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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的煞化往事》番外之短篇(二十七)
“C大的女學生?”聽到這個,劉姨先是一愣隨後也欣喜起來“大學生好啊,南南也老大不小的了,還是找個年輕的小姑娘好。”

顧長青徹底無語,扶著額頭不知道說什麽才好,更讓他驚訝的是自己也沒有想要反駁的意思。

“南南,什麽時候帶回來讓我見見,給你把把關。”劉姨道。

“這,以後再說吧。”顧長青道。

這句話一出口,劉姨興奮的拍了一下大腿,她知道,顧長青不反駁就算是認了。

張醫屏息看著顧長青,眸子裡的光也突然暗淡了下來,卻還只是笑著:“要不要我傳授給你點經驗。”

顧長青連忙瞪了他一眼。

這時候,屋外傳來了王局的聲音:“快來吧,飯菜都擺好了,一會兒該涼了!”

看著劉姨笑呵呵的拉著顧長青走出屋;無;錯;+門,王局吃了一驚,按說她該大鬧一場才對,一頓飯全程都是劉姨再不停地問話。

王局也聽出了大概意思,在飯桌地下使勁掐了一下顧長青,顧長青只能回以一個“當初是你不讓我解釋”的表情。

一頓飯四人吃的各有心思,卻也算歡樂。

剛放下筷子,顧長青就看了一下手表,已經一點多了。

於是向王局道:“王叔,今天下午讓我開一下午的車好嘛?”

王局微愣,顧長青一向是不喜歡開車的。

“你要去幹嘛?我帶你去唄。”張醫歪頭道。

顧長青搖搖頭:“不用了,我想自己去。”

“那開我的吧。”張醫掏出鑰匙。

顧長青也不是沒想過,可是張醫的“托托”平常自己兩個大老爺們兒坐也就算了,今天去見後森,“托托”未免有些寒酸。

說話間,王局就找出了鑰匙遞給了顧長青,對張醫道:“還是讓他開家裡的吧,你下午萬一有個什麽事兒怎麽辦。”

顧長青接過鑰匙,對劉姨笑了一下道:“那我先走了。”

“哎!”劉姨一把抓住顧長青的衣袖“你這孩子怎麽回事兒!這麽長時間不回來,剛吃完飯就要走啊!你要去哪?”

顧長青笑笑:“去調查一些事情。”

“你去調查什麽,我不能跟去嗎?”。張醫突然插話。

顧長青一愣,看向張醫,劉姨卻一雙筷子甩了出去,直接打在了王局的頭上,凶巴巴道:“我說了你多少遍了!怎麽老給孩子安排這麽多事兒!你們局那麽多人都是吃閑飯的嗎?”。

王局偏偏在面對劉姨時沒脾氣,只能用頗為幽怨的眼神瞪了顧長青一眼。

顧長青連忙道:“劉姨,這都是我分內的事兒,你都不知道,王叔這幾天可是為了能讓我歇會兒自己都開始做報告了,我還能讓他老人家再為我操心嗎?我這麽年輕,正是該忙活的時候,您們就在家享清福吧。”

劉姨卻還是不休道:“那好吧,你路上小心,晚上回來嗎?”。

顧長青看了張醫一眼,張醫把頭扭向一邊,不去看他。

“回來。”

“那你早點兒回來,最好能把那姑娘也請過來啊。”劉姨在門口喋喋不休的衝他呼喊道。

顧長青一頭鑽進車中,連忙打著火開了出去,直到車窗外的冷風一股腦兒的灌進來,他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不知道為什麽,顧長青心裡有點不舒服,看著張醫的樣子很不舒服。

整個飯桌他都在聽著劉姨的喋喋不休微笑,時不時還調侃兩句,可顧長青卻覺得格外刺眼,格外錐心。

那是他六歲的冬天天,師傅讓他去掃寺廟門口的落雪,可是他掃著掃著,就被不遠處的就被結著冰的散發著粼粼波光的湖面給吸引了。

他一把扔下笤帚就跑向了湖面,湖面很清澈,縱使已經結了冰,卻仍像一塊透明的玻璃,他甚至能看到並地下還有一條條紅色的小魚,他好奇的往下扒頭看去。

正當他沉浸在奇幻的場景中時,突然遠處傳來一陣孩子的嬉鬧聲,他連忙站起身,抓起念珠雙手合十起來,默不作聲地朝岸上走去。

因為上次,就是這幫山下的孩子去師傅身邊告他的壯,說他在掃地的時候捉蝴蝶了,他因此被罰站了一整天。

可走著走著,突然覺得身後孩子的嬉鬧聲中有一個哭聲有些格格不入。

他忍不住回頭看去,一看就嚇了一跳。

一個扎著兩個辮子的看上去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姑娘被他們扒光了褲子,正要往剛剛砸出來的冰窟窿裡扔去。

小姑娘被他們抬起來不住的嗷嗷大哭著。

顧長青心裡一緊轉頭衝了回去。

那個時候的顧長青不過也是一個小孩子,縱使接著天賦異稟力氣比普通的孩子稍微大些,可面對七八個比他高了一頭的男孩子,他也只有挨打的份兒。

他緊緊的摟著被脫光褲子的小姑娘,趴在她身上死死的護著她,邊挨打還一邊脫下棉衣為小姑娘包住下身,可手忙腳亂之中,他一不小心,就摸到了一隻“小鳥”。

顧長青不可置信的看著身子底下漂亮的不可思議的“小姑娘”,一下子臉就紅了起來。

院內的師兄,師叔們聽到“小姑娘”的哭喊也紛紛跑了出來,把那一群半大小子給嚇跑以後就看到了被揍得鼻青臉腫的顧長青還在對著身下的小姑娘笑。

師兄們把他抱起來,摟在懷裡一同的念經“色即是空”,也責怪他不害臊。

可直到回去廟裡,他們為小姑娘找來棉衣的時候,才發現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男孩子,

原來“小姑娘”的父親本來是戲班子的領班,因為他從小長的漂亮,就讓他男扮女裝唱小花旦,可是上次表演的時候戲班子跟外起了衝突,父親為了替一個戲子出頭被打死了,他一路跑到了這個村中進行乞討。

可是被那一榜半大小子欺負了,扒了褲子,結果一看是個男的,起哄就被抬到了這裡。

“家中還有人嗎?”。顧長青的師傅慈愛的問。

“小姑娘”一聽這個突然嗷嗷大哭起來,一把就摟住了顧長青的脖子道:“我沒家了,我要跟他在一起!”

顧長青抓過一個手帕,擦著他臉上的眼淚,安慰道:“別哭別哭,師傅不會趕你走的,我保護你!”

這個“小姑娘”說自己原為張姓,沒有名字。

師傅問他願不願意遁入空門,小張一開始還點頭,說能跟當時還用智彥這個法名的顧長青在一起就好。

師傅點點頭,準備給他剃度,可小張一見要剃頭髮,立馬哭喊著說不當和尚了,他的頭髮跟命根子一樣,可不能被剃掉。

師傅沒有辦法,只能先收了俗家弟子,取命智醫,跟顧長青同輩。

直到很久之後,智醫才同意剪短了頭髮,卻仍舊不願剃度為僧。

顧長青腦海中突然就浮現起許多年前張醫被許多半大孩子扒光褲子要扔進冰窟窿的場景,張醫扯著嗓子嗷嗷大哭。

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可漸漸的,顧長青的笑容就凝固在了嘴角。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張醫慢慢變得不一樣了,還是從一開始就是不一樣的。

顧長青不知道。

兩個人在山上經歷了太多,張醫也的確算是促成他下山的一條導火索。

他不想再回憶太多了。

他隻記得他下山的那天,自己走進木人巷看到的最後一個場景,就是師傅安然的拽著哭的快要斷氣的張醫的場景。

從那之後,一別六年。

直到他在警校軍訓時,他去抬水,看到了一個正在被很多女生包圍的帥氣慵懶卻十分熟悉的身影。

“智醫?”他只是獨自輕喃了一聲。

可下一秒,那個眾星捧月似的少年就略帶慌張的扭過了頭。

兩個耀眼的男生的目光在耀眼陽光下交匯到了一起,都有些刺目。

那是和親人的,久別重逢的感覺。

顧長青想到,可是,他是自己的親人啊。

番外之短篇(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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