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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無情》第二百零六章 盛宴
ps:前兩章是忽然冒出來的腦洞,不喜歡的直接忽略就行。

修真界越來越亂,各大宗門勢力組成一個聯盟,專門針對魔化人。

不知從何時起,零散的魔化人竟然也像是開了智慧有了領頭一樣,不再像以前那般一團散沙。

針對邪修這類充滿負能量的人物,最好使的從來都是佛宗的佛光。眾人本以為魔氣和魔化人也會畏懼佛光,但在對陣以後,所有人才發現佛光並不是萬能的。

而從這時起,佛宗本來搖搖欲墜的地位緩緩坍塌。

魔化人越來越多,人類卻拿他沒有任何辦法。這時他們想到了劍道宗傳出的消息,只要佛宗在修真界消失,克制魔氣的丹藥便會奉上。

在柳雲止回到劍道宗的半個月後,所有矛盾瞬間爆發。

慧遠看著一眾圍在佛宗山門外的修士嘴角掛著苦澀的笑意:“阿彌陀佛,眾位施主還需冷靜,貧僧承認之前將劍道宗得罪的太狠,但是劍道宗能用丹藥威脅大家一次就能威脅第二次,若是下次劍道宗看不順眼哪個宗門或者與哪個勢力有恩怨,也用丹藥威脅大家去鏟除那些勢力,整個修真界豈不是劍道宗一家獨大?我等更是任人魚肉,眾位施主還需冷靜三思。”

此話一出,人心浮動。

所有修士擔心的也是這件事情,你劍道宗能用丹藥威脅我們拔除佛宗一,下次若用丹藥威脅我們拔出太一仙宗呢?

我們沒有能力抗衡魔化人,救命的丹藥又掌控在劍道宗,豈不是說我們以後都沒有了自由,只能任由劍道宗宗差遣?

收到消息急忙趕來的季斐然站在人群中,一身青衣,眼裡閃著睿智的光芒:“大師這話便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劍道宗說出去的話一個唾沫一個釘,而且所有修士應該都知道劍修是不擅長說謊的,他們修的是心,他們的道就跟他們的劍一樣,耿直鋒銳,寧折不彎。”

說著,季斐然微微一笑,迎上慧遠難看的臉,道:“但是如此處心積慮將我劍道宗抹黑,也真是難為大師了。此事本就是佛宗與劍道宗雙方的恩怨,也是因為劍道宗力有不殆才付出報酬,換得眾修士幫忙。怎麽到了大師嘴裡,我劍道宗成了這等卑鄙小人了?”

他說著忍不住自己也笑了起來,輕松悠閑,淡然無畏,卻偏偏每一句話都戳人心窩子:“劍道宗家大業大,數萬年傳承至今,難道諸位道友還擔心劍道宗長腿跑了不成?”

急匆匆趕來的左煙挑眉一笑,配合季斐然一臉傲然的說道:“若你們真不信便罷了,既然你們都懷疑劍道宗用丹藥來威脅你們,那我就如了你們的意,今日就把話撂在這裡,佛宗不除丹藥沒有,你們就是全部打上劍道宗,將劍道宗道統毀滅,將所有弟子都殺光,那丹藥也沒有!”

“你劍道宗還真是狼子野心。”

“你們的目的現在終於暴露了吧,我就知道你們劍道宗不安好心!”

“說什麽交易這麽冠冕堂皇的話,分明就跟給別人下了毒然後操縱別人做事兒換解藥一樣。”

“你們的陰謀是不會得逞的,我們絕對不會妥協。”

看著大多數修士都面露憤恨仇視之色,季斐然苦笑一聲,說:“左師姐,你怎麽這麽說。我們分明……”

左煙不等他說完,直接拉些人就走:“行啊,那你們千萬千萬別妥協,這樣我們的陰謀也不會得逞,我們的丹藥也不用給你們,魔化人來了你們就拿命慢慢去拚吧。”

看著兩人走遠,之前說話的人全都閉嘴了。本想著借此機會威脅劍道宗交出丹藥,

卻沒想到他們那麽堅持,怎麽威逼利誘都沒用。眾修士在心中暗罵:劍修都是一群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而其中的某些人看向佛宗的眼神已經染上了殺機,自己死和別人死這個選擇題很好做,且死的這些人也不能怪他們,他們只是被劍道宗用丹藥威脅了。

當天晚上,佛宗被無數修士血洗,虛谷被幾個神秘人圍攻隕落,最後只剩下無庸帶了兩個天賦極高的弟子逃脫。

現在雲端上,看著怎麽都燃不盡的大火,季斐然問道:“你說的那些話是大師姐教你的吧!”

左煙眼裡閃過一絲詫異,臉上掛著笑意道:“真不愧是劍道中的智囊,什麽都能猜中。”

季斐然乾笑一聲,說:“這事不用猜,那麽強硬的作風除了大師姐再沒別人了。”

火光映照在兩人的臉上,平添了幾分詭秘。

劍道宗,起元峰。

舞如是站在峰頂, 雙手攏在袖中,看著西方火紅的半邊天,神色悠然淡漠。

冥冥中她聽到梵音的悲鳴,佛宗道統已斷。

時間比想象中的提前了很多,該說人類都是缺少耐心的嗎?

面對生死攸關的選擇,他們毫不猶豫選了自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

舞如是彎了彎唇,將雙手舉起,聲音平靜無波,卻堅定有力:“多美的一場盛宴,比凡塵的煙花好看,是嗎雲止?”

柳雲止將她的手握住,眼裡閃過一絲悲哀:“是很美,可裡面充斥了太多亡靈的哀嚎。”

舞如是松開他的手,問:“你準備超度他們嗎?”

頓了頓,又道:“你看到了他們的靈魂中充滿了怨憤和痛恨,他們的心裡全都在哀嚎嘶吼,但你知道嗎?他們的痛苦怨恨不是對著我,而是對著他們的佛。我與他們本來就是對立的仇人,我殺了他們或者他們殺了我本就天經地義。他們怨憤的是為什麽他們信仰的佛沒有救他們。”

舞如是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問:“那是他們的信仰,是他們力量的來源,但他們現在只剩下了憤恨,雲止想知道嗎?”

柳雲止不想知道,他想捂住耳朵不聽,因為他有種預感,若他聽了,便會有翻天覆地的改變。可雙眼卻死死的盯著舞如是等待著答案,絲毫不肯放松。

“我想知道。”柳雲止聲音乾澀道。

舞如是勾唇一笑,聲音冷漠到極致:“因為人都是自私的,他們能決心交出自己的一部分信任和信仰,是因為他們想得到更大的報酬,可若他們所給予的東西得不到該有的回報,那便只剩下了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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