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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支撐者》第627章 禦醫拜服
明中信理解地衝徐老公爺一笑,安慰道,“放心,沒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啊!”

 徐老公爺訕訕一笑,退了開去。也是,自己是太過緊張了!

 吳禦醫卻是一臉不屑,如果徐小公爺出事,到時看你如何交待?

 明中信自是不會將其放在心上。

 閉目稍稍凝神,將神識順著箭杆延伸而入,明確了利箭的位置,放手下刀。

 旁邊的徐老公爺望著明中信小刀將徐奎壁的肌肉切開,血液瞬間流出,一片血色充斥了滿眼,心驚膽顫無比,但又不敢打擾明中信下刀取箭,只是糾著心,望著這一幕。

 而吳禦醫看到明中信的手法,卻是眼前一亮,這明中信的手法確實像是受過訓練的,下刀的手法說明他對徐奎壁的內髒情況掌握得極其明確,沒有幾年工夫絕對達不到這種程度,繼而他又期待起明中信的技藝來。

 畢竟,吳禦醫首先是位醫者,才是官員啊!對於醫者技藝有著天然的親近感。如果有更加先進有效的醫者技藝,他自會心生向往。

 於是,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明中信的手法,眼睛一眨不眨,希望能夠學到一些與眾不同的技藝,從而對自己的醫者技藝有所進益。

 卻說明中信切開徐奎壁的傷口,從旁邊的器械中取過一個極其奇怪的東西,將傷口撐開,衝著吳禦醫吩咐道,“用手握著這件器械,絕不能動一絲一毫,否則,會造成大出血,切記!”

 吳禦醫此時卻是順從地接過器械,一絲不苟地用力握著,一動不動。

 明中信見他依照吩咐,也不再說什麽,繼續將已經經過消毒的手臂探入傷口之中,摸索著。

 吳禦醫瞪大雙目望著他,眼中閃過一絲不解,這樣就不怕傷害到徐奎壁的胸骨、內髒嗎?要知道,明中信現在可看不到內髒的情況,他又如何避免傷及徐奎壁的內髒呢?

 而旁邊的徐老公爺更是看得心驚膽顫,那可是自己兒子的身體啊!被明中信如此糟踐,真是心痛啊!

 但他還沒辦法阻止,沒辦法,不能阻止就只能享受了,但這個享受可真的是驚心動魄啊!

 而此時,明中信精神力高度集中,神識將徐奎壁體內的各種細微之處映照得一清二楚,不敢有分毫懈怠。

 左手手指精確萬分地緩緩撐開內髒,留出一絲縫隙,為箭羽留出空當,右手緩緩握住箭竿,向外抽出。

 這時,吳禦醫都嚇呆了,從沒人這麽乾過,根本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之外,他本以為能見到前所未有的醫者技藝,未曾想,居然是這般的前所未有,單純用兩隻手就不管不顧地撥箭,這是要作死啊!

 想要阻止他,但自己現在可是握著這不知名的器械,如果自己稍有動作,到時,如果徐奎壁被這“高人”治死,那自己被連累可就冤枉了。

 到了此時,吳禦醫可是真心後悔不已,早知如此,自己就絕對不會留在此處,做這個差使,真真是害死自己了!

 旁邊的徐老公爺早已經被嚇傻了,動都不敢動,只是呆呆地望著明中信。

 然而,明中信卻是不管不顧,只是伸手撥箭。

 眼見著箭羽一寸寸被撥出,但徐老公爺與吳禦醫卻是連半分的高興也是欠奉,只是面色蒼白,表情呆滯地望著箭羽,看都不敢看徐奎壁的情狀。

 “呼”明中信長出一口氣,終於箭被撥出來了。

 但工作還未曾全部完成,先將利箭扔過一旁,抬頭讚許地看了一眼吳禦醫,要不是吳禦醫一動不動,給了他空間,讓他完成這撥箭之事,只怕自己還真得費一番事啊,不愧為老牌禦醫啊!

 然而,他看到的是吳禦醫雖然手紋絲不動,但面上卻是大汗淋漓,眼中充滿著驚駭與恐懼。

 明中信有些不解,搖搖頭,算了,還是先清理一下徐奎壁的傷勢吧!

 明中信繼續埋頭苦乾,對著徐奎壁的內髒就是一陣清洗,當然,還是動用的雙手,還有一些瓶中的藥劑。

 一番清洗之後,神識掃過,細查一番,徐奎壁的內髒並未感染流膿,明中信點點頭,面露笑容表示滿意,隨後,小心翼翼地將徐奎壁的心肺等五髒一一回歸原位。

 明中信從旁取過一件器械,伸入傷口,撐開,抬頭衝吳禦醫一笑,“好了,松開吧!將器械放於一旁!”

 隨著他的話語,噗嗵一聲響起。

 明中信就是一驚,這是怎麽了?抬眼望去,才發現,吳禦醫將器械松開之後,取出,放在一旁,控制不住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吳禦醫,現在可不是歇息的時候,還是起來繼續拿著!”現在可不到歇息的時候,明中信衝吳禦醫吩咐道。

 “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的吳禦醫聽得就是一驚,抬頭望向明中信,這家夥還不饒過自己啊!

 “行了,吳禦醫,還是起來繼續吧!否則,徐小公爺出了事,可就是你的責任了!”明中信衝他詭異地一笑,戲謔道。

 啊!吳禦醫大驚,在他看來,明中信如是說,只怕是知曉此番撥箭失敗,故此以話語提醒徐老公爺,自己有失職責,這家夥是想要將這罪責栽在自己頭上了啊!不行,不能讓他奸計得逞。

 想到此,吳禦醫瞬間氣力頓生,一躍而起,上前怒氣衝衝地對明中信道,“拿什麽?”

 “還是如同剛才一般,拿著,不可妄動分毫!”明中信見他起來,微微一笑,吩咐道。

 他知曉,剛才吳禦醫只不過是長時間用手抓著器械,有些麻木而已,體力沒有什麽大礙,見他聽話地站起來,也就不再說什麽,將給吳禦醫後,又從旁取過一些東西,繼續處理傷勢。

 “這是?”吳禦醫此時再不敢懈怠,深怕明中信抓住機會栽髒陷害於他,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看著明中信,想從中找出錯處,到時好攻擊於他,揭露他的險惡用心,將徐小公爺身死的罪責盡數推到他的身上。

 這一看,卻令他萬分驚詫,明中信這穿針引線的手法明顯是縫合傷口啊!難道徐小公爺沒事?傷勢真的已經處理完畢了?

 吳禦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與判斷,雖然極其想要為徐小公爺把把脈,看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但現在卻佔著手,無法做事,隻好恨恨地看著明中信。

 對了,看看他如何縫合傷口,吳禦醫眼前一亮,聚精會神地看著明中信縫合。

 然而,他再看之時,明中信卻是早已將裡面縫合完畢,抬頭衝他道,“好了,取過器械吧!”

 吳禦醫戀戀不舍地看看裡面縫合的情形,畢竟,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學習機會,就這樣錯過了,真是可惜啊!

 待他離開,明中信迅速將徐奎壁傷口周圍的一些汙漬清洗一番,隨後繼續縫合。

 這下,吳禦醫再不敢分神,反而是細細觀看著明中信,看他如何做法?

 此番,明中信倒沒有加快動作,反而緩緩穿肉引線打結,吳禦醫看得仔細,眼神不斷放光,心中暗喜,這下可是將這番技藝偷習在手了。畢竟,他也是醫者,原理是懂的,只是之前思想局限,一時想不到而已。

 但是,最後明中信的動作卻是令他不解,開口問道,“這位高人,你這將傷口留一個小口,卻不完全縫合,是何道理?”

 話音出口,吳禦醫一陣後悔,要知道,有些技藝是人家一脈相傳,讓你看,已經是對你的莫大信任了,如今問出口,這可就有些失禮了!

 畢竟,如果人家拒絕,你難堪,如果人家告訴你,這不是泄露師門技藝嗎?有些學派可是對泄露技藝有著極重的懲罰的!

 不由得,吳禦醫將歉然的眼神投向明中信。

 然而,卻出乎他的意料,明中信解釋道,“此小口是為的防止傷口裡面再度化膿,到時,可以將膿水流出,也可以借此小口檢查傷口的愈合情況。”

 啊!一瞬間,吳禦醫明白了,但同時,眼中閃過一絲絲激動。

 明顯,這明中信是在教授他啊!再想及此前明中信那緩慢的縫合動作,明中信這是有心讓自己學會啊!心中閃過一絲感激與欽佩!

 自己之前態度如此惡劣,人家卻不計前嫌,教授自己技藝,太難得了!相比之下,自己就有些小肚雞腸了!想及此,吳禦醫就羞愧無比,抬頭拱手,“高人,此前吳某實在是以小人之心度”

 未等他說完,明中信打斷他的話,笑道,“吳禦醫,還請您為徐小公爺診斷一番,是否穩定了?”

 啊!吳禦醫愣了一下,看看明中信的笑臉,心中恍然,人家這是借口將自己道歉的話堵回去啊!不由得更是一陣感激!

 不說什麽了,這份情心中銘記即可!吳禦醫衝明中信一笑,點點頭,抬手,伸向了徐奎壁的腕脈。

 明中信退過一旁,衝徐老公爺一拱手道,“老公爺,幸不辱命!”

 啊!徐老公爺叫了一聲,愣著的心神回歸,轉頭看看明中信,顯然,未曾想到此番撥箭之舉居然已經完了。

 “啊,如何?小兒情勢怎樣?”徐老公爺急切地拉住明中信的小手問道。

 “老公爺請看,吳禦醫正在為徐小公爺診脈呢!稍後自知!”明中信一指吳禦醫,笑道。

 徐老公爺一聽,反應過來,放開明中信雙手,上前一步,殷切地望著吳禦醫,眼神中充滿了希冀。

 此時,吳禦醫已經診斷完畢,但卻傻在了當場。

 “吳禦醫!吳禦醫!”徐老公爺靜候了半晌,卻不見吳禦醫診斷完畢,心中七上八下,見吳禦醫那愣神的樣子,心中一緊,不由得用顫抖的聲音連連叫道。

 啊!吳禦醫反應過來,見徐老公爺蒼白的臉色,嚇了一跳,隨即反應過來,是自己的反應嚇著了人家。

 連忙拱手,衝徐老公爺道,“恭喜公爺,賀喜公爺!小公爺傷勢已經穩定,只需靜養,想必稍待些時日,自會痊愈!”

 “啊,你說什麽?”徐老公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問道。

 “小公爺的傷勢無大礙了!”吳禦醫滿面堆笑地衝他再次確認道。

 “真的?”徐老公爺一陣大喜,隨即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差點一頭栽倒。喜極過望,有些失態了!

 “真的!”吳禦醫連忙扶住他,滿臉笑意地衝他點點頭。

 徐老公爺挺身而起,一轉身,一拱手,衝明中信深深鞠了一躬,“感謝高人出手相助!”

 “此乃小公爺洪福齊天,老公爺庇佑,某只是幫了一點小忙而已。”明中信連忙扶住他,笑道。

 徐老公爺站起身,衝明中信感激地一笑,他也明白,大恩不言謝,再說其他話就有些虛偽了。

 “高人,還請出手再次確認開方,為小兒消除後患!”徐老公爺正色道。

 “也好!”明中信此前讓吳禦醫上前確認,一則只是為的讓吳禦醫這位“自己人”去檢查,打消徐老公爺的疑慮,以安徐老公爺的心;二則也是為的令吳禦醫對自己這縫合之術認可,以後,再辦那件事就簡單了!

 現在既然他們已經確認,不再懷疑自己,現在自然可以做接下來的治療工作了。

 其實,在明中信的神識之下,之前已經將徐奎壁現在的狀態掌握得一清二楚,只需開方為其療養即可,但為免太過驚世駭俗,現在也就裝腔作勢地上前詳細為徐奎壁檢查一番,來到桌前提筆一揮,龍飛鳳舞地寫了一張藥方,吹乾墨跡,遞給吳禦醫。

 “吳大人,還請按方抓藥,每日兩服,半月之後減半,再服食兩月,即可痊愈。”

 本來,明中信只需將自己的丹藥貢獻出一粒,瞬間即可令徐奎壁恢復痊愈,一則為免驚世駭俗,二則也不想讓這彌勒會的余孽好過, 所以就未曾拿出來,順便也讓這徐奎壁受些傷痛,以懲戒他對王守仁所做之事。

 “好!”吳禦醫點頭應是,順便小心翼翼將藥方拿在手中,這可是金方啊!有些方,再配合之前自己所學縫合手法,今後再遇到這種箭傷,也可照方抓藥,必然會有助益。

 當然,最好是之後再請教一番這位高人,學得那撥箭之術,畢竟,剛才明中信對徐奎壁在傷口內所做之事雲山霧罩,根本看不清,想不明,他也存了一心想要學得此術,先福蒼生啊!

 現在,在他心目中,明中信可是名符其實的高人了!

 “吳禦醫,小兒就拜托你了!”徐老公爺衝吳禦醫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吳禦醫連忙笑著躬身道。

 “高人,咱們回府吧!”徐老公爺自是知曉明中信還有事,這就延請他過府一敘。

 卻不知,這一番商談,拉開了明中信在南方揚名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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