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明松站在吳宇身邊,聽著他的話,忍不住輕輕地扯了扯嘴角,瞥了他一眼,“我可以當你是在放屁麽?”
“滾。”吳宇瞪了他一眼,“你當真的聽不行麽。”
史明松撇著嘴,不說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一副看戲的表情。
果然不出所料,洪城主看著吳宇,也不接話,臉上依舊是那副嘲弄的表情看著吳宇。
“很好。”吳宇看著後者的表情,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們用不用出去一下,我怕待會你們看到會接受不了。”
白淵知道吳宇的話是對他們說的,他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人,猶豫了一下,“你們先出去等著吧,我在裡面陪著他們,有什麽事情立刻進來跟我說明白麽?”
“明白。”身後的人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此刻的房間裡剩下的就只有他們四個人了。
吳宇把七宗罪放到一旁,從口袋裡掏出那把他一直都帶在身邊的大馬士革,手掌摸了摸刀刃,皮膚上瞬間就出現了一道淺淺的痕跡,“不錯,有段時間沒用了,還沒頓就好。”
輕輕地笑了一聲,他抬起頭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那位城主大人。不說是麽?自己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是麽?那好,我到底要看看,你這所謂的鐵骨錚錚,到底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外面的人雖然對裡面發生的事情也很好奇,但是他們是知道吳宇的,他們也知道吳宇殺死的人,都是一種怎樣的狀態,所以讓他們留下來,他們或許還真的沒有那個勇氣。
很快,房間裡就傳來了殺豬般的聲音,過了片刻,那種聲音就消失了,似乎是因為吳宇覺著吵,在他的嘴裡塞了什麽東西,所以外面能聽到的也就只有沉悶的哼聲了。
大約是五分鍾之後,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外面的人都以為裡面已經結束了,但是卻沒想到,白淵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此刻他的臉色蒼白,嘴角甚至還帶著一絲汙穢,好像是在裡面吐過了一樣。
“老大,你...”看到白淵的模樣,外面的人也都很關心的湊了上來。
“不用,我沒事。”他擺了擺手,拒絕了自己身邊那幾個想要扶著自己的手下,但是緊接著,他的手扶著牆,又是一陣乾嘔。
“老大,裡面現在什麽樣了,你這是生病了?用不用早點回去休息?”一名男子站在白淵的身邊,輕輕地替他拍著後背,臉上也是一副關心的模樣,似乎是白淵的副手,看了一眼房間的門,但是又很快的收了回來。
“沒事,就是剛才裡面...”又是一陣乾嘔,白淵連連的變著手掌,似乎房間裡是什麽人間地獄一樣,普通的人類根本不適合在那種地方呆著。
而此刻的房間裡,地面上已經被摸了大片的鮮血,吳宇晃蕩著腿,坐在茶幾上,一旁的史明松看著他,嘴角也忍不住的不斷地抽抽著。
“還不說麽?沒關系,不說我們繼續玩,反正我的時間很多,而且你也死不了,放心吧我下手很有數的。”吳宇笑呵呵的看著那個此刻趴在他面前,身上已經布滿了無數傷口的洪城主,他手裡拿著一個檸檬,切開,一點點的將檸檬汁,擠進後者的傷口裡,後者的嘴裡,塞著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折磨麽?這對於吳宇來說,也只不過是剛剛開始罷了,此刻的洪城主已經快要站不穩了,吳宇把他從地面上提起來,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都脫光,然後笑眯眯的看著他兩條腿中間的那貨。
“來來來,我們玩個更好玩的東西。”吳宇把他拖到牆邊,從史明松那裡借過一隻匕首,直接把他的兩隻手高高的插在牆面上,而其中的一隻手,則是正好對準了兩條腿中間,吳宇將手裡的大馬士革放在他的手上,“拿好了,可別讓它掉下來了,不然你可就不是個完整的男人咯。”
大馬士革的鋒利,已經不需要介紹了,雖然也不能說有多快,但是這一刀下去,就算是不能一刀斬斷,但是卻多多少少的會留下傷口,吳宇給後者擺好姿勢,就拿著手機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喂,你是不是有點過了?”史明松皺了皺眉頭,看著那個站在牆邊,嘴被人用針縫上的洪城主,“他這樣就算是想說話都說不了吧?”
“哦,我跟他說了嘛,他如果想要告訴我答案,就點點頭,但是他既然沒點頭,那就說明還能堅持。”吳宇笑眯眯的,“更何況,就是他們殺了清清,如果現在我面前的人是狼首,我一定會讓他更舒服。”
“我指的不是這個。”史明松看著後者,似乎也有點難受,他伸手指了指白淵吐在地上的那攤汙穢,“我是說這個,你如果要這麽弄你提前說一聲。起碼讓他先出去啊。”
“我以為他能受得了呢。”吳宇聳著肩膀。
只是身上多了幾條傷口, 然後往傷口裡撒檸檬水,就會讓人吐成呢個模樣麽?不,當然不會,此刻洪城主被縫好的嘴裡,包裹著的,是他的十根腳趾,還有腦袋上的兩隻耳朵,這些東西,全都被吳宇一股腦的塞進了他的嘴裡。
“別說是他了,就是我看了都有點受不了。”史明松皺著眉頭,似乎也有點難受。
“哎呀沒事,要是受不了你也先出去?反正我是已經答應過我自己的了,對於狼幫的人,我是永遠都不可能心慈手軟的,他們既然有膽量殺人,那就應該有膽量付出同樣的代價,更何況如果此刻我們的實力比他們低的話,那麽現在站在拿的人,可就是你了哦。”
兩個人聊著天,洪城主那在手裡的大馬士革已經掉落,雖然不是很沉,但是對於一直已經被割去了拇指,而且還在掌心穿了一把匕首的人來說,這輕微的重量,也足以要了他的命。
“哎呀,掉了啊。”吳宇笑呵呵的看了後者一眼,後者的下體上已經多了一道淺淺的傷口,“沒事沒事,掉了就繼續,等什麽時候你下面那個東西也掉下來了,我們什麽時候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