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小小的後花園中,做為大明朝最頂級的幾個人正在關於汽車的歸屬進行討論。而朱棣想試試田豐,看朱允文是不是在“上界”手中。
“哦,建文帝嗎?可惜呀,建文帝的東西都在那些年都沒有了呀,真是可惜了呀!”朱棣一臉可惜的說道。不過朱棣卻一直看著田豐的表情。
“哦,沒有了嗎?沒關系,沒有了就沒有了吧,這沒什麽大不了的,只要有唐宋元,還有您的就行了,有更早得也行呀,聖旨什麽的也是可以的。有歷史記載的人的東西越好呀!建文的不要也罷,我只是打個比方。”田豐一臉不在乎的樣子說道。
朱棣見田豐的表情邊變化都沒有變化,朱棣放心了,這說明“上界”對朱允文真的不在乎的,肯定也不在“上界”手中,要知道要是“上界”真的在乎朱允文,以“上界”的財力和手段。朱棣相信很快就可以讓朱允文平反的。要知道在朝上還有一些人是向著朱允文的。雖然只是少部分。但都是當代大儒呀。這也是最頑固的老家夥了,但是這些人弟子可以說是滿天下呀!這也是朱棣擔心的地方。
“哦這樣呀!不知‘上界’對朱允文怎麽評價的呀!”朱棣看似不經心的問道,但是知道朱棣性格的人都知道這才是朱棣最專心的時候,所以黃國公,夏原吉等人都裝作不在乎的低著頭,一副沒有聽到的樣子,可是如果你注意看的話就會發現他們的耳朵都豎了起來,顯然是認真聽呢?
“哦,說到這建文帝呀!哈哈!就在說到減輕賦稅了。建文元年(1399)正月,建文帝令減輕江浙地區的田賦。明初以來,江浙地區的田賦明顯重於其他地方,這是因為朱元璋憎恨江浙地區的縉紳當年依附張士誠而采取的懲治措施。另外,朱元璋特意規定江浙人不許擔任戶部的職位,目的在於防止江浙人偏袒家鄉。建文帝則認為江浙重賦只是用懲一時,不應該形成定製,既然田賦減輕了,浙東人自然也可以擔任戶部的官職。他還針對寺廟侵佔民田的情況,下令僧道每人佔田不得超過5畝,多余的要退官,分給農民。
然而,建文帝在安定的生活中成長,接受的是儒家學說的熏陶,缺少對現實的了解,而且他所重用的大臣也多是讀書人,因此改革中難免有理想主義色彩。他接受方孝孺的建議,甚至要恢復西周時期的井田制度。他還使用一些《周禮》中的官名,依古製改革某些官職。中國後世的知識分子有著強烈的崇古情結,言必稱三代,似乎那時的制度是完美的,那時的社會是理想的,今不如昔。其實,且不說井田製是否真正的執行過還有爭論,即使有過井田製但在今天的情況下,複古這些制度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從這一點我們不難發現,建文集團過重的文人氣息,成為他最後失國的一個主要原因。”
“哦,還有另的原因嗎?”朱棣說道。也不知道高熾是不是也會這樣,怎麽說他也是由儒家大儒教出來的,不應試說皇家的這些人都是由這樣的讀書人教出來的,這可防不勝防呀。不行,得給皇家的後代找個不是大儒的老師才行呀,誰呀,可這不好找呀,朱棣看了一下四周,發現了田豐,對了這不是現成的嗎?就他了,得給他找點事做,不能為我所用,也得給我做事的。哈哈。
“這個就是削藩了。”田豐說道。
“哦,難道削藩,不好嗎?”朱棣說道,因為朱棣也是這麽做的,比朱允文作的也不差。
“這不是好不好的問題,
而是方法的問題。這個就不好說了呀!”田豐說道。 “‘上界’對朕是什麽評價的呀!”朱棣問到這的時候也緊張了起來。
“總得來說,陛下你文武全才,寬嚴並濟,知人善任,讒間不行,用兵應變,機智神勇。郡縣有遇到災害的,就免租賑災,榮受直言,保全功臣。國勢極盛!唯獨對建文帝忠臣處理過狠,不能說是沒有遺憾的。
當然了也有許多的不足之處的。”田豐說道。
“那為什麽許多的文人都願意隨朱允文去死呢?而朕卻沒有這樣的人。你說這是為什麽呢?”朱棣不解的說道。
“哦,你說這個呀,這天下沒有賣兒無緣無固的愛,也沒有無緣愛,凡事必有因必有果的,這要從太祖說起,要知道太祖對於文人的貪汙那就叫一個狠呀,而你太像太祖了呀!他們怕呀,有一天你也那樣,那就可是天下文人的不幸了呀!”田豐說道。
“什麽,難道貪汙不該那樣嗎?”朱棣更不解了。
“主要是官員的薪水太少了呀,還不夠他們的花削呀,他們又沒什麽收入只能貪了呀!”
朱棣聽到這裡眼睛就亮了起來,看來這“上界”對自己的評價還真是沒錯的,這也是“上界”對自己的肯定嗎?也說明“上界”一直都在關注下界的。
這下可把英國公和夏原吉等人嚇壞了,這可是大事呀,哪敢聽呀,不過實在是好奇呀,誰不想知道自己在“上界”心中的地位如何呀,更想知道自己的命運如何呀!所以才豎起耳朵來聽聽,但還是一副沒仔細聽的表情,這也許就是神仙的手段吧?可以預知未來的手段吧!
田豐看著都蛋痛,能不能再假點,就你們還是國家頂級人才呢?
“那,你可知朕還有多大的壽命呀?”朱棣說道。
“這,陛下,我隻想說天機不可泄露呀!人命自己由天定,這個誰也說不準的。再說了,知道了自己能活多久,那就更不好了,心裡老是想著,生命終時,有時有,生命無時須強求呀。”田豐說道。
“那道是,是朕想多了呀!”朱棣說道:“好了,咱們還是說點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