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中央宇宙,太初聖地。
夏平搭乘眾星號很快就回到了太初聖地,自己原本的住所青玉城當中。
不過他才剛剛回到青玉城,就感知到整個青玉城似乎彌漫著不一樣熱鬧的氣氛,不少外門弟子仿佛極為興奮的樣子。
“夏兄,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參加這次的聖地大比了呢?”
就在這時候,一個人看到夏平,迎面走來,對方是來自凌雲派的衛良生。
而他身邊也跟著同期一起進入太初聖地的印西恆和孔成等人。
“聖地大比?這是什麽東西?”
夏平好奇問道。
“夏兄,難道你不知道嗎?”
衛良生有點驚訝的說道:“明天便是太初聖地和黑暗殿堂聯合舉辦的一次聖地大比,十年舉行一次,不管是外門弟子還是內門弟子都可以選擇參加。
如果誰能夠獲得好的名次的話,立即能得到聖地的巨額獎勵,甚至還可能會被某位強大的聖人賞識,收為關門弟子,這簡直是我們人族聖地十年一次的盛事。”
“聖地大比?究竟是怎麽比?難道是一對一的戰鬥嗎?”
夏平對這件事興趣缺缺,如果他還是雷劫境的時候或許還感興趣,但是現在他都晉升到了不朽聖人,超凡脫俗一般的存在了。
要是他還去參加這樣的門派大比,那簡直就是在欺負人了。
“並不是這樣。”
衛良生搖搖頭,解釋道:“這一次聖地大比就是闖我們人族的鎮族神器鎮妖塔,而鎮妖塔總共有一百層,裡面關押了大量窮凶極惡的妖怪,太古遺種,天魔和深淵妖魔等等,它們根據實力的不同從而被關押在不同的空間世界當中。
可以說,鎮妖塔當中越是高層次的空間,那麽關押的妖魔鬼怪就越強大,據說無敵聖人就是被關押在鎮妖塔的最頂層。
而我們的任務就是闖鎮妖塔,如果闖蕩的層數越高,殺死的妖魔鬼怪越多,那麽獲得的分數也就越多,然後根據分數排名,判斷哪個是這次聖地大比第一。
不過按照實力來說,就算是雷劫境巔峰的大能,能闖入第九層的鎮妖塔已經算是不錯了,想闖入第十層鎮妖塔起碼都得有不朽境的實力。”
他表示這次聖地大比的主要內容就是闖鎮妖塔。
其實這對於鎮妖塔來說也是有好處的,在鎮妖塔死亡的眾多妖魔鬼怪,它們的血肉精華和靈魂都會被鎮妖塔吸收,成為鎮妖塔力量的一部分。
定期清理一批妖魔,也算是為鎮妖塔騰出一部分的關押空間。
而且這些妖魔鬼怪極為凶殘邪惡,也算得上宇宙當中赫赫有名的強者,憑借它們的實力也能最大程度的檢驗人族聖地諸多弟子的實力。
也不需要擔心這些聖地弟子的安危問題,如果有危險的話,鎮妖塔還會及時將這些聖地弟子傳送出去。
所以這一次聖地大比吸引無數聖地弟子的注意,沒有生命危險,如果成功的話,還能獲得巨額獎賞,哪個聖地弟子不蠢蠢欲動。
“之前一直聯系不上你,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參加這次的聖地大比呢,沒想到居然在大比之前一天就回來了,這實在是太巧了。”
衛良生哈哈一笑:“如果能在這處聖地大比當中揚名的話,肯定能得到人族高層大佬重視,從而得到無窮資源,一飛衝天。”
他表示如果在這次聖地大比當中排入前面一百名的話,晉升到不朽境那就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
畢竟他們能進入太初聖地或者黑暗殿堂,都算是億萬選一的天才了,如果在這些天才當中還排名前面一百名的話,那簡直不得了,是要上天的那種。
“對啊,這次的聖地大比就是我們揚名的時刻,如果能擊敗一些內門弟子的話,我們甚至立即能擺脫外門弟子的身份,成為內門弟子,待遇大大提升。”
“這是巨大的機會,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我們一定要在這個大比當中揚名,如果能得到人族老祖的認可,說不定會被他們收為弟子,那時候我們就發了,簡直是一步登天。”
印西恆和孔成等人都是握緊拳頭,眼睛充滿狂熱和自信,對於他們來說,名氣就代表利益,代表著人族高層對自己的重視,以及無窮的資源。
在人族聖地當中,可沒有什麽韜光養晦這種說法,有實力,有天賦就表現出來,否則一步落後,步步落後。
而且也不需要擔心別人會嫉妒你的天賦什麽的,這可是人族的最高殿堂,無數聖人所在之地,他們活了無數年,什麽妖孽,什麽天才沒見過。
事實上,人族老祖們就是一些天資最為妖孽的人類。
聽到這話,夏平一臉無語,因為他都已經是不朽聖人了,擁有永恆的壽元,哪裡能和這些小輩爭鋒,還揚名什麽的,根本不需要做這樣的事。
這就好像一個億萬富豪還跑去參加什麽創業者大賽, 這不是搞笑嗎?人家的夢想終點,現在不過是你的起點而已,有點欺負人了。
正當他想說點什麽的時候,遠處忽然就過來一群人,赫然都是來自太初聖地的內門弟子。
夏平看了一眼,臉色有點古怪,因為這些內門弟子都曾經被自己欺負過,甚至被狠狠的訛詐了一大筆積分,讓他們損失慘重。
“師兄好。”
印西恆和孔成等人見到這些人出現,立即凜然,恭敬的打了聲招呼。
因為這些人都是太初聖地的內門弟子,是太初聖地的老油條,比他們入門太長時間了,個個都達到了雷劫巔峰的境界,無比強橫。
他們放到外面,那就是一方人族大能的存在,僅次於聖人,足以鎮壓一方。
“哼,夏平你終於出現了,在青玉城等了你這麽長時間,我還以為你不敢參加這次的聖地大比,想夾著屁股灰溜溜逃跑呢。”
這些內門弟子齊刷刷的來到夏平旁邊,個個都是凶神惡煞的瞪著夏平,咬牙切齒,顯然都對夏平之前的種種行為恨得牙癢癢的,怨念極深,恨不得立即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