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交給我們吧。”四個警衛似乎是對視了一眼,衝吳宇點了點頭,伸出手示意讓吳宇上來吧東西交給自己。
吳宇走到後者的面前,突然揚起臉,寬大的帽子下面,唯一能夠看到的也就只有他的一張嘴,“歡迎來到地獄,我的朋友,祝你們死的愉快。”
四個警衛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麽,他們能看到的就只是帽子下面,吳宇的嘴角咧開一個詭異的笑容,慘白的牙齒在昏黃燈光的照射下,有點刺眼。而下一刻,吳宇身後的影子似乎蠕動了一下,緊接著那個影子手裡好像拿著兩把鐵色的短匕,迅速遊到他們身前,將他們的脖子緩緩地割開。
血液瞬間從傷口裡噴射出來,吳宇笑著,後退了兩步,那些猩紅的液體灑在樓梯上,沒有沾染到吳宇絲毫。
“你躲什麽?”史明松看著自己衣服上的兩道血痕,臉色有點難看。
“又不是我不躲,就濺不到你身上,嘰歪啥。”吳宇翻著白眼,又重新走了上來,“行了別叨叨了,趕緊把剩下的那些警衛解決掉。”
吳宇手裡拿著七宗罪,邁著步子,沿著一條路就走了進去。四樓很安靜,但是如果仔細聽,卻能夠聽到無數細密的腳步聲,兩個人躲在拐角的牆後,此刻的燈光就在兩個人的正前方,所以也不用去在意是不是會被別人看到,聽到腳步聲逐漸逼近,握著七宗罪的手掌已經開始微微用力,而後身子猛地一轉,三個人的巡邏隊,看到牆邊突然竄出來的人,下意識的一愣。
但是吳宇卻不會管他們在做什麽,腳下猛地發力,七宗罪抬起,只是一次呼吸的時間,三個人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麽,他們就已經沒有了呼吸,而史明松也緊跟其後,扶著三個人的屍體,輕輕地放到地面上,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
兩個人的速度非常快,但是比較起來,史明松做這些明顯要比吳宇更加熟練,畢竟對於兩個人來說,史明松才是一個真正的殺手,而吳宇也只不過是一個臨時來湊人數的屠夫罷了。
十幾隊的警衛,兩個人才花了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已經完全解決掉了,此刻的走廊上,已經遍是屍體了。
而整個頂層,此刻唯一亮著燈的,就只剩下最中間的那間屋子了,吳宇和史明松對視一眼,掏出電話給白淵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上面已經都解決掉了。
接到電話,白淵也很快帶人趕了過來,看著吳宇兩人,此刻正靠在牆上無聊的擺弄著手機,“這麽快就搞定了麽?”
“嗯。”吳宇點了點頭,指了指一旁的房間,“這裡是城主的房間麽?”
“是這裡。”白淵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進去麽?”
“走吧,不然還能站在這裡聊天麽?”吳宇咧了咧嘴,走到一旁的房門處,抬起腳然後猛地踹了出去。
只聽“砰”的一聲,房門直接被踹開。
吳宇晃晃悠悠的走了進去,外面是一間小客廳,桌子上還擺著沒吃完的食物,一共就只有兩個房間,此刻旁邊的那個房間裡已經傳出了穿鞋的聲音。
很快,一名男子已經一臉驚慌的從房間裡跑了出來,看著站在門口的一群人,“你們是誰!你們來幹什麽!趕緊給我滾,不然我要叫警衛了!”
吳宇聽著後者的話,輕輕地翻著白眼,為什麽這個世界上的智障都會喊出這種話來?之前在小說裡無數次看到,那些被人堵到門口的反派,看著自己面前氣勢洶洶的男主,總會大聲的嚷嚷,再不滾我就要叫人了,難道他們就沒想過,如果警衛還在,他們能進的來麽?
“呵呵,城主大人,我想應該已經沒有叫警衛的必要了吧?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到門口看看,你的警衛死的到底有多慘。”白淵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從後面走了出來,絲毫不懼的直視著洪城城主、
“白淵!”看到這張熟悉的臉,洪城主眼睛瞬間一縮,“這些人是你帶來的!”
“哦,不不不,城主大人你想多了。”白淵笑眯眯的看著自己面前的洪城主,“這些人,我哪請的起,應該說我是讓他們帶過來的才對。”
洪城主眯著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著站在最前面的吳宇和史明松兩個人,“你們到底是誰,你們找我有什麽事情?”
“我們是誰,想必洪城主應該早有耳聞了吧?”吳宇笑呵呵的看著後者,“你難道不知道,最近讓你非常頭疼的這些事,都是我做的麽?”
“你?”聽到吳宇的話,後者下意識的一愣,但緊接著就瞪著眼睛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穿著黑袍的青年,“你就是吳宇!”
“呵呵,是我。”吳宇輕輕地點了點頭,“驚訝麽?”
“驚訝麽?”洪城主看著吳宇,幾乎是咬著牙將這幾個字吐了出來,“確實有點驚訝,我一直都想見見你到底是什麽模樣, 但是沒想到咱們第一次見面會是在這種情況下。”
“哦,原本想著第一次見面,我會被人像狗一樣押著來見你麽?”吳宇的嘴角再次咧開一個危險的弧度,“但是很抱歉,沒能如你所願,不過既然咱們已經在這種情況下見面了,那不如坐下來談談?”
“我們之間有什麽好談的麽?”洪城主臉色冰冷的看著吳宇,沒有任何的感情可言。
“嗯,說的也有道理。”吳宇聽著後者的話,輕輕地點了點頭,“那好吧,我換個說法,既然今天我都已經進來了,我肯定是要問你點東西的,如果什麽都不做,那我是不可能走的。”
“你想從我這裡問東西?”洪城主看了吳宇一眼,臉上是嘲弄的笑容,“好啊,我到底要看看,你能從我這裡知道點什麽東西。”
“不就是不說麽,沒關系的,你這種人我見多了。”吳宇咧了咧嘴,滿不在乎的揮著手,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說不說?雖然我也懶得問你,但我這個人還是比較心慈手軟的,總是喜歡給別人機會,給別人留點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