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酒最怕的就是肚子深。” 說著陳宇端起酒杯仰頭喝下去。
五秒鍾之後,他呼出一口氣,嚎叫了一聲:“爽!”
孟婉婷捂嘴笑道:“大早上的你就這麽提神,萬一來了人還不得被你嚇跑?”
她的話音剛落門外就有人喊道:“這是什麽酒,居然這麽香。”
陳宇一聽這話就知道來了行家。
他端起酒杯到喝進肚子裡,緊緊十幾秒鍾的時間,即使酒香濃烈,估計也跑不了多遠,更何況早上的行人多,雜味也多,要想辨認酒香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果然,一個老頭走了進來。
這老頭六十來歲的年紀,中等身高,不胖不瘦,雙眼明亮,身上穿著綢緞的大褂。
進門之後,便對著陳宇還有孟婉婷問道:“我剛才問道一股酒香,應該是你們這裡散發出來的吧。”
其實這話也就是打個招呼。
因為酒香還沒有散去,即使孟婉婷都能聞出來。
兩人相視一眼,然後陳宇笑道:“不錯,酒香是從我這裡散發出去的。”
老頭的眼睛更加的明亮了幾分。
“這是什麽酒?”
陳宇並沒有回答,而是神秘一笑道:“你要是有興趣的話,我可以賣給你一杯。”
老頭走上前來,在陳宇的旁邊一坐,急切的說道:“我當然有興趣,快拿酒上來。”
“別急老爺子,大早上的喝酒對身體不好。”孟婉婷好心的提醒了一聲。
老頭這才回過神來,剛才被那股獨特的酒香勾出了酒饞蟲。
他退休之後過著愜意舒適的生活,平日裡極為的注重養生。
早上喝酒是大忌,古語有雲:早酒晚茶五更花,閻王把你雙手拉。
這話的意思就是早上的時候最好不要喝酒,因為新陳代謝還極為的緩慢,早上喝酒非常傷身。
晚茶的意思是說,晚上睡覺之前不能飲茶,因為喝茶之後大腦會處於一種興奮的狀態,這樣就沒有辦法入睡,即使睡著之後,睡眠的質量也非常的差。
五更花的意思就是太陽還沒有升起來的大早上,最好不要啪啪啪。因為黎明之前啪啪啪,會讓身體得不到充分休息,打亂機體的平衡,甚至降低免疫力,有損健康。
陳宇則一驚一乍的說道:“你知道早上喝酒不好,那剛才還不提醒我。”
孟婉婷笑道:“我剛才忘了,再說你還年輕,一次兩次的不會有什麽問題。”
老頭戀戀不舍的看著空瓷杯,咽了咽口中的唾液,說道:“那我就不喝了,中午的時候再過來吧。”
大早上的第一個客人上門,陳宇必須得上點心。
“老大爺,來也來了,又不你吃點?”
老頭看了看價目表,驚訝的說道:“好貴的飯館。”
“價格貴代表質量高,吃過的人都說好。”
陳宇口花花的說著。
老頭終於再次坐下,看著桌子上的白斬雞說道:“這個雞看上去十分的不錯,應該是白斬*對面的孟婉婷點頭說道:“確實是白斬雞,我們大廚的手藝沒話說,這個白斬雞是名副其實的美食,您可以要一份嘗嘗。”
老頭猶豫道:“早上吃的太油膩也不好……”
孟婉婷夾起一塊兒雞肉,說道:“這肉細嫩爽滑,一點都不膩。”
……
給老頭朱奇做好白斬雞之後,陳宇摘下價目表,在上邊添加了兩個項目。
白斬雞:199元/份
精釀二鍋頭(60度):99元/兩
白斬雞倒還好說,
可是二鍋頭陳宇居然將價錢定到了99元一兩。 一千元一斤的白酒都已經能夠買到高檔酒了,而到這裡你只能喝散釀的白酒。
想想酒的香氣,要比那些高檔酒強上不少。
而口感和喝下去之後讓人順達的感覺,更是比那些所謂的高檔酒強上不止一分。
九百九十元一斤,一個字,值!
老頭朱奇將一整隻雞吃的乾乾淨淨,差點就將骨頭嚼爛吞下去。
他心滿意足的站起來,對著孟婉婷說道:“我最近幾年胃口下降,很多東西都感覺味道弱,可是唯獨這個白切雞讓我找到了當年的感覺,我都沒有想到自己現在這個年齡居然吃了一斤多的雞肉。”
老頭心滿意足的掏錢走了。
臨走的時候還叮囑陳宇。
“那酒給我留著點,別買完了。”
十斤剛釀製的,一上午的時間怎麽可能賣的完。
陳宇則笑呵呵的站到孟婉婷的身邊,說道:“婉婷,沒想到你口才這麽好,愣是將一個顧客拉了回來。“
“最重要的還是你的手藝過硬,要不然的話,即使將天說下來,也沒有什麽用。”
陳宇雙手背負身後,臉上露出傲然的神色,他的頭呈四十五度角,似乎是在看著吊燈。
“那倒是不假!”
孟婉婷噗嗤一下笑了。
“拉倒吧,誇你兩句還將尾巴翹起來了。”
兩人正說著話的時候,門外再次來了顧客。
老熟人,郭宏偉。
盡管他今天的神情看上去和平常沒有什麽兩樣,但是陳宇還是看到了他眼中的不自然。
郭宏偉走到櫃台前,對著陳宇笑了笑。
他的笑容也有些僵硬。
陳宇打招呼:“郭總今天想要吃點什麽?”
“還是老樣子吧。”
他說的老樣子就是豬肚佛手湯一碗,千層肉餅一套。
陳宇說了一聲‘好嘞。’然後轉身想要去廚房。
郭宏偉卻開口道:“陳老板等一下。”
陳宇轉過頭,詫異的看著他。
兩個人還算熟絡,自從郭宏偉出差回來之後,一般都是叫陳宇小陳,可是今天居然叫他陳老板。
“怎麽了?有事?”
郭宏偉尷尬的一笑:“魏文博辦的那些糊塗事我已經知道了,是我沒有約束好他,給你造成了一定的麻煩。”
原來是為了這事。
陳宇擺手說道:“沒事,已經過去了。”
“我現在已經將他開除了,我們公司不需要那樣自私自利的人存在,說實話我還是要謝謝你,因為你讓我知道了這個人的劣根性。”
陳宇依舊一笑:“我都說過了,這件事已經過去,他最後什麽樣的下場和我沒有絲毫的關系,你也不用那麽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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