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們這裡來了一個極品窯姐我領貴客來玩玩!”小個子便衣隊長說道。
胖子一聽人家這麽說他隻拿眼睛一溜心裡便格登一下子,那位貴客雖然穿著中國人的衣服,可是那鼻子下的兩撇八字胡那分明就等於寫了“我是日本人啊”
日本人來窯子裡玩這事也是有的,但都如這回一樣,都是由便衣隊的人領著的而且日本人都是穿便衣來的。
這事胖子卻是知道的,日本人的軍隊有慰安所平時是不讓到這窯鋪來玩的,敢到這裡玩的那都是大官!
胖子一見有日本人來了卻是不敢廢話了,忙道:“呂隊長你裡面請,小的這就去安排這就去安排。”
日本人是什麽?日本人那就是瘟神上門啊!
胖子進屋之後,僅僅是兩分鍾,那大廳裡排隊等候極品窯姐的那些嫖客已是走的不剩一人了!
而且不僅如此,一名與那極品窯姐嘿咻正歡的嫖客也被直接棒打鴛鴦了,日本人來了,那極品窯姐得給日本人先用!
然後,胖子領著那小個子的日本人便已是奔了雅間了。
要問為什麽奔雅間?
貴客上門,那極品窯姐也水漲船高了,原來那破爛爛的屋子又怎能配上貴客的身份呢?
胖子開門請那日本人進入,他在回手關門之際卻是趁機向裡面溜了一眼。
隻此一眼,他卻是差點又把鼻血流出來,那極品窯姐已是如同一雪白的肥羊一般在那雙人大床上玉體橫陳哪!
胖子轉身抬腳欲走卻突然聽到了屋裡面隱約傳來一聲剛進屋的那日本人的一聲驚呼。
他好奇心起但自然不敢扒門偷聽,卻是裝作路過的樣子又轉身折了回去裝作一副有事路過那房門的樣子。
然後,他就聽到了裡面傳來了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那聲音,那聲音——
陽泉城裡這把最大的茶壺天天守著窯子鋪,什麽樣的女人,什麽樣的女人的什麽樣的聲音,他沒有聽到過?
可是,此時他卻是真的呆了,因為說話的那聲音竟然是日語!
那房間裡可是只有一個女人哪,我的天老爺呀!我的天老爺呀!
胖子在內心之中已是狂喊了起來,屋裡的那個極品女人那個被那位公子哥送來的女人不會是日本女人吧?!
難怪這幾天那失聲的藥已經到日子了也不聽這女人說一句話,這事麻煩大了啊!
日本女人也是女人,可是那是給日本男人用的啊!
這要是讓幕後的日本人老板知道了,中國男人竟然把日本女人給用了,這還不把窯子鋪給拆了啊?!
心中哀嚎的胖子卻並不知道,此時就在一門之隔的雅間之內,被他讓進屋的那個矮個子日本人卻是已經跪在了那赤身裸體的女人面前。
因為他們兩個,認識!
那女子卻正是被沈衝從那晉豐鐵廠大院“偷”回來的大倉加代。
那男子名叫衣冠禽夫,卻是原來住在晉豐鐵廠大院裡的日軍最高級別的軍官。
至於兩個人什麽有關系卻也不用過多解釋,聽聽二人的對話就明白了。
“衣冠禽夫,你不是說你那方面不行了嗎?你怎麽還到我開的窯子鋪裡來找中國女人來了呢?”大倉加代面帶嘲諷的問道。
那跪在地上的衣冠禽夫汗都下來了。
“我在問你話呢!”大倉加代就那樣光溜溜的搖曳著身姿從那床上下了地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後毫不客氣抬起自己的纖纖玉足一腳就蹬在了衣冠禽夫的肩膀上。
光溜溜的女人抬腳踹人自是春光畢露,可是,面對著秀色可餐的大倉加代那衣冠禽夫卻是半點想法都沒有。
他忙爬了起來,知道自己不說話肯定是不行的。
於是終於急中生智的他想出了一個理由說道:“加代小姐,我是奉師團長閣下來找您的。”
“哼!”他這明顯底氣不足的理由只是惹來了大倉加代的一句哼以示蔑視,然後大倉加代說道:“這挺好,我還沒玩夠呢,不許你告訴你們師團長!”
完了,這回徹底完了。
此時的衣冠禽夫真的是被大倉加代嚇得要崩潰了。
他是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些天整整近萬人快把陽泉城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的大倉加代竟然跑到自己開的窯鋪裡“當”了窯姐啊!
想當初在那晉豐大院裡,他是第一個和大倉加代有了那苟且之事的大日本帝國的軍人。
也正因為如此,他是真的怕了大倉加代了。
大倉加代如何在床上虐待自己且不說,那整宿不讓自己睡覺啊!
這如何了得?
自己是一名為天皇效忠的大日本帝國的軍人,白天不能總是迷迷糊糊的吧,所以他才以自己那方面不行了為理由躲了開去。
當初大倉加代見自己說啥不去了,就開始找普通士兵,到底是把事情鬧大了被師團長知道了,那些士兵就受到了嚴懲。
自己與大倉加代有了那事之後,倒是沒有人知道的,就是有人知道也不敢說,因為自己是那個晉豐鐵廠大院裡的最高指揮官,因此才逃過一劫。
可這回自己逛中國窯子卻是碰到了人家豈不是說原先自己說了謊?
可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自己怎麽可能不把她在這裡的消息給師團長報告上去?
這不又把她得罪了嗎?這回她怎麽可能不把自己和她那點破事對師團長說?
這回無論如何也躲不掉了啊!
當第二天夜幕再次降臨的時候,那些惦記著那個傳說中的極品窯姐們的嫖客們再去那家最大的窯子鋪的時候,他們卻再也沒有見到那個極品窯姐。
非但他們沒有看到那個極品窯姐, 就是那個窯子鋪的掌櫃的、鴇兒、那把最大的茶壺以及那些打手卻是已經全部換人了,仿佛就在那一天之間那個窯子鋪被出兌了一般。
自有那好信兒之人打探消息,便有人偷偷告訴他們,你們還敢惦記那個窯姐呢?
聽說,窯子鋪裡管事的人都被日本人抓走了,還有和那個窯姐上過床的男人,無論他是什麽偽軍的頭目還是礦上的把頭也都被日本人抓走了!
至此,那個極品窯姐的事慢慢就變成了坊間的一個傳說。
隨著時間的推移,後來就又有一個傳說,說那個窯姐竟然是日本人,而且還是那個窯子鋪的幕後老板。
但這個消息未經證實且也沒有人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胡說。
戰亂年代有著太多的一解之謎,至於那些事情的真相也就只有當事人知道了。
這樣一件事雖然傳奇卻也只能在陽泉的地面上流傳,若真是傳到當事人之一的沈衝耳朵之中,只怕沈衝唯有捶胸頓足大呼後悔了!
沈衝以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他扮成公子哥把搶來的大倉加代送進了窯鋪。
為的就是讓那些中國的苦力們好好禍害一下那個銀蕩成性的大倉加代,這也是解了那大倉加代在中國開設妓院逼良為娼拆得多少人家家破人亡之惡行的恨,卻哪曾料到人家大倉加代竟然食之如飴竟然特麽的“此間樂不思蜀野也”!
日本這個民族真不能以凡理計啊!
沈衝若是知道最後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卻還真不如當初直接把那個大倉加代一殺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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