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政_府不計代價,日夜三班倒的趕工下,試驗場的第一期工程在一個月後如同奇跡一般完工了。
得益於平日對軍隊思想工作的落實,華國目前對軍隊的掌控力度依然相當的高,各地雖然不時有鬧事的能力者,但沒有像美國一樣形成割據武裝勢力。
就在試驗場完工之際,白墨接到了來自胡風的電話。
“白先生,試驗場第一期工程已經完工,劉先生想問一下實驗什麽時候能開始。”
“如果材料,設備準備好,那隨時都可以。”白墨放下了手中的筆說道。
“那就好,兩天后上午的十點,會有專車將你接送到實驗場。”
“車子要大一點的,我要運大概五百斤的東西過去。”
“是的。”胡風再次被白墨的直接給嗆住了一下。
“嗯,還有什麽事嗎?”
“沒有了。”
“再見。”
“這段時間正好有了些小成果,順便也帶過去算了。”掛掉電話後,白墨又開始計劃著之後的工作。
兩天后,白墨提著三具“屍體”跟一些必要的東西走上了接送自己的軍車,雖然車上的衛兵有點訝異,但是已經提前被打過招呼的他們依然是當成什麽都沒看見。
軍車一路駛到了天慶的郊區外,白墨坐在車上,右手撐著頭,靜靜地看著窗外的風景。
“車上的東西送去我的實驗室,那三個不是死人,不過也堆在一邊好了。”到達守備森嚴的試驗場後,白墨向旁邊的衛兵吩咐道。
“是的。”
“這邊走,先到一趟會議室。”接到通報的胡風走上前去迎接白墨。
“各位上午好。”白墨走進門裡,發現裡面就像以前常在電視看到的一樣,一群領導人圍成一圈在談論國家大事。
“來了?”主_席發話後,會議室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主_席。”白墨點了點頭。到了今天,在場的已經完全沒有人將他當成後輩看待。
“各位可以試試我這個月弄出來的新東西。”白墨一句廢話都沒多講,直接就從口袋裡拿出了幾試管茶褐色的藥劑。
“這是……?”
“通過對液金的一些特殊提煉後配置出來的藥水,效果相對溫和,不會像液金原液一樣火辣,同時可以一定程度上加速靈動初期的靈能化。”
在場的眾人雖然聽到這樣的話都有點心動,但是長期以來的謹慎讓他們沒有選擇馬上行動,而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氣氛一時變得尷尬起來。
“我先來試試吧。”知道消息後,跟他的兄弟一起到了試驗場的華泰山站了出來。
“好久不見。”
“有些時間沒見面了,沒想到這麽快你就走到了這一步,真是後生可畏。”
“打開木塞封口喝掉就可以了,我沒有調味的功夫,可能入口不怎麽樣,而且你的靈能化程度比較高,這藥劑對你的效果不會太好。”
“我練了一輩子的武,怎麽可能這點苦都吃不了。”華泰山笑著拔出木塞,將藥劑一口吞掉。
將藥劑喝進嘴裡以後,華泰山的表情有些奇怪,原本笑著的臉突然間眉頭皺了起來,眼角隱約還有點淚水。
“這……”看見華泰山驟變的表情,旁邊的華長江有點坐不住了。
“我沒事,就是這藥劑太酸了!”華泰山艱難地說了這麽一句。
“藥劑大概在十分鍾內起效,你大概是靈動幾層?”
“我按照公開的描述對比過,
應該是五層,初入生命場的層次,那個具體的層次描述是你寫的嗎?”華泰山很快就恢復了過來,開始利用生命場感受身體的變化。 “嗯,我寫的大致描述,然後上傳到研究所內部的數據庫讓他們整理去了。”
“咳咳。”程穆輕輕地咳嗽了兩聲,提示他們不要旁若無人地聊天。
“白墨,你有查過你的名下有多少貢獻點嗎?”
“沒有,反正就是一個數字。”
“當初提出這個制度你是抱著怎麽樣的想法?”
“提出這個的時候,我沒有想過這麽快就能爬到金字塔的頂端,原本我的預計是五到十年我才會走到這一步。”
“世事難料,誰又想到我們這群老頭子居然也有重拾青春的一天。”程穆感慨地說道。
“你為什麽會選擇跟我們合作,而不是參加到推翻我們統治的運動?以你的力量,大概有機會當上開國皇帝吧。”他坦然地問。
“就算當上華國皇帝那又有什麽用?”白墨笑道,“三宮六院麽?”
“也是,你的視覺……”
“這只是小事,最關鍵的是,這個世界現在什麽都沒有,沒有前人的功法,沒有遠古神器,就連法寶都沒有一件,通通都要去從零開始探索,我當這皇帝什麽都撈不到,還不如跟你們合作專門搞研究,也不用管那麽多麻煩的政事。”
“各取所需。”
“怎麽樣,這藥劑的效果。”白墨算了算時間問道。
“不錯,再來幾瓶就能到靈動六層了。”華泰山難得地笑地說。
“每天的上限是一試管的量,這裡還有兩管。”他將兩支試管都放到了桌面。
有了華泰山在前,程穆跟劉震兩人很淡定地就將這茶褐色的藥水喝掉,那股酸澀的味道自然也折騰了他們一番。
“這就是靈動期一層?”十分鍾後,劉震一時沒控制住從指尖冒出了電火花。
“這藥劑只是有一定可能會直接進入靈動一層,不過暫時還沒測試出來耐藥性。”白墨對著沒有激發出能力的程穆說道。
在看到往日的同僚獲得能力,踏入新天地後,其他人也開始坐不住了。
“這種突破藥水就我手上的原材料大概可以製造三十管,遲點我再將其它成品拿來。在新材料到位前,估計就只有這個數字,至於你們怎麽分配,那不是我要關心的事。”
“白墨,我想跟你聊聊”趁著其他人在進行著利益交換的時候,程穆走到白墨身前問道。
“怎麽了?”
“你怎麽看待這個世界?”
“這問題太抽象了。”
“那具體一點,你覺得未來應該是怎麽樣的一個制度才合適?”
“你還是去問研究社會科學的吧,我只知道等級製是無可避免,生命之間的鴻溝太大了。至少我是不會跟一個念頭就能殺死的人講什麽平等的。”
“包括我們?”
“可以這麽想,不過我們現在還有共同的利益基礎,很長一段時間裡還可以繼續合作。所以,你們要抓緊時間變強,說不定哪天我就不講道理了。”
“你是個坦率的瘋子。”
“上一個這樣說的人,他已經死了。”白墨露出了魔鬼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