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彩蝶的踢館活動進行得非常順利,從都到尾她都踢得非常開心。那些排著隊上來被她踢的所謂‘武者’,幾乎沒人能扛得住一腳,全都是一招踹下台的節奏。 這次事件搞的很大,龍良無聊刷手機竟然發現了相關報道,而且還成了市內熱點。
有人在網絡上同步直播這場比賽,標題本來是十分三俗的‘美女單挑一百個男人’,試圖勾起路過水友的點擊欲望。
這並不是事實,因為管鈺也在一百人名單裡,並且負責壓軸。她可是個漂亮姑娘。
等王彩蝶將三十個人踢下台後,網絡上的報道發生了變化。標題也變成了‘美女踢館進行時,已擊倒30/100’。
龍良看著自家王姐在擂台上大顯神威,表示有些看不太懂。反正在他看來,現在的比賽壓根就不是比功夫,而是單純的比較力氣。
只要被王彩蝶抓到,或者踹到,對面的遊戲就結束了。
對此,管鈺作為一個內行人可不這麽看。
“王彩蝶她很厲害,一直與她的對手保持著極限攻擊距離,確保我家學員的攻擊不會對她造成傷害。而她可以依靠更勝一籌的進攻技巧和力量獲取勝利。”
龍良沒太聽懂,總之還是覺得不怎麽厲害,沒有電影裡那種劈裡啪啦的打鬥看著過癮。
管鈺苦笑著表示,真正打起來就是這樣的,“王彩蝶為了節省體力,采取的是一招製敵的策略。我家的學員比她弱太多了,經驗又不足,大部分一交手就上了她的當。”
隨著被踢下場的人越來越多,章寶寶花錢請來的記者們便越來越興奮。
女性格鬥家從來都是花瓶一般的角色,如今能夠跑過來一個實戰派,而且還蠻漂亮的那一種,這個話題肯定會火上一段時間。
與南武會有過節的武術協會方面則是喜滋滋的從旁看著熱鬧,已經做好了落井下石的準備了。
此時的龍良倒是顯得有些不太樂觀,因為三十分鍾的力量加成就快到了。王姐很快就會弱下來。最重要的是,她的體型會在眾目睽睽之下縮小整整一圈。到時候可就有嘴說不清了。
就在力量持續的最後一分鍾,王彩蝶喊了暫停。
“我申請休息五分鍾!上個廁所。”
說完話,她抓起長袖運動服套在身上,跑去了廁所。回來後也沒脫衣服,就這麽穿得嚴嚴實實的上了擂台。
盡管有衣服擋著,龍良還是多少能看出她體型的變化。不過其他人應該注意不到才對。
上廁所回來後,王彩蝶的戰鬥力明顯下降了許多,再也做不到一腳將人踹下台,或者抓著四肢將人丟下去這類壯舉了。整個比賽也變得更像真正的對戰,而非單方面的虐菜。
管鈺見到這個情況,心頭一松,“太好了,她體力不支,開始用技巧與人周旋了。”
龍良看著台上,王彩蝶抓著一個學員的手腕,行雲流水的施展擒拿術,似乎比剛才還要霸氣一些。那些被打敗的人全都被扭傷了胳膊,跑去醫務室看病去。
體力上的下降沒能阻擋她的勝勢,在場所有人都看得出,南武會已經輸了。會長是個五十幾歲的男人,精神頹喪的坐在折疊椅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擂台,希望出現奇跡。
然而他看到的只有不斷被打下台的學員。
在他身邊,坐著的是其他武術組織的首腦級人物,這會兒正毫不避諱的談論著那些輸掉的學員。
“技巧沒有,
經驗不足,體力不行,連體重都不達標。一個個看著壯,都是蛋白粉催熟的。一點兒用都沒有,花架子都算不上。” “哼,這麽多人車輪戰打不過一個姑娘。也不怪人家王彩蝶敢拿出一千萬來賭。早知道是這樣的對手,我也想押上全部身家打一場了。”
這些話停在南武會一眾人員耳朵裡,臊得他們滿臉通紅,低著頭不敢作聲。畢竟事實擺在面前,自家這些人面對王彩蝶,何止不堪一擊?
“我聽說,這王彩蝶以前也是南武會的。不過被趕了出去,理由是沒天分。”
“是呀是呀,我也聽說過。哈哈哈,真可笑啊。”
議論聲越來越大,伴隨著比賽接近尾聲,給人一種已經進入了‘垃圾時間’的感覺。
段雲注意到,自家王姐的臉上沒有絲毫困惑,似乎也不是很配備,她依舊保留著足夠的力氣來對付最後十個人。
“只剩下十個了……”管鈺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臉蛋,隨後從口袋裡掏出針管,對著自己胳膊戳了進去。
龍良在一旁看到,嚇了一大跳,“不是吧你,嗑藥?!”
管鈺哼了一聲,“你那王姐不也用了什麽奇怪的藥物麽,我用一下又怎麽了?我這一針最多只能做到減輕疼痛,比不上你王姐的那個高科技,把女人變得像個男人那麽壯!”
大戰將近,這會兒的管鈺沒了剛才那般小女生模樣,眼神堅毅像是個戰士。龍良跟她說話她也不再搭理,專心的做著伸展運動。
然而這一切準備沒有任何意義。
最終,管鈺作為第一百人,在攝像機和鏡頭的著重關注下上了台。人們這才發現,原來這最後一戰竟然是女生對女生。
王彩蝶前面幾名對手不要臉的與她展開了消耗戰,隻做佯攻和躲避,盡量勾引她多攻擊,浪費她的體力。
在這樣的消磨下,王彩蝶依舊保持著一半以上的實力。以她在羅克瑟拉努號的高排名,對付一個武館裡的小丫頭沒什麽大不了的。
等兩人真正交起手來,龍良總算是知道了,為什麽管鈺要打下那一針可以讓她感覺不到疼痛的藥。
她以開始就已經想好了對戰策略,打算用柔術中的鎖技決定勝負。那可不是這南武會的技巧。
比賽以開始,王彩蝶就上了當,被管鈺抓住胳膊摔絆在地。
“愚蠢。”對於這招式,王彩蝶如此評價。
管鈺的所謂鎖技施展得並不算好,雖然勉強完成了十字固,固定住一條胳膊,卻也讓自己的腿暴露在敵人的攻擊之下。
一般柔術鎖技可以讓對手失去所有的發力點,沒辦法攻擊。不過這裡的‘所有發力點’指的是柔術比賽規則下的那些發力點。不過這可是不限制招數的比賽。
王彩蝶被管鈺的大腿壓製住頭部頸部,一時半刻無法起身。其實她懂得逃脫技,不過那對體力有著很大的消耗,她懶得用。
“小妹妹,既然你不打算放手……”
王彩蝶艱難的笑了笑,挪動沒有被限制住的那隻手,移向了管鈺架在她的腳,抓住了她的腳趾。
擂台上,大家都是光著腳不穿鞋的。管鈺的腳趾就這麽落入了敵人的手中,被手指輕輕掰了起來,上翹,繼續上翹。
“你知道我接下來要怎麽做的。真的不打算放手是嗎?”
管鈺‘嗯’了一聲,隨後加大了固定力度。哢嚓一聲後,有骨頭折斷了。不是王彩蝶的手臂, 而是關於的腳趾骨,不過這沒能讓她放棄好不容易才完成的十字固。
王彩蝶知道自己多說無益,沒再廢話,就這麽躺在地上將手指移動到另外一隻腳趾,用力一扭,折斷。接著是第三隻,第四隻……
記者們的閃光燈將舞台照得通明,如此香豔又血腥的最終決戰看得所有人熱血沸騰。只有台下的那個南武會會長,正在默默的流眼淚。台上慘遭折磨的那個是他的女兒。獨女。
此時,王彩蝶已經被固定了三分鍾了。長時間的氣息不順開始讓她感到難受。
一般來說,十字固只有在固定過程中才能破解。真正成型後,想要掙脫必須要施展出破壞對方反關節壓製的力量。
簡單來說,需要掙脫者用手臂肱二頭肌的力量來挑戰施術者手臂、腰、腿、體重全部這些力量。
除此之外倒是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自己整隻胳膊脫臼,再在脫臼狀態下轉過身子發動攻擊。不過這樣一來即使成功掙脫,接下來的戰鬥中也很難獲得勝利,運氣不好估計會造成十分嚴重的骨折。
王彩蝶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用這麽冒險的法子了。她轉了一圈後又把主意放到了管鈺那隻白裡透紅的小腳上,撫摸一陣之後,開始用指力去剝她的指甲。很輕松便將一隻指甲片撕扯下來,賽場上總算是見了紅。
這份疼痛即使有藥物相助,怕是也無法承受的。對任何人來說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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