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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嬌》第343章新婚夜
慧蘭苑裡,紅梅命小丫頭們都退下,一邊親自將早膳擺上桌,一邊肅然低聲道:“夫人,辰公子昨夜來過。筆&趣&閣www.biquge.info”

 “什麽!”許夫人失聲叫了一聲,但隨即就恢復了往日的淡定,“你是聽誰說的?”

 “咱們家的大公子。”

 “他既然看見那孽畜了,為什麽不取他性命!”許夫人滿臉慍怒道。

 紅梅有些忐忑:“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

 許夫人怒氣衝衝道:“把靖墨給我找來,我有話要問他!”

 紅梅應了一聲,趕緊派了一個小丫頭去請靖墨。

 小丫頭去了一會子回來,稟道:“大公子現在正忙,來不了。”

 許夫人皺眉不滿道:“他現在在家休息,有什麽可忙的?”

 小丫頭有些害怕的低下頭來:“大公子的書僮忘塵不見了。”

 許夫人滿心疑惑:“他怎麽會不見?”

 小丫頭道:“大公子說,他中午過來,與夫人稟明一切。”

 到了中午,吃過午膳,方靖墨來了,許夫人屏退所有丫鬟責問道:“你見了子辰就該一劍殺了他,以絕後患,怎還留他在世上?”

 靖墨道:“兒子並沒有看見子辰。”

 許夫人驚訝道:“那你怎麽說子辰來過?”

 “昨夜,我看見妹妹站在凌寒居前,哭著要子辰出來見他一面,我想,妹妹一定見到他了。”

 許夫人垂下眼眸,手在膝蓋上捏成拳頭,沉吟著問:“子辰對你妹妹說什麽了嗎?”

 靖墨搖搖頭道:“子辰連見都不肯見妹妹一面,又怎會對她言語。”

 許夫人微不可查地長籲了一口氣,抬眸,疑惑道:“那他來做什麽?”

 “兒子剛才去搜過凌寒居,沒見少什麽,他來帶走了她與妹妹兩年前從西域帶回的大黑馬,但是,忘塵怎麽也不見了,難道他與子辰是一起的?可這不可能啊,子辰很小時就到了我們家,忘塵是九歲才來我們家的,平日裡也並沒見過他倆聯系過,想想真有些奇怪。”

 許夫人道:“有什麽好奇怪的,那個忘塵定是蕭望之屬下的後人,蕭望之的屬下打聽到子辰的下落就讓忘塵混進來保護子辰,現在子辰走了,他肯定要離開。”

 許夫人面露悔色:“其實是我們大意了,子辰那一身武功肯定是蕭家的追隨者教給他的,我們卻以為他有奇遇。”

 靖墨沉思了半晌,疑惑道:“娘親說子辰輕薄妹妹,我覺得不像,他要是是那種無恥之徒,怎不把妹妹擄走。

 我覺得,妹妹對他癡情一片,他似乎並不領情。”

 許夫人雙手合十道:“上蒼保佑,他不領情可是諼兒的造化,那夜我只看見子辰跳窗進了你妹妹的睡房。

 一個男孩子半夜三更進女孩子的房間,而且這個女孩子還是我女兒,我當然會往壞的方面想了。

 現在聽你這麽說,子辰倒是個規矩的孩子,那他那夜走之前進你妹妹的房間應該是想見你妹妹最後一面。”

 靖墨點頭道:“應該是這樣。”

 許夫人微鎖了眉道:“即便是這樣,你妹妹還是與子辰有私情。”

 靖墨道:“就算有私情,子辰走了,他們倆個也不可能了。”

 靖墨走後,紅梅進來,道:“辰公子既然過了五天回來過,說明他身上的毒已經解了。

 世上竟然還有這樣出神入化的高人,居然能解無解之毒,如此一來,我們就動不得小姐,也動不得燕倚夢了。”

 許夫人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吭,臉上的神情很是不甘。

 ————*————*————*————

 琥珀心焦地看著坐在窗前一針一線認真納著鞋底的小姐,不知該怎麽勸她。

 自兩天前的夜裡她從凌寒居失魂落魄的回來後,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床,從那時起,性格大變,一天裡,如果沒人找她說話,她就可以一整天不說話,沒人叫她吃飯她也不叫餓,每天除了去給子辰留下的忘憂花澆水,便是像此刻這般,坐在窗戶下做鞋。

 琥珀躊躇了很久,終究還是走了過去,在若諼身邊坐下,看了看她手裡的鞋,沒話找話道:“小姐的針線活兒越發好了。”

 若諼沒有吭聲。

 琥珀弱弱道:“不知綠玉跟小姐說了沒,大黑馬不見了。”

 若諼仍然專心致志地做鞋。

 琥珀又道:“忘塵也失蹤了。”

 若諼仍無動於衷。

 琥珀硬著頭皮繼續道:“……虎妞也不見了。”

 若諼終於有了反應,停了手中的活兒,哀傷地歎了口氣,望著窗外幽幽道:“他寧願要虎妞,也不肯要我。”

 琥珀勸道:“小姐,辰公子雖好,終究你倆有緣無份,就此丟開手,這鞋……就別做了。”

 若諼道:“我都沒送過他什麽,我想把這雙鞋做好,萬一哪天碰到他了,我就送給他。”

 她抬眸看見琥珀擔憂心疼的眼睛,笑著安慰她道:“我沒事。”

 琥珀看著她比往日更顯清瘦的模樣,心想,怎麽會沒事?

 時光冉冉,轉眼到了冬季,子辰留下的那片忘憂花花期早過了,就連杆葉都枯萎了,已經用不著澆水松土了。

 若諼每天仍要去看看那些花。

 侍弄園子裡花草的婆子見了,以為她在惋惜那些忘憂花,安慰道:“小姐別傷心,這些花兒只是露在土壤外面的部分枯萎了,其實根都活著,到了明年春天就會長出新芽來了。”

 若諼微笑著點了點頭。

 冬至的那天,天空飄著零碎的雪花兒,方永華抬了一位新姨娘進了府。

 那天,許夫人設了酒宴歡迎新姨娘,除了老夫人以外,其她女眷都到了慧蘭苑吃酒席。

 許夫人見了若諼,笑著招手道:“諼兒,快來給新年的姨娘問個好。”

 若諼打量著那位新姨娘,十七八歲的樣子,正是一朵鮮花含苞欲放的時候。

 穿了一身的紅,襯得她肌膚越發嬌嫩白晳,新姨娘長得很清秀,模樣很靦腆,應是小家碧玉。

 叫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女孩子為姨娘,若諼心理上覺得難以接受,隻得別別扭扭道:“這位姨娘姓什麽?”

 許夫人見新人害羞,替答道:“姓羅,你以後就叫羅姨娘。”

 若諼笑笑,點頭走開,正好看見燕倚夢走來,忙笑盈盈地迎上去,扶著她坐下,看了一眼燕倚夢的肚子,問:“怎麽還是這麽平?”

 燕倚夢嗔了她一眼:“才幾個月就顯懷了?”

 若諼又不懂這些,紅著臉閉了嘴。

 許夫人見羅姨娘定定地看著燕倚夢和若諼,笑著道:“我這個女兒跟燕姨娘最是親厚,妹妹以後哪怕是無意也別傷到燕姨娘,免得我那寶貝女兒跟你沒完。”

 羅姨娘本就妒忌燕倚夢的美貌,世上怎會有如此動人的嬌娥!聽了許夫人的話,對燕倚夢又多了幾分莫名的反感和敵意,小聲道:“我沒事怎會招惹她們?”

 許夫人聽了,淡淡一笑。

 吃完家宴,許夫人送羅氏去洞房:“房子是我給妹妹布置的,妹妹看看可還滿意,若是有不合心意的地方,說與我聽,我叫丫鬟婆子們重新布置。”

 說話間,來到綴錦樓前,許夫人佇了足,惋惜地歎道:“真是可惜,好端端的房子就這麽空下來了。”

 羅氏好奇地問:“怎麽沒人住?”

 許夫人沉吟了半晌,傷感道:“住在裡面的姨娘全都死了。”

 羅氏聽了心中一凜,方府幾位姨娘在短短半個月內死的死,逐出府的逐出府,這些事在市井裡流傳了很久,所以她也有所耳聞。

 市井傳言,是燕倚夢極有心計,把方家唯一的嫡小姐方若諼哄得團團轉,借她的手除去了另外四個姨娘。

 她只顧著自己嫁入侯門瞎高興,竟把這件事給忘了。

 兩個人全都沉默,好在很快就到了許夫人給羅氏準備的宅院。

 院子不大,但是雅致怡人,再看屋裡的陳設,都是羅氏在自己的窮家裡見都沒有見過的雕花紅木家櫃,一雙眼睛都要亮瞎了,暗想,人人都說方府的許夫人最是賢慧大度,原來都是真的,暗自慶幸不已,遇到這麽好一位主母。

 她曾聽人說過,許多正妻對小妾都非常心狠手辣。

 ……老爺她也很滿意,奔四之人並不顯老態,反而看起來極儒雅,……應該是個良人吧。

 許夫人見她事事滿意,也很高興,親昵道:“妹妹在這裡不要想家,想要什麽吃的穿的,隻管告訴我,丫頭婆子們不好了,也隻管告訴我。”

 羅氏聽了這些暖心暖肺的話,對許夫人感激不盡。

 許夫人指著身後兩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鬟道:“她們是翠兒、豆兒,以後就服侍妹妹了。”

 羅氏道了多謝。

 許夫人走後,羅氏坐在簇新錦被的床上,害羞地等著方永華。

 過了大半個時辰,聽到翠兒和豆兒在外屋說道:“老爺來了。”心裡喜亂得有些手足無措。

 方永華走了進來,叫丫頭命廚房送了酒菜,與羅氏對飲。

 方永華見羅氏不勝酒力,隻兩杯酒,臉上就上了色,兩腮如打了胭脂一般紅豔可愛,命丫頭進來收拾了殘酒剩菜,扶了羅氏上床鑽了錦被。

 兩人正繾綣溫存,翠兒在房門外稟道:“蝶舞姐姐叫奴婢傳話,溫姨娘忽然肚子痛,急請老爺過去呢。”

 方永華聞言,忙起身穿衣離去,獨留羅氏一人坐在床上怔怔發了好長時間的呆,才恨恨躺下睡了。

 方永華急請了胡太醫來,胡太醫細細看過,笑著道:“姨娘身子骨太弱,又是懷孕頭三個月,最易動胎氣的,老夫給姨娘開幾副安胎藥吃了就無大礙了。”

 於是丫鬟們拿了胡太醫的方子抓藥煎藥,鬧了個人仰馬翻,有懶惰的丫鬟婆子未免嫌燕倚夢多事,陰陽怪氣的說些難聽的話。

 許夫人在慧蘭苑裡自然也收到消息,紅梅有點擔心地問:“奴婢抹在燕倚夢筷子上的毒藥不會導致她流產吧。

 燕倚夢若是流產了,依小姐的個性,肯定會徹查,我們再無可以拿來當炮灰的人,小姐很快就能查到是我們乾的。”

 許夫人道:“那種藥多了當然會流產,可隻抹在筷子上,份量很少,只會引起肚子痙攣一陣,不會有什麽大礙。

 我也怕諼兒察覺,所以才如此小心,叫你把藥抹在燕倚夢的筷子上。

 所有人吃的同樣的菜,別人都沒事,就燕倚夢有事,況她生來身子嬌弱,便是不懷孕都三災兩病的,何況懷孕偶爾肚子疼呢,這樣一來,諼兒怎麽也懷疑不到有人下了藥。”

 紅梅撇嘴:“夫人冒這麽大的險,費這麽大的勁,只是讓燕倚夢肚子疼一下,太不劃算了。”

 許夫人橫了她一眼:“你懂什麽,好好看戲就好。”

 燕倚夢喝了藥,催促方永華離開:“羅氏是新婦,老爺今晚去她那裡吧,不然太委屈她了。”

 方永華神情甚是不屑:“什麽新婦,只是個小妾罷了,哪值得我去花心思!”

 燕倚夢難受地笑道:“我也是個小妾……”

 方永華親自服侍她睡下,也脫了衣服躺在她身邊,與她共枕著一個錦枕,道:“你與她們不同,我若沒娶許氏,定娶你為正妻。

 如果許氏不賢,我就有理由休了她,扶你為正妻,可她偏偏賢慧大度,又為了這個家鞠躬盡瘁,半點錯都叫人挑不出來,我怎忍心休她,只能委屈你做妾了,心裡其實把你與許氏等同的。”

 燕倚夢聽了沒言語。

 方永華伸臂將她攬在懷裡, 兩人相擁而眠。

 第二天,吃過早飯,小丫頭翠兒帶著羅氏給許夫人問安,在路上見羅氏低著頭悶悶不樂,抱打不平道:“姨娘可千萬不要受這委屈,新婚第一夜就受這樣寒磣人的氣,以後日子可怎麽過?豈不是由著燕姨娘搓扁揉圓?”

 羅氏聽了並未論長短。

 到了慧蘭苑,許夫人拉著羅氏的手坐下,微笑著打趣道:“昨兒夜裡是不是嫌太短?”

 羅氏漲紅著臉低頭不語,許夫人笑了:“新娘子害羞了,每個女孩子都有這麽一次的,以後就沒這麽難為情了……”

 許夫人正絮絮叨叨地說著,見羅氏肩膀在不停的微微顫動,覺得有些不對勁,輕輕托起她的下巴,見她淚流滿面,詫異道:“你怎麽哭了?”

 不語安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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