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到手的小冊子,沒看兩眼青就瞬間感覺囧到了一種無法言喻的境地。土屋警官說的確實沒錯,這絕對不是警隊分發的東西,而是正正宗宗的私人物品,與其說這是日常生活中的工具,倒不如說這純粹就是一個‘日記本’,每日的行程記錄,日常記事,晚上買什麽菜,什麽地方有限時打折活動,以及工作中的所見所聞,個人猜想,對同事的抱怨,應有盡有。
“警官你是沒有朋友吧?”青哭笑不得的說道,土屋此刻也是臊紅了臉,使勁快速的抽著一支支的煙強作鎮定,可以想象這個小本子他肯定沒有給任何人看過,因為他幾乎把所有的事情都傾訴在了這些紙張上,甚至不乏暗地裡責罵上司的話,不過那些事發案件也因此殘渣著他的見解和視角,事無巨細的描述了在了本子上面。
很快青翻閱完了有關事發案件的內容,然後將筆記本還給了警官。看了這些東西,心中對事件可以說獲得了新一個層次的了解,在證據方面沒什麽收獲,幾乎和牛皮紙袋子中的那些資料沒什麽區分,這點毋庸置疑,因為本就沒多少,但真正重要的是土屋將個人的視角描繪在了裡邊,個人的那些所見所想,看完這些東西,可以說就等於看透了眼前的這位警官。
筆記本中記滿了對事件,對所現有證據之外個人的看法和簡介,筆跡可以說非常潦草,冗長而又駁雜,籠統加起來十幾頁紙,就只為了描述一個觀點,而單單觀點就有一堆。說實話這很難現象那是在感想出現時就立即寫出來的,可轉念一想那些繚亂的幾乎讓人看不懂的字跡手法確實造就了這種可能性。
“你帶我來這裡確實有那麽幾分的道理。”青說著坐回到椅子上,土屋警官的很多觀點幾乎都不是從收集來的證據上出發,而是直截了當的鎖定有嫌疑者,並進行篩選可能性的高低一一排列,這是一種從終點向起點探索的手法,而自己因為傳聞最多,疑點最多被點名排在了第一個,而其余的嫌疑人幾乎都是身處東木的危險人物,有過前科或者不良案例,當然中間不乏有普通居民的猜測,可這些近乎都被排在最底層。
“那麽,你現在有什麽看法了嗎?或者說記起了什麽。”土屋將小冊子小心的放進衣服內袋,就像是防著會有人來搶他這東西一樣。青進入了沉默沒有回答面前的問話,這是一個需要思考的問題,不是考究該挑那個嫌疑人出來挨刀,而是話一開始已經放在前頭了,在看過筆記本之後,說不定能‘記起’凶手的樣子,所以自然也可以回答說毫無印象。
但是,自掘墳墓是不可能的,說沒印象的話,自己依舊沒本法毫無後顧之憂的脫離這個地方,至於隨便找個替死鬼出來也不可能,大義凜然的講這不公平太殘暴,深知熟慮的說找一個可以被抓到的嫌疑人,那麽謊言遲早會有被才穿的一天,這樣幾乎就等於自掘墳墓,到時候這些警察依舊會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