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冬木最耀眼的至高點,無論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看得到的巨型龐然大物,也就代表著只要站在上面,俯瞰冬木也不再變得渺茫。人都喜歡向高的地方走,除了怕高的。
坐在樓頂的邊緣,就像準備自殺的人一般。但是青遠遠沒有那麽想不開,而且即使屁股一滑掉下去青也不會有多大的事,有事的只會是水泥的地面,或者是停靠在樓下的那些豪華車輛。
高空的冷風呼呼地吹在臉上,腳下空蕩蕩的,隨意的垂下,距離地面至少有著上百米的距離。大樓就像詭異的道路通向地面,心中也悠悠的暗示著自己跳下去看看會怎麽樣
“話說我親愛的Master閣下,你這樣暗示自己的Servant去做這種想不開的事情真的好嗎?再怎麽說我們也可以算是一夥的了吧。還是說,你想要看看我下去之後上不來的場景。不過我覺得,我在掉落的途中遭到防空炮打擊的可能性會大一些。”
青幽幽的說著,將身體往大樓外傾斜探出。極高的高度讓人出現失重感,被高度拉的細小的地面給人一種會狠狠地衝擊到上面的感覺!同時青將主仆直接的同感性打開,將自己接收到的驚悚信息傳輸到一條雪繪的腦海。
“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
尖叫起來的女人連忙捂著住嘴吧,原本舒坦的坐在椅子上的她也死死地抓著身下的椅子。無法像青一般用高強度的魔力屏蔽因果線另一端信息的她,這能乖乖的接收來自Servant的東西,就像睡眠時會窺探到Servant的過往。
過了好一陣子,一條雪繪松開蜷起的身體。眼神激憤的站起身,撩起袖子就向青走去,不過走著走著她卻這麽也走不到青的身前,而且她可以明確的感覺到她在前進。
“陣地是Caster的矛,而工房就是Caster的盾,同時讓自身的魔術向更高階級進行推進。卡牌作為我Caster階職的基礎,我的力量在這裡不會受到任何的外界困擾,除非受到極高層次的魔能轟擊。”
青翻身回到樓中,無形無色的工房結界就向不存在一樣,這次是青完整的作品。看到青回到樓中,一條雪繪失望的坐回到椅子上。看她的樣子和現在的表現,她可能真的會做出青推測中的那些事情。讓自己的Servant做一下極限挑戰。
一塊塊的鎧甲在空中浮現,作為護甲的存在,青從來沒有重視過這些事物。重新貼合在身上,其堅固的的外表讓從來沒有出現過威嚴形象的英氣勃發!力與美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就像神話中描繪的神靈。
這就是青的樣子,只要最後戴上堅硬的頭盔就像廝殺在戰場上的戰神。但是青並沒有附著上這塊防具,雖然曾經使用過這樣東西,但是大多都是青為了避讓麻煩才做的無奈之舉。
一米八幾讓青顯得很高挑,灰色冰冷的鎧甲並沒有給人臃腫的感覺,反倒將完美的身段展現的淋漓盡致。烏黑的長發以紅色的頭繩系成一條長長的大馬尾,絕美傾世的容顏美的讓人不甘直視。
失去大聖杯大部分的階職壓製,青殘留一部分劍兵的能力極具的提升!鋼鐵的盔甲是最好的體現。不過無法抹消的劍兵階職殘留,恢復的大多也是劍術的成分。其余的依舊是工房加持的魔術能力。
就像平常一般的坐回到椅子上,鋼鐵的盔甲每動一下都會有喀拉喀拉金屬摩擦的聲響。
一條雪繪就呆呆的坐在對面,青的形象讓她呆滯在哪裡,沉穩的氣勢加上厚重的戰甲,青讓她的五感都被大量的信息堆滿。 不過這都是青故意的,或者說就是故作深沉,來讓一直讓自己吃癟的可惡女人也吃癟一次。當然青絕對不會這麽說出來。青給一條雪繪的震驚也絕對讓她思考不道那個層面!
”呐---Caster---我忽然感覺,好自卑,我感覺自己一定長得很醜。你不要說話。我不想把你當成女人,即使你這家夥是男人我也感覺無地自容~!!“
從震驚轉回現實, 被現實深受打擊的她痛苦的趴在桌上。稱得上是美人的她在青的面前變得暗淡無色,這種打擊不得不讓她沉浸在自己的悲哀中。不管是氣質還是容貌都被壓到了谷底。
本著見好就收的想法,青收起用來唬人的姿態,畢竟活著的時候,青作為第一騎士本來就是可以唬住任何角色的人物。失去盔甲和氣勢的襯托,青也就行還是從神靈轉變會普通的凡人。
隨著青恢復原樣,一條雪繪失去重壓也變回粗枝大葉的她,或者說粗魯的就像摳腳大漢一樣的摳腳大姐。不過青知道她雖然外在容易讓人看輕,但是內在絕不會粗糙簡單。
”紅顏禍水就是紅顏禍水,讓人心中無時無刻都彌漫著無力感,但是就是沒有什麽可比性讓人火大。為什麽遠古人就不能長得像原始人一樣呢!所以說你還是穿上女仆裝吧,至少這樣我們雙方都不會有什麽壓力“
這算是哪跟哪?!青有些跟不上自家Master的思維跳躍程度!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吃過虧的她絕對會以各種方法找回來!同樣青也是這種人物,默默地遭罪是從意義上行不通的!
”這樣只會無休止的持續我們之間的互相傷害,Master。我可以以我的名義啟示,我剛才只是想要展現我現階段最強的一面,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我可以保證!“
”說起謊來也可以臉不紅心不跳,你現在的名義不管在歷史上還是魔術側都沒有任何的存在意義,別以為我像個笨蛋一樣會相信你!你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