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事還在太急,知道就好了,下面我給你說說儒這個字的來歷,你知道儒字怎麽來得嗎?”田豐沒有再說什麽而是說起了儒家來了。
朱棣也從剛才的話題中回過神來,對朱高熾說道:“熾兒,都記下來了嗎?”
“回父皇,都記下來了。”朱高熾也回答到。
“好,好,好,這事你也超一遍,回去好好想想,現在聽我和田國師說說這儒字的來歷,朕也考考你。儒字是怎麽來的。”朱棣說道。
“是,父皇。回父皇,“儒“這一名詞的最早記載見於《論語·雍也》。孔子在這裡告誡他最得意的學生子夏說:要當就當“君子儒“,千萬不要當“小人儒“。儒”卻起源甚早,《漢書·藝文志》及劉向《七略》均認為儒“出於司徒之官”也。父皇,兒臣說的對不對呀!”朱記熾說道。
“很好,國師以為呢?”朱棣說道。
“不錯,史書上都是這樣寫的,而我又知道不同的解釋來。儒,拆開就是人需也,要知道儒這個字比孔子早多了。在春秋之前,是奴隸社會,奴隸主是不把奴隸當人看的,我說得對不對。”田豐說道。
“不錯,奴隸哪算是人呀!”朱棣也認同這一點。
“所以呀,奴隸是不認為是人的。而做為管理奴隸的人,是為王報務的,而稱之為人的,就只有奴隸主了。而奴隸主的手下,可以說是儒了,儒就是人所需要而存在的。儒就是為奴隸主服務用的。也就是說為人服務的。我可以這樣說嗎?”田豐說道。
“不錯。”朱棣說道。
“而到了戰國末年,秦國出現了一件大事,就是商秧變法,我們都知道,就是因為商秧變法,讓秦國強大了起來。而公元前338年,秦孝公去世,秦惠文王繼位。變法侵犯了貴族們的利益,因之遭到他們的強烈反對。商鞅失去變法的強有力支持者,商鞅有口難辯,隻得逃亡。最後,商鞅在秦軍追捕中斃命,隻落得個“車裂”的下場。這樣商鞅和秦孝公都死了。變法應該可以說停止了,但是呢?卻沒有停下來,為什麽呢?”田豐說道。
“是呀,為什麽呀!”朱棣也說道。
“因為商鞅變法,把士族和將族放入了人這個范圍來了,得到了將族的支持。把隻的奴隸主才是‘人’的范圍擴大了,得到了更多人的支持。也就是現在的封建社會。所以現在士族,將族和皇族都可以算是人了,而百官所說的與民爭利,這個民就是人,也就是說和地主階層爭利,並不是指廣大農民。那麽問題就來了。儒是為人服務的,士族是人,皇族也是人,儒是為誰服務的呢?皇上嗎?表面上看是為皇上服務的,他們現記現策,由皇上決定。是不是這樣。”田豐說道。
“不錯,是這樣。”朱棣說道。
“而到了朝庭的後期,你就會發現,兵權實際上都已經落在了文官或武官的手裡,像東漢末年大部分兵權都在文官手裡,唐末大部會在節度使手裡,而做為皇帝的卻沒有什麽權力,說句不好聽的,嶽父大人,您的靖難之所以成功,就是因為太祖大大限制文官的原因,沒有太多的兵權,而大部分兵權還在武官手中,而朱允文又太向著文官了。誰又願意把自己的權力都給別人呢?而您卻隻重視武官,這也是大部分武官不攔你的原因。你看看歷史之上,王爺能靖難當上皇帝的,除了唐太宗李世民之外,再也沒有一個人了。而翻王造反的大有人在,成功的卻沒有一個。這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太子必定是大儒都出來的。人剛出生的時候,是什麽都不懂的,就像一張白紙,你教他什麽,他就會什麽。而太子都是大儒教出來的,所以說太子都是像著儒家的。這就造成了文官慢慢的控制了軍隊,而皇上卻沒有多少兵權了。就連財證的權力也沒有了!這就是皇上握有生殺大權的原因,因為沒有哪個官員好不容易當了官了,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就有殺頭的危險的,於是結黨就建立了起來,其實這些都是為了自保而已,但是正是這種下意識的自保,忘國也只是早晚的事。當有強敵來功時,打不過的時候,最先投降的是哪些人,文官多一些吧!”田豐說道。
朱棣和朱高熾深思了起來。“那他們就不怕,不怕滅九族嗎?”朱棣說道。
“嶽父呀,其實天下人真的不在乎誰來當皇帝的,因為不管誰來當皇帝對於廣大老百姓們來說,都差不多。不會把農工商當人看的。只是人們還過的去而已。其實哪朝都差不多。都不重視工業,沒有工業就不會富有,農業也不會發展起來。人口一多,一出現災情,農民起義一起。國家一動蕩。因為朝庭的根不夠深,不夠粗,必當到達滅亡的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