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嚴琳無法否認呂布說的事實,冷哼一聲道:“夫君啊,若是男人害你,你恨不得用方天畫戟把對方的子子孫孫全都滅了,可若是美女害你,你就寬宏大度以德報怨,不但寬恕對方,還把對方娶回家裡,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有沒有考慮過那些保衛你的飛虎軍士們的感受,他們出生入死地保衛你還有沒有價值?!即便那些護衛們以你為神,無視你的過錯,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種好色成癖、色令智昏的德性,焉能不被對手掌握,萬一對方再用那千嬌百媚的美女前來誘惑你,你該如何抵抗?”
嚴琳這麽一說,吳瑕和杜秀娘滿臉通紅,低頭不語,她們都曾被呂布的對手用來對付呂布。
呂布哭笑不得,自己在自家夫人的眼裡就是這樣一個形象啊,他差點把心裡話說出來,夫人啊,你以為我什麽女人都上的嗎,不是歷史上有名的女人,我還真不上呢,這樣的話,他還真不能說出來,他決定把不久前跟太后何蓮說得話搬出來。
呂布看了看懷裡的呂玲綺,小丫頭剛說完她媽媽交代的話以後,覺得大人之間的勾心鬥角好煩,夜已經很深了,便躺在爸爸的懷裡呼呼大睡起來,呂布便把呂玲綺交給婢女放到呂玲綺的繡房裡跟吳瑕的妹妹吳莧一起安睡。
小孩子都離開了,在場的都是大人,雖然杜秀娘因為衛仲道得了癆病未曾碰她,她還是完璧之身。但她作為舞姬,也曾聽聞了許多閨中之事,心智已經成熟,再說她被送到呂布府裡。擺明就是給呂布做妾侍的,所以呂布接下來說的話也不用瞞她。
呂布雖然在一大早就入宮跟太后白日宣淫大戰了三番,但他在戰場上憋了一個月,又豈是三次就能滿足的呢,現在夜色低垂,看著面前這四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特別是歷史上著名的貂蟬和杜秀娘,讓他身體激動不已。從下面冒出一股熱氣,胯下小戟騰地一下將袍子頂成了帳篷。
嚴琳、吳瑕都見識過呂布在床上的本領,見識過小戟不小,她們看呂布胯下如此動靜。憋在體內一個多月的欲火被勾引起來,粉面含春,美眸帶水。
貂蟬尚未跟呂布締結婚禮,杜秀娘剛剛到呂府,尚未有名分。兩人驚訝地看著呂布那胯下鼓起的帳篷。
呂布裝出十分無辜狀,看著嚴琳和吳瑕:“你們見識我的本領,卻不知我這身本領後面所隱藏的痛苦?”
嚴琳上前猛地抓住呂布的把柄:“莫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從來只有你爽,哪裡會有什麽痛苦?”
呂布被自己的野蠻嬌妻嚴琳那麽一抓。那痛苦的表情不用偽裝:“在外出征的一個月裡,我下面經常硬得發痛。我之前曾問過神醫華佗、張機,他們都說我身上陽剛之氣太過暴烈。需要女人的元陰之氣前來調和,不然我的性子會越來越暴虐,直至成為殺人如麻不眨眼的魔王。
哎,我發現確實如此。自從衛家塢堡裡脫險以後,我心中的殺氣真是越來越重,那些劫掠趙家村的山賊們其實也有無辜者,我卻殘忍地把他們全部殺光,我放火燒龍嘯天那股山賊時看那些山賊們掙扎在火海裡的淒慘摸樣,心裡竟然泛出一絲快感,最讓我不能接受的是,我竟然命人把那些重傷得奄奄一息的戰俘們全都補上一刀。”
嚴琳、吳瑕、貂蟬都吃驚地看著呂布,杜秀娘歎道:“呂將軍,我初次看你的時候,覺察到你眉宇之間已有暴虐之氣,半個月不見,這個暴虐之氣更甚,可能真的應了道家所言,孤陽不長。”
“孤陽不長?”貂蟬在這事情上還非常懵懂,詫異地問道:“秀娘,這是何意?”
杜秀娘美眸流轉,嬌羞道:“一個男人長時間不近女色,對他身體有害,因為陰陽相合,才能長久。”
尚未跟呂布有過那方面經驗的貂蟬本該嬌羞地低下頭,卻抬起頭,桃腮泛紅,明眸顧盼道:“夫君,為了你的身體安康,貂蟬願先洞房再行儀式。”
杜秀娘見貂蟬如此主動,她不甘示弱,嬌滴滴地說道:“賤妾害得將軍身陷囹圄,罪該萬死,將軍寬宏仁慈,以德報怨,我杜秀娘願自薦枕席,以報將軍寬恕之恩。”
吳瑕扭了一下細細的小蠻腰,徑直坐在呂布的懷裡,對貂蟬和杜秀娘冷哼道:“你們兩個未經人事,而夫君一個月未近女色,你們那裡經得起夫君的長戟征伐,這一晚還是由我為夫君化解他身上的暴虐之氣。”
嚴琳本來以為這是呂布為了遮掩自己好色無度而編造出來的,但看呂布說得煞有介事,她也不敢再說什麽,她十分了解呂布在那方面的能力,像這樣一個猛男,若是很長時間不做那樣的事情,對他身體可能真的有害,既然身不由己,那就寬恕他。
嚴琳見三位妹妹爭先恐後地向呂布獻身,便撲哧笑道:“各位妹妹,今晚如何侍候夫君,還是有我這個做姐姐的來安排!吳瑕妹子說得很是,貂蟬與秀娘你們兩個未經人事,經不起夫君的征伐,還是等你們擺了儀式進入洞房,夫君再溫柔地對你們。”
說到這裡,嚴琳主動向吳瑕說道:“瑕妹,今晚我們一起服侍夫君。”在此之前,嚴琳一直對聰慧過頭的吳瑕有偏見,別說跟她一起侍候夫君,甚至都不想搭理她,很多事情都是跟生性平和的貂蟬商議。
呂布笑著對貂蟬、吳瑕、杜秀娘說道:“最近有許多賢才前來鄴城投奔,等把他們安頓好了,我便會擺下宴席設下禮儀,將你們三人的名分確立。”
貂蟬和杜秀娘得到呂布的許諾,都喜滋滋地回到各自的臥房休息。
嚴琳和吳瑕,也被呂布左擁右抱地帶到自己的臥房,寬大的臥房裡面擺著一張寬大的床榻,長三丈,寬三丈,足夠十幾個人躺臥。
呂布撫摸著嚴琳的纖長美腿,撫摸著吳瑕的盈盈細腰,蕩然笑道:“兩位嬌妻,我們一起安歇。”
嚴琳輕撫著呂布的臉蛋:“夫君,聽說你繞道去了一趟中山郡,甄薑妹子跟你的事情定下來了嗎?”
呂布便把在中山郡甄家發生過的一系列不愉快的事情說了出來,嚴琳笑道:“這個張夫人,如此狗眼看人,應有此報!夫君,切莫因為張夫人的愚蠢,而遷怒於甄薑妹子,我看她對你確實真心,為了你,寧願放棄萬貫家產。”
呂布笑道:“夫人,你怎地如此寬宏大度了,我記得你之前很是反對我跟甄薑的事情?”
嚴琳咯咯笑道:“我原來是怕你娶了她而把我給休了,現在看你立她為平妻,我依然為正妻,並未像某些男人為了迎娶世家大族的女兒,而把自己的結發妻子休掉。”
呂布搖頭不信:“大漢治下怎會有這麽無恥的男子?”
嚴琳笑道:“有一個叫做黃允的男子,頗有些才華,太傅袁隗欣賞黃允的才華,便想把侄女嫁給黃允,黃允趨炎附勢,很想做袁隗的侄女婿,便想休掉發妻夏侯氏。夏侯氏對婆婆說:‘今當見棄,方與黃氏長辭,乞一會親屬,以展離訣之情。’黃允不知是計,於是大集賓客三百余人,夏侯氏坐在賓客中間,將黃允見不得人的十五件糗事一一公布於眾,然後揚長而去,黃允從此臭名遠揚,高枝自然也沒攀成。”
呂布哈哈大笑道:“請夫人放心,我呂布不願也沒有必要成為黃允那樣攀龍附鳳的無恥小人。”
吳瑕在一旁也笑著說道:“說起這個袁隗,他想把女兒嫁給張范,張范卻推辭不接受,袁隗嫁女遂淪為笑柄。”
呂布促狹一笑:“我卻推舉張范為渤海太守,取代了袁紹,又給那自恃四世三公的袁家臉上恨恨地扇了一記耳光,袁家不恨死我才怪。”
嚴琳看著吳瑕,嘻嘻笑道:“夫君,你忘了,吳瑕妹子是袁紹親外甥高乾的未婚妻,你把高乾的未婚妻給霸佔了,豈不又是給了袁家一記耳光。不過奇怪的是,袁紹卻還死乞白賴地跟你結盟共討董卓。”
呂布嘿嘿一笑道:“現在天下人都知道, 袁紹的叔父,那個偽太傅袁隗是被董卓西涼兵殺死的,袁紹若是不聯合我,他根本無法從當今天子這裡取得合法的討董聯盟盟主的位置,又怎麽能報了仇呢?”
吳瑕趁著呂布跟嚴琳說話之間,便把呂布的戰袍、金冠都取了下來,把呂布全身脫光,領著呂布到了臥房外面,這裡是一個寬大的池子,通體用白玉石砌成,池子裡面是冒著熱霧的溫泉水。
嚴琳和吳瑕也脫去衣裳,站在溫泉池子裡,幫助呂布洗去滿身的征塵。
呂布好奇地打量這個溫泉池:“我記得咱們之前是用澡盆沐浴的啊,現在怎麽有溫泉了呢?”
嚴琳笑道:“咱們將軍府後面的山因為要修築飛虎台,要劈山鑿石,非常幸運地鑿出幾眼溫泉,便把其中一眼溫泉一直連同到這裡,你不在家裡的時候,我便和幾個妹妹、玲兒、吳莧一起在這裡沐浴。”
三人沐浴完畢,呂布便哼著輕快的小調“今天我要和你們一起雙雙飛”,跟嚴琳、吳瑕共浴愛河,此中滋味,讓呂布飄飄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