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是很確定---”青摸著下巴緩緩地答道,這是一個比較保守的回答,既不會像直接說'確實有印象'那樣微妙的突兀,顯得不切實際,更不會像直接否定那般反給自己帶來不便。“那你這是什麽意思?”這顯然讓土屋警官不樂意了,他付出了隱私結果卻不盡人意,任誰這樣被耍弄都不會高興,不過他的職業操守讓他維持平靜。
青稍稍的壓手安撫了下面前的那位,然後低頭深思的答道“我並沒有愚弄你的意思,其實你的那些理論猜測確實讓我有了一些說不出的相識感。就比如你小冊子上第二個的那個說法,嫌疑人不可能是特別出眾的人,尤其是外國人,這種存在萬萬相貌平平,大眾的身高,也許換上教師的衣服一般人就看不出什麽異常。這麽說起來最近我好像確實有無意中看到新面孔---“
“真的!?”土屋又驚又喜的站起身來,也許在外人眼裡好像並不是什麽值得高興得事情,但對於追蹤案件卻久久卡在瓶頸,甚至找不到一點頭緒這線索的人來說,這是一個嶄新的突破口,積壓了不知道多久的沉悶氣氛總算有了出處一樣的快感!“你快說說具體是什麽樣的!在哪兒碰到的那個新面孔,現在還在學校嗎?”這位警官急促的詢問接踵而來。
青很遺憾並苦笑的搖了搖頭“有新面孔的出現我不否認,但那時我只是偶然的瞥了一眼,根本沒有放在心上,所以你的問題我答不上來。”說完環抱起了手,但忽然有猶如想起了什麽“啊!對了,我記得那個人是男的,短頭髮,身高比我差了那麽一些,好像---耳朵上掛著什麽東西,像是耳墜或者耳釘之類的---”含含糊糊的結束供詞。
土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拿出了筆記本做起了記錄,幾乎供詞說完沒兩秒他也就止筆做完了筆記,這位警官精神再次煥發出光彩的將小本子裝進兜中,並若無其事的朝著背後的鏡子比劃了個不引人注目的晃手動作,隨後才重新將注意力轉回來微微的欠身致謝“這次很感謝你與我們警方的合作,雖然說中途有著不少的分歧,但對於你給予我們的新線索,我們表示無比的謝意!但是很遺憾我們依舊暫時不能讓你離開,這其實同樣也是為了你的人身安全著想,希望你能理解!”
青攤了攤手不做回答,按照最理想的自己已經應給擁有人身自由的權利,不必要在待在這警局裡了,但可惜那些供詞沒被證實,所以想離開仍舊苦難。可最壞的預想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警方的精力已經被轉移到了別處,為了找到凶手的蛛絲馬跡他們肯定會派出大量的警力調查案件,搜集資料,而恰恰深山町的攝像頭嗎,沒有新都那麽多,調查的過程必然會花銷很多時間。而自己就可以借助著’內應‘安然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