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安若雪的心裡一直藏著兩個疑問沒敢問他,出乎意料的今天敢問了,“老公,你以前傷害顧瑤,是為了報復我嗎?”
倏然,樊羽城臉色一黑,這問題戳到了他曾經被她甩的傷疤,“幹嘛?都過去這麽久了。”
安若雪柳眉淺皺,“我想知道啊。”
“當然不是!”樊羽城在撒謊。其實這是他最輩子做得最錯的一件事情,他的心裡也懺悔過了。盡管這不可能被原諒。
“你曾說你這輩子只怕一個人,能不能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啊?”安若雪小臉又泛著笑容了,小心翼翼的說。
“白癡,你今天病了,給我睡覺!”樊羽城瞪她一眼,表示不會回答她這樣的問題。他心裡怕的這個人當然就是她安若雪了。怕她離開自己、怕她受到傷害、怕她成為別人的
安若雪還是不睡,看著他認真的說:“老公,反正我愛你。”
“恩,那你就聽老公的話,別廢話了,睡覺!”樊羽城說這句話時語氣有點凶,還帶了一絲脾氣。
“可是我睡不著啊。”安若雪有點委屈。
樊羽城扭了扭頭,“你不閉上眼睛怎麽知道睡不著?”
“哦,那我試試。”安若雪由委屈變憋屈,靜靜地閉上了眼睛。
不過睡覺的感覺果然是好的、全身輕松,小腹都顯得沒那麽痛了。
樊羽城見她終於安靜了,也放下心來,手從她被子裡抽出來,拿起p準備繼續打麻將。
“樊董!”曾虎忽然腳步匆匆地闖入。
樊羽城表情一僵,“什麽事?”怪他打攪安若雪睡覺了。
曾虎也顧不上那麽多,湊他耳邊將喬德文打電話過來了這件事告訴他。
樊羽城臉色越壓越黑
晚上九十點鍾時,安若雪正好睡得沉。樊羽城必須得去會喬德文了,叫師堯和師舜兩個身手最好的保鏢親自守著他,自己就帶了曾虎和其他兩個師家班的保鏢。
在往喬家別墅去的路上,樊羽城分別打電話給卓青、鍾俠。
鍾俠派那兩名學生陪樊羽城,自己則去醫院陪安若雪。
為了確保這回能夠順利的弄死樊羽城,而且自己也能巧然脫身,喬德文和喬湛決定唱一出空城計。虎義幫的人除開胡五誰也不知道,傍晚時分,他們兩父子便帶著喬巧筱回國了。
喬家在泰國的這幢別墅,少有人知,產權證上的名字也並非喬家人,若樊羽城等人被炸死在裡頭,相關人想查的話,絕對查不到他們喬家的頭上。
月明星稀之時,樊羽城六人到達這裡,見得門口站著兩個保鏢,大門敞開、屋內燈火高照。總之,一切沒什麽異樣,
保鏢們也沒有阻攔他們進屋。只是在他們邁進屋的下一秒啟動電子鎖,封閉了所有門窗。
“這是幹什麽?”曾虎立馬感覺到了一陣詭異,偌大的客廳裡也不見一個人。
明明約好了晚上十點鍾。
“把我們關禁,想讓我們死在這裡面。”樊羽城一看就懂,卻還是處變不驚,悠悠的在客廳裡走。
其他的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冷靜,隨他一起觀察著四周。
“藍小姐!”師熹最先瞅見被綁在沙發後那張小凳子上的藍瑛,驚喜一叫,又喊,“樊董,藍小姐!”
藍瑛依然處於睡眠狀態。樊羽城大步跨到她面前,手撫著她的臉,輕輕搖晃著她的身子,“藍瑛,你醒醒,醒醒!”
其他的人便忙著尋找出處。
“羽城,真的是你?”藍瑛睜開眼睛,渾渾噩噩的她看樊羽城的臉是模糊不清的。
樊羽城的聲音很沉穩,很有磁性,微微點頭:“恩,你不要緊吧?”
藍瑛一笑傾城,眼中閃過一絲感動的淚花,“我沒事。我都沒有想到,能見到你。”
“早就叫你快點回國去的。你看,被喬德文父子賣了吧?”樊羽城無奈的冷瞥她一眼,低下頭來開始解那捆綁著她的粗繩。
“對不起,我沒有想過他們恨你這麽深,沒有想過他們就是想要你的命。”藍瑛一邊解釋,一邊在心裡欣慰。樊羽城剛才在責備自己,純粹是因為在乎自己。
樊羽城力大,所以哪怕繩子捆得很緊,最終卻還是被他解開了。
“,我們回去吧。”站起身來後,他對藍瑛說。
藍瑛坐得太久,小腿的感覺還很麻痹。
樊羽城便稍稍扶了扶她。
曾虎五人還在專心致志巡探著這幢封閉型的、連陽台都沒有的別墅,在想辦法開門或開窗逃出去。
“、!”樊羽城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等,很不耐煩。
鍾俠的兩個學生從樓上下來,帶給他一個駭人聽聞的消息,“樊董,原來喬德文在這裡裝了一顆炸彈,一個小時後就會自動爆炸!”
樊羽城還是很淡定,“我早料到了,還有一個小時,你們想辦法破解。”他不信自己會死在這裡。
喬家父子似乎料定了卓青的性情與辟天一樣,唯利是圖。
為了勸阻他與樊羽城站在一邊,飛回中國後的喬德文一下飛機就找人聯系卓青。
“卓幫主, 可曾記得喬德文喬某人?你父親壽宴上曾出現過的?”喬德文給卓青打電話。
此時的卓青正吃完晚餐,一邊擦手一邊恭維他,“喬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就算沒見過您本人也聽到您大名啊,哈哈哈”
弄得那頭的喬德文也痛快的笑兩聲,道:“哈哈哈,卓幫主你人真風趣,真會誇人。其實喬某這人就是沒什麽知名度、沒什麽大能耐,這些年喬氏集團之所以有這麽大的發展,全是倚仗了你父親帶領的虎義幫。”
“喬總與我父親交情甚深,我一直了解。就壽宴那天,喬總還慷慨地贈予我父親十億人民幣存款,這個卓青將會永久地銘記於心。”
“卓幫主又言重了。我跟你父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雖然現在令尊不幸去世,但他對喬氏集團的恩澤,喬氏集團卻沒有報完。”
“喬總你太認真了,卓氏喬氏、虎義幫喬氏集團友好了這麽多年,小帳大帳怎麽算得清啊?”卓青覺得喬德文好虛假好做作,沒辦法的他便陪著虛假做作。因為他想知道喬德文打這個電話的直接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