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裡面看看,感覺好熱鬧。”艾瑪說。
林安松心想,“你要是知道裡面是做什麽的,看你還敢進去不。”
這街上的人只是好奇兩人,但林安松保證,如果不碧紗和艾瑪這兩個金發洋妞敢進去,絕對會被裡面的人給撕成碎片。
那些輸紅眼的賭徒,那些本就想找假尼姑發泄的變·態·色·狼,還有那些吞雲吐霧神志迷糊的癮君子。
他們在看到兩個金發尤物會做出多麽瘋狂的事情。
林安松絕對不可能讓碧紗和艾瑪進去。
“這裡面太亂了,我們還是換一個地方吧。”
林安松不想兩人進去,艾瑪對裡面就越好奇。
“我就想去裡面玩。”艾瑪道。
“你確定要進去,這裡可是妓院,你真的確定要進去,那你就進去吧,別把碧紗帶上。”
“你別騙我了,我看過你們的妓院,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艾瑪不信。
林安松說:“這是特殊的,站這麽久了,你見過有女人進去的嗎?”
“艾瑪,我們還是換一個地方玩吧。”碧紗其實也很好奇,不過林安松既然說是妓院,碧紗相信林安松的話。
“那好吧。”艾瑪有些遺憾。
不過三人正想離開,就看到陸羽從裡面出來。
“咦,這不是林大哥嗎。”陸羽驚訝道。
兩人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了。
當時碧紗會英國去,陸羽雖然還有來找林安松,但次數明顯減少。
後面林安松也去了英國,這一去一回,就是半年多時間,前兩個月才回來,結果又去了威海衛的海軍基地,一個月也就在天津呆兩三天。
兩人算起來,已經有八九個月沒見了。
如果不是林安松現在身邊站著碧紗和艾瑪兩個大美女,陸羽還真不一定能一眼認出林安松。
在陸羽眼中,也就只有林安松這個黃種人,可以帶著金發洋妞逛街了。
雖然喊的是林安松,但陸羽的目光,完全放在碧紗和艾瑪身上。
林安松和陸羽的關系還不錯,不會因為陸羽看了幾眼碧紗,就冒火。
“好久不見了。”
“是啊,上次去找你,他們說你去英國了,什麽時候回來的?”
“兩月前,去了大半年,總算是把你嫂子帶回來了。”林安松道。
“嫂子?”
“哈哈,雖然你們認識,不過我還是要在正式介紹一遍,碧紗,我的妻子,陸羽我的好兄弟。”林安松道。
陸羽的臉馬上就跨了,不過很快就恢復了。
碧紗的身份他是知道的,更明白他根本沒希望,而且他要是取一個洋妞,他老爹絕對會把他趕出家門。
陸羽對碧紗根本沒有愛情,只是男人對女人的向往。
想明白的陸羽,卻是不怎麽尷尬,道:“林哥,那這位呢?”
艾瑪雖然比碧紗差了那麽一點,但火爆的身材,也是引人注目。
“她就艾瑪,她已經有男人了,你沒希望了。”林安松道,兩人是用中文說的,不擔心被碧紗和艾瑪聽到。
“對了,你怎麽還來這裡?你還吸鴉片?”林安松問。
“我早就不吸了,今天只是過來賭錢,小掙了點,走,我給你接風。”
四人一起來到醉鄉樓。
醉鄉樓的老板沒忘記林安松,對四人很是熱情,點的菜很快就端了上來。
幾人一邊吃,一邊聊,但因為陸羽和碧紗她們語言不通,林安松時不時還要做個翻譯。
艾瑪道:“林,你怎麽和這種人都是朋友,他可是剛剛從妓院中出來的,老實說,你是不是也經常去那種地方。”
“我當人沒去過,我怎麽會去這種地方,至於朋友,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愛好,他去不去妓院和是不是我的朋友,這可沒有必然的關系。”
林安松可不會當著碧紗的面承認自己去過尼姑庵。
雖然他確實去過,可是在裡面可是什麽都沒做,只是參觀。
“林宇,她是不是在說我?”陸羽道。
“不是。”林安松搖頭。
“你騙我,我剛剛明明聽到他說朋友了。”陸羽道,這將近一年的時間,他雖然沒有把英語學會,但也是會說幾個單詞的。
而且艾瑪因為照顧林安松,說的並不快。
“真沒有。”林安松堅定道。
這或許是男人的通病,雖然自己喜歡的是碧紗,但現在如果有人來追求艾瑪,林安松心裡也很不痛快,不希望有其他男人接近艾瑪。
看林安松如此堅定,陸羽心中懷疑自己真的聽錯了,沒有在糾纏這個,而是問起林安松最近的情況。
“我現在是北洋海軍的管帶。”林安松也沒隱瞞。
陸羽雙眼放光,“這可是如今最肥的地方了。一個月能拿多少錢?”
可以想象,就陸羽這個樣子,如果真的當了官,絕對是一個大貪官,和他老爹一個樣。
“一個月一百兩。”
陸羽瞪大了眼睛,他只是一個縣令的兒子,雖然聽說海軍的薪水高,但卻沒想到竟然這麽高。
“我擦,你現在一個月的錢,比我老爹兩年的俸祿還多。”陸羽心裡很是不平衡。
一個縣令,一年的俸祿也就在五十兩銀子左右。
因為海軍是按照西式軍隊建立的,海軍官員的薪資也是看齊西方。
薪水和普通官吏也就有了天地之別。
但這只是表面上的,一個縣令真正的收入,絕對比林安松這個管帶高得多。
一年隻拿一千兩銀子的縣令,在現在的大清,絕對可以說是清官了,一般的縣令,一年的收入基本在五千兩銀子左右,很一點的還能破萬。
清朝每年表面上財政收入是一億兩銀子,但真實情況是有四億兩的,但當中三億兩已經被多如牛毛的地方官給吃了。
非常恐怖的數字,如果這些錢全部落入的國庫,並且沒有人浪費,全部用到實處。
那麽西方鼓吹的*就是對的。
把被貪的三億兩錢投入到軍備中,沒有哪個國家能抵抗。
日本更是絕對不敢升起一絲,謀劃中國的念頭,只會夾起尾巴,繼續乖乖做中國的小弟,祈求中國老大能分點湯給他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