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楊基的親叔叔蹊蹺死亡,猶如一團陰影籠罩在兩個行省中,楊洪憲伯爵和楊海霸伯爵與大帝楊基之間有矛盾眾所周知,這兩位伯爵甚至當街數次罵過楊基,而且也經常放言不會接受帝都的領導,因此帝都被列為了頭號的懷疑對象,而且很有可能是大商最神秘的組織壹組織所為。
正當所有人對此事眾說紛紜時,商都方面卻傳來的大帝楊易的悼文,悼文感人肺腑聽者落淚,不但這樣,隨行的使者還帶來了他的新冊封令,不但讓這兩位伯爵的長子繼續繼承伯爵之位,沒有派其他人去強行奪取權力,反而還將這兩位伯爵其他兒子全部授予侯爵之位,尤其是楊洪憲伯爵,他總共有八個兒子,這樣他的後人突然就增加出來了七個侯爵之位,而楊海霸伯爵也有四個兒子,也多出來了三個侯爵之位。
面對楊基的大度,那些本無望獲得爵位封賞的二個王爺後人立刻喜出望外,他們紛紛伏在地上向使者叩首致謝,然後走到使者旁邊偷偷塞著貴重的禮物,請使者務必要將他們的感情之情轉達給楊基,而他們的父親棺木卻被晾在一邊無人理會。
依據慣例,侯爵應該有適當的封地,如今帝國行省除了其他皇族控制的領土,就只有家族的領土,並沒有其他的領土,因為,封賞最後的領地最終落在了各自的行省范圍內。
這讓剛剛上任的二位伯爵的長子欲哭無淚,想必他們之前也沒有料想到,大帝楊基竟然這麽慷慨,分去了他倆這麽多的土地轉手送給他的兄弟們,這特瑪的原本就應該是他們的啊。
清羽行省還好,楊海霸僅有四個兒子,新上任伯爵領土被他的另外三個兄弟分去了五分之三,總算保持住了近一半的領地,庫邦行省的那位新上任的伯爵就慘多了,他有七個兄弟,八個人來瓜分整個行省,他最後的領地隻佔到了整個庫邦行省的四分之一,另外四分之三全部都被他的七個兄弟瓜分掉了,就這樣,他的七個兄弟還在為沒有能夠平分到領地感到遺憾。
而且,楊基劃分領地的時候明顯心不在焉,他所劃分的領地,並不是一塊又一塊的,而是這邊有一些,那邊也有一片,最後的結果是沒有人能夠說清自己的領地到底有多少,按照楊基的劃分法,經常一個房屋一半是一個侯爵的,一半又是另一個侯爵的,一家倒霉的恰好橫在兩個領地范圍的商鋪,要同時向兩位對店鋪領土聲明有主權的侯爵大人納稅,,在模棱兩可的說法下,原本為親兄弟的幾方,往往因為這口井到底是誰的領地,這個廁所誰去拉屎才名正言順等諸如此刻的問題吵了起來,然後又是彼此大打出手,到了最後,甚至兵戎相見。
十一月末,庫邦行省的兩位侯爵兄弟,因為一棵樹到底是誰家的問題,愈演愈烈,最後兩邊終於出動軍隊,互相攻擊,其他幾位也互相幫助彼此關系交好的兄弟,整個庫邦行省終於陷入了一片動亂,在最緊急的時刻,一位處於劣勢的侯爵終於想起了帝都,一封加急快報由幾騎快馬送到了商都。
十二月初,德林克斯行省、塔爾斯行省、卡瓦斯行省三個行省不同方向同時出動大軍,總兵力近八十萬,緩緩開進了庫邦行省,歷時僅一星期,並迅速解決了爭端,同時,這八十萬兵力在解除了當地武裝之後,塔爾斯行省回軍與蘭卡行省方向出動的帝大營軍隊一起,又以勢不可擋之勢衝進了清羽行省,本身清羽行省這三個侯爵一個伯爵之間相處原本就不夠愉快,在帝都的強勢介入下,很快放棄了抵抗,當這二位伯爵和十位侯爵正在積極準備上訴材料,
想讓大帝楊基評評理到底誰才有道理時,楊基一個命令頓時讓他們傻了眼。“奉天承運,大帝詔,庫邦行省、清羽行省原位我皇族封地,原楊洪憲伯爵,楊海霸伯爵管理有方,國泰民安,朕本欲其後人替之管理,但誰料其後人不但不思進取,反而因為好勇鬥狠,搞得民不聊生,故由帝都收回領地,其後人貶為平民,以為懲戒。”
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就是是個傻子也明白了大帝楊基真實的用意,每個人心中都是懊悔不已。
楊基用封爵這種毫無實質獎勵內容的手段,刻意將庫邦行省和清羽行省分割幾段,讓他們自行其亂,最後漁翁得利,最後不但收復了兩個行省,連原本屬於他們的爵位也重新被收回。
至此,庫邦行省和清羽行省終於被大帝楊基完全掌握在了手裡,帝都終於可以騰出手來對付莫古西行省組成的家族聯盟了。
烏卡拉行省科沁城
黃飛和卡拉斯科,水雲寶珠、堪平四人坐在白家天下酒樓的一處位置,那個位置臨街靠窗,寒冬臘月,窗戶打開後,一股股熱氣裡面散出,冒出一股股若有若現的白霧。
“明日有酒明日醉,今天有肉今日飽,酒館如今真熱鬧,眾人不知我低調。”黃飛凝視著街上匆匆行走的人們,不禁有感而發。
“長官,作為一個一直對吟遊詩人頗有好感的人,我能勸告你一下不要再糟蹋詩歌了麽?”
“卡拉斯科說的有道理,剛才聽完你這首,咳,如果姑且算做詩的東西,我感覺整個人狀態立刻不好了請您給詩歌一點活路好不好。”
“依我看,長官您一定和那些吟遊詩人有仇,不然不會這麽熱衷於詆毀詩歌。”
“有時候我真的想很很揍您一頓您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就是那麽一說。”
黃飛狠狠的瞪了卡拉斯科和堪平一眼,指著他們的鼻子破口大罵“如此良辰美景,如此幽然意境,你們看到本長官去做詩不支持不點讚也就算了,竟然還出言不遜,和你們這群莽夫我還有什麽話可說。”
“寶珠,你來評評理,快幫我說句公道話。”
在黃飛身旁,水雲寶株此刻臉上蒙上一道面紗,遮住了大半部臉的,只露出眼睛和額頭部分,舉止宛若仙子。
水雲寶株原本靜靜的看著窗外,這時她聽到黃飛正在叫她的名字,便把目光投向了他,和他對視了片刻後,立刻從座位上離開,向外邊疾走而去。
不一會,她從樓下走了回來,看她流露出的表情,明顯舒緩了很多。
“對不起,我剛才實在忍不住惡心,跑出去吐了一會,現在已經好多了,請您繼續說下去吧,我想應該不會再吐了。”
“寶株好樣的,你這才叫高級黑嘛。”
“不錯不錯,這刀補的真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