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空間大玩家》第44章
“你這人怎麽這麽庸俗,什麽都會往男男女女的那些小情小愛上面想,要把視野放開闊一些。? 八?一中文 W㈠WW.81ZW.COM”馮大勇一身正氣。

 趙承平嘿嘿一笑不再對此事做出什麽評論。

 送走了馮大勇,回到屋裡,哪吒趴在已經被打開的點心盒子前糾結,一雙眼睛在不同花色的糕點中進行巡梭,一會兒看看玫瑰松子酥餅,一會兒又想伸手拿葡萄乾松糕,堂堂三壇海會大神原來也有選擇困難症。

 “都吃不就好了,你要是喜歡,我再去買就是了。”趙承平笑道。

 哪吒搖搖頭:“最近風火輪跟我說,我的體重已經漲得太快了,再這麽下去,它將無法負重前行。”

 “你還是個孩子,不用太在意體重問題。”趙承平伸手拿起一塊黑洋酥扔到嘴裡。

 哪吒最終選了一塊茶糕,啃了一口嚼著,一邊含混不清的說:“你沒被風火輪摔過,不知道它脾氣有多大。”

 窗邊的榻上,女醜斜倚著美人靠,逆著光看不清容貌,耳旁幾縷長被挑出,結成麻花狀代替繩將烏黑長高高束在後腦,很是別致。

 只見她纖纖玉指如新削的春蔥一般,輕輕拈著一塊玫瑰血糯糕,儀態萬方。那身青衣在陽光下也顯出了特別的花紋,胸前用暗紋勾勒出的正是上古時的古老圖騰。

 那是屬於她的時代,在那個時候,她是被萬眾景仰的大祭司,擁著無上的法力,驅雲祈雨,她驅巨蟹與獨角龍魚,四海之內盡是她的遊戲場。

 如果不是帝俊的那十個兒子,她的名字也許會像婦好那樣被記錄在青銅鼎上,存在於龜甲竹片之間,而不僅僅是一本被後人視為玄幻一般存在的《山海經》上,而就算是《山海經》,她的名字也只有寥寥數句:

 “女醜之屍,生而十日炙殺之。在丈夫北,以右手障其面。十日居上,女醜居山之上。”

 “海內有兩人,名曰女醜。女醜有大蟹。有人衣青,以袂蔽面,名曰女醜之屍。”

 有人說女醜是一生下來就被曬死了,也有說女醜是求雨失敗,被憤怒的百姓綁起來獻祭給太陽活活曬死。

 總之,都不是什麽好事,因此趙承平雖然很好奇,但是也不會這麽沒眼色的去問她是怎麽死的。

 在遠古時代的母系氏族裡,像她這樣的大祭司,都是部落女領那樣的存在,趙承平一直也想問問她是不是某位女王,總也沒找到機會。

 不過從她優雅的儀態,還有眼神與微表情中,都可以看出,她絕對是一個久居上位之人,習慣號施令,承擔責任。甚至比北落師門,更有殺伐決斷的氣場。

 毋庸置疑,現在的女醜仍擁有自己身而為人的時候就已經無比強大的法力,但是她不肯用,也不想回天庭或昆侖,到底是為什麽?

 女人不想說話的時候,誰也別想從她嘴裡聽到真心話,只有“沒事”“我很好”“沒什麽想說的”,所以趙承平也不想去惹她,隻得按下心頭疑惑,待有機會再慢慢打聽。

 趙承平拿出從祝姓窯工的指縫中掏出的那一點點泥土和莫名的一根某種物質,問女醜能不能分辨出這是什麽。

 女醜隻隨便掃了一眼,便說:“酒壇的封泥,那根是封泥裡的稻草。”

 酒壇上的封泥,是黃膠泥與稻草混合而成,是在酒裝壇以後才會覆蓋在酒壇之上的,與燒窯的人絕對是一毛錢關系也沒有。

 壇裝酒在出售時,壇泥已經硬化成型,無論是拍碎還是摳下來,都是硬如石頭,不會這般柔軟的被卡在指縫裡。

 “他去過什麽釀酒的地方。”趙承平自語道。

 他已經打聽過,祝姓窯工所居住的太平鎮上只有賣酒的店鋪,並沒有酒坊,那裡的店鋪都是從趙家的昌鈺號進的貨。

 如果窯工的手指裡卡了酒壇的封泥,怎麽著也會及時把它洗掉,不然,這種混著稻草的黃泥若是與瓷土混在一起,那燒出來還不知道是個什麽東西。

 祝姓窯工既然在太平鎮也是名頭響亮,他對待自己的工作自然也會有一個端正的態度,絕對不會隨便糊弄糊弄拉倒。

 從太平鎮到這水鄉小鎮,坐驢車大概需要兩小時,走路可能要四五個小時。羅馨遠說他是上午派人去請的,祝窯工說要等一批瓷貨出窯,檢查完沒問題再出,請窯工的人便回去複命了,並沒有陪著一起來。

 趙承平閉目推算著時間,預估祝窯工到達水鄉小鎮的時候,正好是黃昏時分,但是羅馨遠卻說沒有見到他,直到清早才被清潔工葉老伯現了一部分。

 如果人是羅馨遠殺的,那為什麽會有一隻胳膊丟在了死胡同的柳條框裡。

 如果人不是羅馨遠殺的,那麽又會是誰?

 而最重要的一點是,不管是誰殺的,總得有一個動機。

 羅馨遠也許是為了火神符,那麽其他人呢?

 趙承平歎息,如果當初那個看人過往記憶的能力還在,那該多好,只要看著羅馨遠,那麽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哎呀,你把桔子都捏爛了。”是謝芸的聲音,“幹嘛不吃?揉來揉去的。”

 趙承平未及回答,北落師門笑道:“只怕是心裡有事,卻不知道該怎麽辦。”

 他坐下,看著趙承平面前畫得亂七八糟的紙,笑道:“有些事情,用力去想不一定能有結果,而不經意間的意外,或許可以觸靈感。”

 “我不能等著靈感到來,”趙承平長長伸了一個懶腰,“如果沒有把已知條件和邏輯順序排清楚,就算有靈感來,那也會很快被證明缺乏唯一性,再去找條件去證明,浪費時間。”

 不過現在他已經想到頭痛欲裂,也沒有更好的突破口,便先將手中的筆放下,揉著肩膀和酸疼的頸椎,對北落師門說:“走,去看看你從南海帶回來的好酒。”

 粗製的酒壇上已爬滿了海洋裡的寄生藤壺,看起來怪模怪樣,好在當年為了防止美酒被灑出來被買家退貨,封得十分之嚴實。

 小心翼翼的將封泥打開,一股陳年老酒的香氣撲鼻而來,用酒挑子取出一些倒在白瓷碗裡,這紅葉凝霜的顏色已不是深紅,而是幾乎黑的琥珀色,酒液已有相當的粘稠感,輕輕一晃,掛壁均勻,真正是玉碗盛來琥珀光。

 趙承平記得曾經在網上看過,在沉船裡打撈出來的西洋葡萄酒,考古學家喝了一口,表示難喝的要哭。

 現在這酒聞著不錯,但是喝了以後,不知道會生什麽。

 趙承平想讓北落師門幫他嘗嘗,又覺得太不厚道,但是自己幾乎不能沾酒,除了啤酒,喝一點都不行,辛偉之事雖然過了很久,但在他心中仍然留下深重的心理陰影。

 一碗酒,在趙承平的手中握了好久,北落師門看出他的不對勁,向他投來詢問的眼光,趙承平苦笑道:“我不能喝酒。”

 “嗨,早說,”一旁的赤腳大仙將趙承平手上的酒一把奪下,“剛才我就被一股子酒香給吸引過來了,看你拿在手上半天,還以為你要再多端詳端詳,跟它建立感情呢,告訴你啊,像你這樣不能喝酒的人,是根本品不出酒好酒壞的,再好的酒給你喝,也是白白糟蹋了。”

 “這酒放了很久了,不知道喝了會不會有什麽問題。”趙承平提醒道。

 赤腳大仙大笑:“我還怕它有問題?你不會是小氣舍不得讓我喝吧?”

 想想也是,畢竟是神仙,哪能被過期的酒放倒,趙承平不由暗笑自己多心,做了個請的姿勢:“那就少喝一點吧,畢竟放了幾百年了。”

 就等他這句話了,赤腳大仙迫不及待的將碗中酒一飲而盡,喝完一抹嘴,臉上的表情十分古怪,趙承平緊張萬分:“怎麽,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嗎,要不要叫醫生?你,你有內功可以把它逼出來嗎?”

 赤腳大仙一臉的陶醉:“太舒服了,入口綿柔醇厚,如一線熱流,從口至喉再到胃裡,依我看,蟠桃會上的瓊漿玉露也不過如此。”

 您這是好久沒喝天上的酒饞得慌了吧?趙承平心中暗笑。

 北落師門也取了一些品嘗,讚同赤腳大仙的說法。

 現在得到了兩位神仙的肯定,但是凡人能不能欣賞這個味道,還需要進一步的檢驗。

 趙承平分了一些酒,帶去了自家釀酒坊。

 這是他頭一次進釀酒的地方。

 還沒進門,他的鼻腔裡就充滿了一股可怕的酸腐氣息,那是新鮮酒糟的味道。想像中的酒香在這裡半點也聞不到。

 他幾乎是屏住氣息進去的,將紅葉凝霜分給經驗老到的釀酒師品嘗。

 釀酒師先是觀了觀酒色,又輕輕抿了一口,大驚失色:“這酒是哪裡來的?”

 “這是我托省城裡的朋友輾轉得來,這酒怎麽樣?”

 其中一位釀酒師半閉著眼睛,似乎還在感受美酒留在舌面上的香醇氣息:“這酒太好了,我曾喝過十八年的女兒紅,也不及這酒的萬分之一啊。”

 那是自然,這酒在南海裡呆了四百多年,比十八年女兒紅多了二十幾倍的年頭。

 另一位釀酒師看著酒色與掛杯的情況:“這酒的年頭長了。莫不是頂罐酒?”

 聽著“頂罐酒”三個字,第一位釀酒師臉色略變,對趙承平說:“少東家,頂罐酒雖好,可是盜掘古墳可是損陰德的,千萬不要做啊。”

 怎麽說的好好的,突然又對自己進行了法律與道德的教育,趙承平笑道:“什麽是頂罐酒?”

 “頂罐酒就是黔川那一帶古老的風俗,人死之後,下葬不陪金銀,就放酒,日子長了,那古墓裡的酒越的沉鬱,非一般窖藏可比。”

 趙承平笑道:“我可不會做這種事,也可以保證我那位朋友不會做。”

 既然少東家都這麽保證了,兩位釀酒師雖是半信半疑,但也沒有多說什麽。

 “你們能喝出這酒裡放了哪些與咱們家的月流霜不一樣的東西嗎?”趙承平問道。

 那兩位釀酒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年紀較長的那位說道:“說來慚愧,我們雖釀酒多年,但也只能喝出這酒裡多了幾味草藥,但是具體是什麽,卻喝不出來,年代實在太過久遠,草藥原本的氣息已與酒融為一體。”

 “沒事。”趙承平笑道,忽然,他又想起一件事來:“最近咱們釀酒廠裡有沒有進來什麽陌生人?”

 釀酒師搖搖頭:“沒有,只有大少爺曾經來過。”

 “大哥?他來做什麽?”趙承平覺得以他大哥的性子,應該不會跑到這種氣味可憎的地方。

 釀酒師道:“昨天下午大少爺拿了一壇子酒出去了。”

 為什麽會從這裡拿酒,昌鈺號的倉庫裡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嗎?忽然,一個念頭從趙承平的腦海裡一閃而過,問道:“那壇酒的封泥幹了嗎?”

 釀酒師說:“那是剛剛裝壇的,封泥是剛糊上去的。跟大少爺說了那酒只怕還不如倉庫裡的好,大少爺說我多事,我也不敢再多嘴。”

 聽起來,這事頗為蹊蹺啊,趙承平點點頭:“那就有勞二位了。”

 再次回到神仙培訓班,女醜正坐在窗前,看謝芸織布,趙承平笑道:“女醜大祭司, 能不能幫我看看,這酒裡都有哪些草藥啊?”

 女醜輕笑,搖搖頭:“方才我就知道你得來找我,這世上的凡人,哪裡能知道這幾樣東西。”

 聽她這麽篤定,趙承平心裡一松,結果,她下面的話,又讓他心情陡然跌到了谷底:“找到也沒用,這幾樣草藥早已絕後了。”

 不是吧,連植物都滅絕了,而且好幾種一起都絕後了?

 看著趙承平臉上的表情,女醜也猜到他在想什麽:“有幾種是絕了,還有幾種已經自身為了適應環境而生了變化,現在再也找不到幾百年前的同樣品種了。”

 “如果硬要將那些已經生了變異的品種湊在一起,只怕也出不了這樣的酒香,說不定還能毒死人。”

 道理是沒錯,趙承平也隻得接受了這個現實,既然直接釀出同樣的味道已不可求,那麽……

 “用這些酒來做酒引。”趙承平靈光一現。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