,沉重的地說到:“好,我不去了。”
接著,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有些落寞地說到:“看時間也快到飯點了,這樣吧,我請你去吃點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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