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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F之拳力巔峰》三百六十八
唉,人生啊,就是這樣,像一本連載的書,不知道劇情發展的方向,下一刻是喜是悲都無從猜測,每當自己已經有了計劃,卻是時常的跑偏,猜得中開頭猜不中結尾的比比皆是。

 而我卻和別人更不一樣了,本來命運的劇本早已經定下,可是誰知道他嗎的又跑出來個五弊三缺,臥槽你大爺的,從此我人生的劇本、大綱都給我改了,雖然本來就悶著黑過日子,這下好了,找個算命的都不一定能給我算得準了。

 胡思亂想了兩節課,感覺只是瞬間的事,******下課鈴響了。

 本來安靜的教室又開始了騷動,桌椅板凳轟轟隆隆的開始響個不停,嘈亂的雜音一個勁的往耳朵裡鑽就跟針對我似的。

 心煩意亂的就聽著旁邊幾個不學習的主開始損我,“哎呦喂,咱這劉大學士今天晚上愣了一晚上神啊?這是怎麽了?失戀了還是被打了啊?說出來給哥幾個樂呵樂呵……”

 周圍都是嬉笑聲,我臉色可能不大好看,衝著幾個人看了一眼,強顏歡笑。

 “這是學習學的蒙逼了,別鬧了。”李達從旁邊拉著我就回宿舍,我也強打精神跟他們笑笑就走了。

 “臥槽,你這是怎麽了?不會為今天下午的事情吧?別逗了,下午都沒事現在開始難受了?”李達在回宿舍的路上問道。

 我沒有說話,誰攤上這事誰難受。

 “唉,好,不問了,我剛才還以為你會壓不住脾氣發火呢,看來結果沒有我想的那麽糟?”李達自言自語的說道。

 “我的脾氣有你說的那麽爛嗎?”我看著李達突然之間我覺得這也許真的是一個問題,自身問題。

 “哎呦我槽,不會吧?你覺得自己的脾氣好?我早就聽黃浩說了,他說在你的面前一提楊藝你就發火,眼珠子瞪得老大,臉都通紅,叫我說啊,你的脾氣不是爛,是非常的非常的爛。”李達生怕我覺得自己脾氣好,用詞是一點都不慣著我。

 “你說的也對哈,也許真的是我自己的原因吧。”我聽著他的話,我是沒有一點開玩笑的心情,點著頭自言自語道。

 “臥槽,這不像你啊?平時這麽說你你不得還回來啊,今天真刺激著了?”李達一臉的不可思議。

 確實,要是平時這麽說我,我踹他一腳就跑都是輕的,至少扇他兩巴掌外增一腳,算是懲罰他的套餐,可是今天這事我覺得至少我也得反思一下自己,要模樣有模樣要成績有成績的楊藝憑什麽跟我啊,最後的話也不像是發自內心的。

 唉,算了,一切都怨自己吧。

 我沒說話,直接進了宿舍樓下的小超市,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兩盒煙,一盒自己揣兜裡了,等著見了黃浩給他,一盒直接給了李達。

 李達又是一句臥槽,這孩子算是沒治了,就這素質了。

 “這個結果你還給我們買煙幹什麽?”看著煙李達還是挺高興的,只是有些納悶的問我。

 “想買不就買啊,,哪那麽多廢話!”我真是懶得跟他廢話了。

 “我靠,你這麽賤啊?以後哪天還想再買啊?我省著點抽,好跟下次接上啊?”李達沒完沒了的說著。

 “你等著吧,估計高考之前是沒戲了。”我隨口說了一句,正好到宿舍我推開門裡面有的同學已經回來了,開始往床上爬準備睡覺了。

 這哥們學習還算不錯,就是一到晚自習第二節課就不學習了,身體坐的筆直,雙眼微微合攏,一坐就是一節課,動都不帶動的,但是一打下課鈴這哥們跑的比誰都快,每次宿舍樓一開門他都是第一個衝進去的。

 我曾經好奇問過他這是幹什麽,入定一節課下課就跑是為何意,他一本正經的對我說,最後一節課通常都在醞釀睡意,一下課就跑回宿舍那是就著醞釀的睡意趕緊回去睡覺。

 他說話的表情一副‘你不懂嗎’的樣子,臥槽,我上哪懂去!

 我當時就蒙逼了,就算醞釀了睡意,你一下課就跑,經過劇烈活動你就不怕你醞釀了一節課的睡意瞬間消失了?果然神人的思想是我等凡俗不能理解的。

 這眼前的一幕正在往床上爬,我估計這也是剛趕回來就著還沒消失的睡意睡覺呢吧。

 買煙的事李達回到宿舍很乖的就沒再提,因為煙在學校尤其是學生中都是禁忌,吸煙有害健康大家都知道,但是沒人鳥它,不過由吸煙引起的災難卻是需要防范的,理所當然學校對這方面抓的嚴。

 之所以結果如此我還給他們兩人買煙,原因只不過是因為他們讓楊藝少受點難為,就算跟我沒有關系,我的內心還是不願意她受到一點點的傷害,既然看見了,能幫則幫,如果以後我還遇到類似事件的發生我依然會上去幫忙的,就算不親自上去幫忙我也會像這次一樣找別人別人幫忙。

 反正是我放不下她,喜歡一個人就像吸毒,喜歡越深,上癮也就越深,想戒掉,那是非常之難的。

 所以對楊藝的喜歡也好,愛也罷,我是不會戒的,我會去順其自然,讓時間衝淡我對她的感情,也許這也是對我來說,最有效,最有可能戒掉的方法。

 洗漱一番我躺倒床上,盡量讓自己平靜,慢慢引導著自己進入睡眠狀態。

 意識逐漸沉睡,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竟然身處一片虛空,周圍灰蒙蒙一片,我看著周圍,就像黎明之時在天地間的霧氣,能見度不是很高。

 還不等我反應,周圍的霧氣就在以可見的速度在消融,周圍的景色也在慢慢清晰,最後整個全貌都展現出來的時候竟然是我上初中的那所中學,周圍的建築是那麽的熟悉。

 慢慢地周圍開始有著人影出現,一群初中生排的整整齊齊的在圍著教學樓跑步,是晨操。

 個個孩子稚嫩的臉上都掛著堅毅的神色,似乎在堅持著規定的圈數。

 忽然在一群孩子跑過去之後,在花壇中竄出一個小男孩,手裡拿著一份早餐,從下一對經過的班級之中隊伍的一邊拉下來一個女生,躲進了旁邊的花壇之中。

 視角隨著男孩的出現跟著就看到了他們所在的地的情況。

 男孩似乎對這女孩說著什麽,兩個人臉上都掛著笑容,男孩將手裡的早餐遞給了女孩,滿臉關愛的給女孩抹了抹頭上的汗水,隨後竟然場景慢慢淡化。

 緊接著是滿天星空的夜,還是那個小男孩,在一片樹林裡瞎轉,滿頭的汗水,但是盡管他大聲呼叫,看那個樣子竟是出不去那個林子,而在男孩身旁的黑夜之中仿佛有著一道虛影,虛影的樣子無比奇怪仿佛是樹的影子,但是隨著我的視線逐漸凝聚在他的身上,我發現這個影子更像一個穿著黑袍的人影,整個人給人一種無比恐怖的感覺。

 那道影子仿佛察覺到了我的方向,身體緩緩地轉動……

 “呼~!”我直接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滿頭的汗水。

 此時天已經亮了,我看著周圍一個個的都開始在床上翻動身子,估計也都快醒了,腦子之中都是剛才奇怪的夢,而夢中的那個小男孩名就是我,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

 我想著剛才的夢,夢裡的我在幹什麽呢,是那時候的我乾的嗎?

 肯定又是上次那個噩夢的後遺症,還說拜了常空當師父就不會再做惡夢了,有效果是有,但是怎麽給我換了一個恐怖程度小的啊。

 唉,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說不定也許是昨天讓楊藝的話給刺激著了,不過那個影子到底是誰啊?

 這個夢唯一給我留下最深刻的印象就是這一道沒看見臉的影子,前面這些不用想就是我和楊藝,也許就是昨天的刺激太深刻了,所以以前的事便出現在了夢中,要不是這個萬惡的黑影我也許會在夢中回憶一下跟楊藝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呼~”長長的吐了口氣,起床收拾一下去教室上課。

 我的鋪在下鋪,上鋪就是那個醞釀睡意的哥們,這人也是老埋汰了,每次回來腳也不洗,襪子一脫就扔在盆裡,不知過多久一盆子乾的都定型的襪子統一拉出去洗。

 唉,我都已經習慣了,也就是沒味,或者是味小,整個宿舍知道的也不多。

 我起來床過去把李達給踹了兩腳,算是叫他一聲,然後拿著盆子出去洗漱去了。

 迷迷糊糊的進了盥洗室,高三嘛,有些學習的學生起的很早,當然有些不學習的也起得很早,具體幹什麽你們懂得。

 盥洗室已經又不少人在洗臉刷牙,聊著閑天。

 “哎,墊子,你聽說了嗎,咱們學校的閔亮知道吧?這貨不知道惹了咱們縣城的哪個混子了,人家揚言要來找他的事呢。”墊子是外號,喊他的這位外號叫黑狗,我們宿舍同樓層我還是知道的,他兩個雖然同是跟我一樣不愛學習,唯一我跟他們的區別就在於他們純屬就是一天不打架就皮癢的難受的那種。

 “誰說的?找閔亮的事,誰啊這麽流弊!閔亮這麽囂張也活該讓人家揍一頓了。”墊子抹了把臉,隨口說著。

 我一聽,我擦,這是怎麽回事啊,昨天剛救了楊藝,怎麽今天又有找閔亮的事的。唉,這樣下去我對楊藝的安危更是有些擔心了。

 我呸,跟我沒有一點關系,我突然之間想起了昨天的事,跟我真的沒關系。

 我也沒插嘴問,就是默默地刷牙洗頭,我不管那個。

 “還誰說的?我一個一中的哥們昨天晚上給我打電話了,問我昨天晚上閔亮有沒有什麽情況,我當時還納悶呢,能有什麽情況,他說他的哥們昨天來咱們學校想找閔亮的沒找的,就找了閔亮的新女友楊藝,不過被社會上的兩個人給劫走了,揚言下一個帶走的就是閔亮。”

 黑狗點著頭仿佛講故事一般,說了一通。

 墊子在旁邊一聽,“臥槽,這麽勁爆啊!那是不是楊藝今天衣衫不整的回來了?”墊子滿臉的邪惡表情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黑狗跟他又嘮了起來。

 臥槽,我一聽真是日了狗了,這不是昨天李達做的事嗎?我當時差點沒忍住將自己嘴裡的牙膏沫子吐出來,看來李達這次裝的有點控制不住場面了。

 我抓緊洗漱完跑回宿舍,誰知道李達這犢子還沒起呢,我就將剛才聽得給他說了一下,讓他有個心理準備,省的哪天吹流弊再露餡,那時候什麽結果也是不敢想象的。

 一上午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中午吃飯湊一塊我把煙給了黃浩,這貨感動的老淚縱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非要認我當爹,這樣他就可以有抽不完的煙了,對於這種逗比我和李達都是齊心協力一致打擊。

 明天就是周末了,我們飯後商量著去哪個網吧玩一下午,我說藍天網吧,那地便宜,會員才一個小時一塊,李達黃浩嫌電腦太卡,非要去風行網吧,那地電腦好使,一小時兩塊五。

 最後在我的悉心勸說下都聽我的去藍天,對付他們很簡單,拿著網費算算煙錢兩個一比較就慫了,一般我們周日中午放學就去網吧,這就省了一頓飯錢,然後五個小時的網,五塊跟十二塊五一比,著實讓這兩個人肉疼。

 他麽白將才五塊,直接一個人就省一包半的煙錢,道理一擺,輕而易舉的拿下這兩個人。

 下午的事也是乏善可陳,機械性的做著三點一線的事情。

 要說這實行素質教育就是好,周日中午最後一節是英語課,學校規定周六周日的課都是自習,但是安排著課程老師必須值班。

 各科的老師也不一樣,有的特別喜歡講課,簡直和平時的課一樣,不給學生自己做題思考的時間,有的老師就是不願意多講課,能講的盡量少講,不該講的課打死都不講,你看這樣的老師多會為同學們著想啊。

 顯然我們的英語老師就是屬於這一類的,一個四十歲的中年男子,頭頂稍微有點顯示出他的聰明,稀疏的不像個樣子。

 高三了嘛,老師也不知道從哪裡給找來的卷子,兩節課不乾別的,做卷子就行了,然後自己出去玩耍去了。

 我感覺這種事情就是屬於給自己找一個冠冕堂皇、正大光明休息的借口,告訴領導和學生,不是我不講是學生要做卷子。

 我對於英語我是一竅不通,盡管現在上課好好學習,但是對於英語我是無從下手啊,看著滿卷子的字母就跟他嗎的蟲子似的,看著眼暈,迷迷糊糊的就想睡覺,其實英語對於我這種水平的來說充其量就是一個起催眠作用的的工具而已,其他什麽都不算。

 附近座位的同學有的雖然學習成績不好但是人家偏科,英語就跟他的母語似的,每次考試都比語文的分數好很多,每次鄙視我們的時候我們都說他不愛國,說洋鬼子話還覺得很美,崇洋媚外的貨。

 他就說我們俗,思想停留在上個世紀初,說好聽的叫保守,說難聽的叫土,還為我們以後的生活擔心。

 去你大爺的,土不土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會趕你叫道哥、呸哥,多麽親切的稱呼,這他媽還是小學學的呢。

 一覺睡到放學,匆忙拿著人家的答題卡比著塗上,然後準備叫著李達開溜,誰知道一側頭正好看著李達抬起來頭,滿臉的紅印,顯然睡得時間不短了,都壓出印子來了,迷糊著雙眼,一道銀光鋥亮的絲線從嘴角連接到桌子上的卷子上,一灘哈喇子早已模糊了卷子上的英語字母。

 只見李達非常淡定的擦了擦嘴,瞥了一眼卷子,接著將卷子一通窩吧,轉身對著不遠的垃圾桶就扔了過去,一道完美的拋物線準確無誤的命中目標。

 收拾完這一切,從旁邊拽過來一張答題卡,用橡皮把人家的名字給擦去,然後用中性筆填上自己的名字,這一切非常自然,仿佛這就是他應該做的一樣。

 弄好以後看了我一眼,一看我在看他,他就給我做了一個手勢,那意思就是走啊,去廁所。

 對於李達的賤我已經見怪不怪了,等會肯定少不了被追殺。

 我起身從後門就出了教室,直奔樓梯口,反正還有不到五分鍾下課,誰知道正好遇上了英語老師,這貨可能給我們發了卷子就回家了,看著點差不多放學了就回來收卷子的。

 一見我們兩個頓時眼珠子瞪得老大:“你們兩個幹什麽去?還沒放學呢!”

 我還沒張口呢,李達就說道:“噢,老師我們剛才給班長打招呼了,我們下去去趟醫務室,那個誰,胡海亞瘋了,逮誰就打誰,剛把喬洪毅給打了,手腕疼,我帶他去看看。”

 我眼神惡毒的看了李達一眼,這貨說謊都不帶打草稿的了,我真是小看他了,隱藏的夠深啊。

 英語老師一臉的懷疑,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還沒來得急問我呢,後面就有一聲巨大的吼聲傳來。

 “李達你個龜孫子,給老子回來!”

 我一聽完了,大事不妙,這貨真是胡海亞的聲音,也就是李達改人家答題卡名字的那位,那位正是所謂的偏科哥。

 “老師你聽到了吧?下一個就是我了,我先帶著喬洪毅去醫務室了啊!”說著李達就帶著往樓梯方向走,英語老師說了句“別先走,等一會我過去看看。”

 “看你妹啊!”李達低聲說了一句,看著英語老師沒回頭直接帶著我就竄了。

 “咱現在是走了,你就沒想過後果?”在路上我忍不住的說道。

 “後果?我還真沒想過。”李達一本正經的說道。

 臥槽,我真是服了,怎麽這麽個逗比,犯二都犯到老師頭上了,這下估計又有得受了。

 “行了,你王哥我做事從來就沒想過後果。回來再說吧,先去強機子,再等一會放學就更不好搶了。”李達心也是挺大的,竟然為了上網不惜得罪英語老師,這是用生命在上網啊。

 得,出來都出來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先玩個痛快回去再說回去的事。

 不得不佩服李達的勇氣,這個孩子雖然平時看起來傻了吧唧、做起事來唧虎了吧唧的,但是在我這兩天看來這算是隱藏比較深的人才,我就看看他會以什麽樣的方式來化解今天這件事情,光我覺得是人才沒用,事實證明才管用。

 我內心祈禱著希望不是蠢材。

 到了網吧開了三台機器,黃浩還沒來,我們就先玩著了,這貨得到了十二點半才過來,說是他們班的生物老師拖堂。

 本來跟我們一樣做了一套卷子,誰知道他們生物老師最後一節課去了,看著同學們都做的挺快,說的簡單地講兩道題,誰知道她這一簡單講兩道就講到了十二點二十,看到黃浩陳述時那個無奈的樣子我也是笑了。

 老師拖堂見怪不怪的事,有時候老師一激動能佔下一個老師的半節課,我們笑話了他幾句,在黃浩的罵罵咧咧的聲音中然後各就各位選角色進頻道。

 玩的正嗨呢,旁邊我感覺有人拍了我一下,我下意識的轉頭看,不知道什麽時候旁邊就有人圍過來了,不下五六個人,瞪著眼齊刷刷的看著我和黃浩。

 看著眼前這哥們的造型,一頭飄逸的長發,一撮藍一撮黃的這一下把我給整的迷糊了,我印象之中沒見過這號人啊,這年頭他媽缺機器缺的都該動搶的了?

 我一看我又不認識,我轉頭看向黃浩和李達,李達的表情很凶殘只不過戴著耳機看著屏幕,對於我倆的情況他竟然渾然不知。

 黃浩的臉色就不是那麽自然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一臉的苦逼相。

 我把耳機一扔我問黃浩:“你認識他們?”

 黃浩和我挨得挺近,附著我的耳朵低聲說道:“你還記得上次上通宵的事情吧?”

 我一聽瞬間明白了,這貨就是網吧的那個帶頭的殺馬特,這下完了,來尋仇了。

 也許是見我的表情有變,這殺馬特直接說道:“想起來我們是誰了吧?怎麽不跑了?”這貨滿臉的流弊。

 我一看這一下肯定是凶多吉少了,我乾笑一聲:“哥們,有話好好說,上次畢竟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啊,你們就來要打我們。”

 “行了,別裝可憐了,我知道你們是六中的,閔亮的人吧?既然這樣打你也不為過啊!”這貨說話他嗎太直,哥們我不就是想讓你們放我們一馬嗎。

 “哎,哥們,這句話你就說錯了,我們跟閔亮一點關系都沒有,撐死就一校友的關系。”我一看怎麽是事兒就和閔亮有關系啊,這次要是挨了打我不虧到姥姥家了。

 “別狡辯!上次就是這貨給搗亂才放過了閔亮的女友楊藝,你跟他一起的當然跟閔亮就有關系了。”這殺馬特的推理能力是真流弊,我上哪說理去。

 黃浩一聽就不樂意了:“你這人真是的,我跟你實話說了吧,我和他跟閔亮一點關系都沒有,要是真要論起來關系,我告訴你們,你們眼前的這一位充其量是閔亮的情敵,我之所以搗亂不讓你們動楊藝純粹是為了我哥們的前女友。”

 “你聽到了吧?我們跟閔亮沒關系,信不信隨你。”我一看黃浩這一急眼把老底都抖出來了,我也沒什麽好顧慮了。

 這殺馬特帶著身後這一群人愣了一下,回頭跟身後的人說道:“他說他是閔亮女友的前男友,你們信嗎?這是今年我聽到的最大的笑話,反正我是信了。”

 身後的一群人一聽瞬間嬉笑著附和道:“我們也信……

 “就他這樣,再看看楊藝的小模樣長得,怎麽都看不出來他倆以前有什麽交集。”

 “楊藝可能是他的夢中情人吧,我還想和楊藝發生點什麽呢,他這是現實和夢混了”

 各位小混混各自說著,場面有些混亂。

 我一聽這話我心裡還不樂意了呢,馬勒戈壁的閔亮的女朋友就不能是我的前女友?憑什麽啊?就因為我是窮**絲?連小混混都不如的微小混混?

 我心中直接就起了無名火,“一群傻缺,愛信不信,笑你爹啊!”

 我繼續轉頭玩起了遊戲,黃浩在一旁看著我的表情都變得有些吃驚,沒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發火。

 就連玩遊戲入迷的李達都在旁邊的氛圍中摘掉了耳機,看向我和黃浩這邊,一臉的茫然。

 “你們兩個這是怎麽了?旁邊這位是誰啊,怎麽沒見過啊?”李達問著黃浩。

 還沒等黃浩說話,這殺馬特被我一句話給罵急眼了,直接吼道:“馬勒戈壁你再給我罵一句!”

 “傻缺!”我直接轉過頭,怒目圓睜,滿足了他的這個小小願望,你看我多好啊,都能堪比聖誕老人了。

 這殺馬特直接一耳光衝著我就扇了過來,我一低頭躲過了這一巴掌,誰知道這賤貨接著抬腳踹了過來,連我帶凳子都給踹到了。

 周圍瞬間就陷入了混亂,我被這一腳踹的倒在了地上,也正是這一腳把我多日來的怒火徹底的引爆了,壓抑了那麽久總得有人來承受一下我的怒火吧。

 我要爬起來的時候旁邊有個小混混衝著我就想踹,誰知道這一下正好讓黃浩給我用腿擋了一下,我爬起來直接拿著凳子就摔了過去,我管不了那麽多了,砸死拉倒,這就是我當時的唯一想法。

 瞬間爆發的打鬥在這罵聲一片的網吧內竟然傳播的不是很快,不少人都沉浸在遊戲當中,罵著對手的賤,說著隊友的蠢,這邊發生的事很難引人注目。

 我衝上去照著那個殺馬特就瘋狂地拳擊,巴掌扇,腳踹,我就是想弄死他。

 在我的瘋狂攻擊之下,他只有勉強招架的份,就在他退到最後邊的機器桌子時,往後一個趔趄,我趁機一腳踹在了他的襠部,我發誓這一下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急眼之後的失手,不對,失足。

 他雙手一捂,表情十分的痛苦,我沒管其他,直接一把拽過來就往臉上扇巴掌,拳頭一頓瘋狂地伺候。

 後邊的就是黃浩和李達兩個人在扛著,我這邊不要命的打法我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反正這貨已經讓我打的沒有爬起來的力氣了。

 這一通狂打,風箱似得呼吸讓我稍微冷靜了一下,我不在打地下這個,我轉過身看著著四五個人,我喘著粗氣說道:“來,不服接著上,馬勒戈壁的,老子今天就不要這條賤命了,你們誰不怕死誰來,你們兩個別拉著。”

 也許是我的瘋狂震懾住了對面的幾個人,幾個人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幾個人算是慫了:“今天的事是誤會,對不起。”

 幾個人竟然給我道了歉,謹慎的看著我把我打的這個小混混架起來就往外走。

 黃浩李達還想攔著來著,我用眼神示意他們不要攔,反正誰把我逼急了我就跟誰急眼,不管是誰,也許在我知道我的命運被改變的時候我的想法發生的變化,但是這都不重要了。

 不一會,網吧工作人員就過來了,幾個人穿著保安的製服,一個比一個健壯,讓我們在他們的面前根本提不起抵抗的情緒,我們束手就擒,把我們三個人就給帶到了一間小黑屋內。

 讓我意外的是那幾個小混混竟然也在,看來這網吧的安保人員辦事還是很有效率的嘛。

 我們一行人依次排開,被我打得那個小混混直接癱坐在地上,靠著牆,顯然被我打得也是不輕,因為也許是我的緊繃的神經稍稍放松了那麽一點,我的手上還是有著疼痛感傳來。

 這種狀況也是很正常,就像當年的抗戰期間,戰鬥的時候被鬼子砍了幾刀,我們的先輩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繼續跟小鬼子死磕,但是最後一但勝利,神經一放松也許這個人就死了,很現實。

 我大概就是這麽個狀態吧。

 “叫什麽名字?”一個穿著保安製服的男子,看著坐在地上的那個被我打的殺馬特小混混,饒有興致。

 “任家凱。”殺馬特虛弱的說道。

 弄了半天我這見過兩次面的殺馬特小混混叫任家凱啊,要不是出這檔子事我覺得下次我都不知道他叫什麽。

 “為什麽來我們網吧鬧事?”旁邊的另一個比較壯碩的保安問道。

 “我們不是來網吧鬧事,是來上網的,碰巧遇上了仇人,這不是他先惹急了我,我就動手了,誰不知道在這封縣藍天是誰的地界,誰嫌命長敢在藍天網吧鬧事啊。”任家凱朝我這邊努了努嘴,無奈的說道。

 藍天網吧的後台我還真沒有什麽了解,畢竟人家再流弊也好一般般也罷,反正都不會跟我這種鄉下來的有什麽掛鉤,仔細看著這些親戚也沒有能跟有錢人說上話的,所以這些事我也不關心。

 “嗤……我看出來,就他這個打法,我覺得你倆這是有多大的仇啊?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啊?小子下手夠狠的啊!”一個略顯瘦弱的保安沒憋住笑,嗤笑了一下然後看向我倆嘲笑道。

 尼瑪啊,這一群貨我估計也是看著監控了,而且不是直播就是重播,我也是醉了,我們都這熊樣了你還調笑我們,真他麽犢子。

 聽到這話我也沒出聲,畢竟在這場戰鬥之中我也沒吃虧,得便宜賣乖的話,我感覺這不是地方也不是時候。

 任家凱聽著這話表情更加的糾結了,他倒好,帶了一群人過來最後被打成這副樣子,我估計這事傳出去以後他也別混了。

 “行了,也別問了,在監控上咱麽也看了,領頭的就是這倆,其他的都是一些隨波逐流的小跟班,鑒於這次也沒給咱們造成多大的影響,隨便讓他們掏點錢讓他們滾吧!”最後一個像是領頭的說道。

 “唉,真沒意思,你看看他們這身行頭,能他媽值什麽錢,一個個的肯定都是窮逼。”這幾個保安有的就開始交談了起來。

 這時,這個領頭的手機響了,瑪德,手機屏幕那個大啊,我一看就知道是應該是傳說中的智能機,因為在我們班裡用智能手機的都不多,所以見得少,別怪我土鱉。

 畢竟我是站著,他是在一旁坐著,手機屏幕上有個名字,我掃過去目光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當時就有種遇見親人一樣的感覺。

 因為拿手機上分明顯示的是‘華愛茶’,我管他是不是那個華愛茶,拚一次再說,這不是當時常空給他幫過忙嗎,有這層關系看來我是有救了。

 電話一接通,保安頭子一臉的獻媚:“馮總,您怎麽親自打電話過來了?您有什麽指示?”

 “您是說今天又要查未成年人上網?好的,我馬上通知,把所有小學生以及初中生還有其他未成年人一律趕出去,不對,是請出去。”

 “嗯嗯,好的,請您放心!文化部門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好的。”

 我一看再不說話就來不及了,“把電話給我,我給華愛茶說兩句話!”

 這人眉頭一皺,“嗯?你竟然敢直呼我們馮總的名字,不想活了?”

 “對不起馮總,這有一個毛頭小子在我們網吧鬧事,竟然敢直呼您的名諱,真是該死啊。啊?您是說他叫什麽名字?”

 這保安頭子直接把目光看向了我,“你說常空的徒弟!”我一咬牙就說了常空的名號,反正蒙對了就賺了,說不定還能好吃好喝的伺候著,要是蒙錯了頂多挨一頓打唄,反正身上錢也不多。

 我的話一出,這保安頭子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那意思就是只要你說謊看我等會不收拾你,就給那邊匯報了,只聽著他嗯嗯啊啊的答應了一串,“什麽?您要親自過來?這個……好,我安排一下。”最後一句話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聽著保安頭子的話,到嗓子眼的心臟終於一點點的回去了,看來我是蒙對了。

 不過,就算我師父幫過他,以他的身份地位他也不至於親自跑來一趟吧?難道是又遇上了什麽解決不了的問題了?也許是我多慮了,默默地將這個念頭埋於心中靜觀其變吧。

 保安頭子對我直接就是換了一副嘴臉,一臉的討好,“嘿嘿,小兄弟,剛才都是誤會,我是這裡的安全負責人夏金庚,你怎麽和馮總認識的?”

 我看了任家凱一群人一眼,又看向了保安頭子夏金庚,沒有說話。

 “哦,你們,把這群人給我打一頓,直接扔出去!”夏金庚還以為我要對付任家凱那一群人呢,直接給身旁的幾個保安說道。

 任家凱一群人一看我的話直接讓人家所謂的馮總都親自來了,這夏金庚又是對我這副嘴臉,當即臉色都有些變了,其他人只是臉色發白,任家凱直接就是跟死人臉似的了,沒想到惹到了我這麽一個瘟神。

 不過我可沒有這個意思,我一聽這怎麽能行,要是我被打了的話我會讚同這個夏金庚的做法,可是畢竟咱也沒吃什麽虧,頂多黃浩和李達被踹了幾腳罷了,任家凱被我打得夠慘的了,還是算了吧。

 我忙出言阻攔,“哎,各位大哥,還是算了吧,任家凱已經這樣了,你們直接讓他們走吧。”

 我這話一出,夏金庚直接就揮手示意讓人住手了,“好吧,你們以後都老實點,聽見沒有啊。行了,既然人家小兄弟都放過你們了,趕緊滾吧!”

 任家凱一眾, 看向我的眼神竟然沒有那麽仇視了,變得有些複雜,一個個的都被送了出去。

 “小兄弟您先等會,我們馮總這就過來了。”夏金庚直接帶著我們到了網吧旁邊的一間會客室,黃浩和李達已經被我的這些事情給震的說不出話來了,老實的跟著我進來坐下了。

 夏金庚似乎還有什麽事,給我們上了飲料什麽的,然後就去忙了,見沒有什麽人了,黃浩李達兩個人就開始七嘴八舌的開始問東問西了,“臥槽,馬勒戈壁的,小揚子,你他娘的竟然認識咱們封縣的地產老大?!”

 “真是日了狗了,你怎麽認識的?”

 “是不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傳說中的馮總喝大了,在路邊被乞丐調戲,然後讓你遇上了,來了一個英雄救富,你們就認識了?”

 “不對,你這個說的不對,你沒聽揚子說嘛,他是什麽魚類的徒弟,我覺得肯定是揚子的魚類師父跟馮總有著基情,所以咱們揚子就跟著沾光了。”

 “嗯,說的也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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