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平,老實告訴你,別以為你還能戰勝我們。”
“說得沒錯,為了對付你的幻術,我們這段時間修煉了各種精神封閉術,足以抵抗一切的幻術神通,你再也沒之前運氣這麽好了。”
“這次聖地大比,我們就要告訴你一件事,太初聖地強者如雲,不是你一個後生晚輩能囂張跋扈,到處橫行霸道的。”
“師兄始終是師兄,不是你一個剛剛入門的弟子就能比擬的。”
眾多太初聖地內門弟子咬牙切齒,他們對於之前和夏平戰鬥,輸得極慘的事情可是記憶猶新,那是個慘痛的教訓,也讓他們成為了眾多太初聖地弟子的笑柄。
可以說,當初夏平的名聲,全部都是踩著他們的腦袋上去的,他們統統都成為了夏平成名的踏腳石,成為了他的背景板。
說實話他們放在各大家族當中,甚至放在整個人族當中,都算是的上是絕世天才,心高氣傲,哪裡能受得了這樣的恥辱。
能隱忍這麽長時間才來報復挑戰,都算是他們忍耐力極強了。
當然,這也和他們懼怕夏平的幻術之力有關系,如果沒辦法扛得住這幻術的話,那麽他們上來也只是貽笑大方,成為笑柄而已。
可這段時間以來,他們研究了夏平的諸多幻術神通,刻苦勤奮,再加上身上準備了諸多抗衡幻術的秘寶。
所以他們自認為已經不需要擔心這小子的幻術之力了,完全能將對方打趴下,洗刷上一次造成的無盡恥辱。
“各位師兄,何必這麽生氣呢,上次發生的事情不過是個美麗的誤會罷了。”
夏平氣定神閑,一臉淡定:“最重要的就是我年紀還小,還是個孩子,有點不懂事,所以才衝撞了眾多師兄,如果有什麽不對的地方,我可以給大家道歉,希望你們能原諒我。實在不行的話,這次聖地大比我也可以退出。”
他覺得自己晉升到不朽境之後,心胸開闊了不少,等閑的態度和話語根本無法掀起他內心的任何波瀾。
看著這些太初聖地弟子的眼神也變化了太多,覺得這群人都是小屁孩,後生晚輩,自己可是大人了,何必和這些小屁孩計較。
什麽?!
聽到這些話,不僅是眾多太初聖地內門弟子,就連比較熟悉夏平性格的衛良生等人都有點懵了,完全沒想到夏平會說出這樣的話。
記得當初夏平剛剛進入太初聖地的時候多囂張,目中無人、眼高於頂都無法形容這廝跋扈的態度,這混球那時候根本是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叫囂在場的人都是垃圾,還狂妄得闖入內門弟子地盤,到處欺負人,訛詐積分。
那時候他們被欺負那個叫做慘,被打得滿頭包,身上積分都被訛詐乾淨,損失慘重,他們誰都無法忘記當初夏平那種狂妄。
可是現在發生了什麽,居然還向他們道歉了,說自己年紀小,有點不懂事,還希望大家能原諒他什麽的,還想退出聖地大比,這還是那個夏平能說出的話嗎?
雖然有句話比較難聽,叫做狗改不了吃si,但是他們也認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現在不過是過去了一年左右的時間,這小子哪裡這麽容易改變自己囂張的性格,變得謙虛起來。
對了,肯定是這小子畏懼了,知道他們個個都修煉了精神封閉術,身上還攜帶了諸多可以抵禦幻術的秘寶,這相當於廢了這小子最大的手段。
沒有幻術的話,這廝還能牛什麽,他知道自己沒實力戰勝他們這些內門弟子,所以才開始認慫,生怕自己丟臉,丟掉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赫赫名聲。
麻痹,就知道這小子陰狠狡詐,每一步都是經過精密計算的,絕對不會貿然行動,現在一看,果然如此啊。
見勢不妙,退避三舍,示敵以弱,這是很高明的計謀。
眾多太初聖地內門弟子恍然大悟,覺得自己明白了夏平的想法,可是他們怎麽可能容得了這樣的事情,怎麽能允許這小子怯戰。
他們可是清楚的記得當場這小子是怎麽逼迫他們戰鬥的,怎麽讓他們下不了台,怎麽讓他們丟盡顏面,成為笑柄的。
現在這小子落於下風,他們佔據上風,他就想避而不戰,世界上怎麽可能有這麽便宜的事情,簡直是癡心妄想。
“夏平,廢話少說,這次聖地大比即使你不想參加,也得給我參加。”
“說得沒錯,記得上次你多囂張,仗著自己精神力強大一點,就到處施展幻術欺負人,現在面對我們的挑戰,你還想退縮,這根本沒門。”
“就是,這次的戰鬥,你根本逃不掉。”
“身為太初聖地弟子,居然如此畏懼戰鬥,你這是想丟盡我們太初聖地的臉嗎?”
眾多太初聖地內門弟子紛紛呵斥,使出激將法,想逼迫夏平。
“各位師兄,我不是畏懼戰鬥,只是這次聖地大比,僅僅是闖鎮妖塔而已,又不需要和各位師兄戰鬥,這如何能比個高下。”
夏平攤了攤手。
“怎麽比不了,闖鎮妖塔的分數,分數排名的高低,就能分個高下。”
“說得沒錯, 鎮妖塔的分數就能說明一切,從無虛假,能闖入第幾層,就代表對方的實力有多少,最是公正。”
“別廢話,這次我們就和你比比分數排名,看誰比較高。”
眾多太初聖地弟子咬牙切齒。
“師兄,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就老實說了吧。”
夏平老實說道:“不是我不想和你們比,實在是現在我的實力強大得連我自己都怕,和你們比就是在欺負你們,你們何必自討苦吃。”
他覺得自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們應該能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不要胡攪蠻纏。
“賤人,閉嘴。”
“自討苦吃?你說誰自討苦吃呢。”
“麻痹,這小子誰說變了,根本沒邊,更狂了。”
“和我們比,是欺負我們?你以為自己是誰,真是猖獗!”
可是聽到這些話,這些太初聖地內門弟子簡直是個個炸毛,更加抓狂和憤怒了,他們覺得這混蛋果然一點都沒變。
這已經不是狂這麽簡單,已經是狂到沒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