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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梅》第10章 白挨的打
  四喜不僅是被人打了,更是被人搶了。  雖然四喜也覺得,在三個天仙似的姑娘面前坦陳自己的迨潞苊幻孀櫻說穆硪彩親系模謖飧魴≈魅嗣媲埃膊荒芤魘登欏

  四喜領著江離主仆三人沿著梅林中的小道往回走,一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七七八八。

  今天四喜一早騎著馬出了門。他是得了梅伯的吩咐出門收租去的。

  莊上千頃的土地,大部份租給了附近的土著鄉民,一部分租給了邊境中逃難來京投親不著的難民。

  北邊與大宋朝邊境接壤的大燕與南陳正在交戰,雖然並沒波及大宋,但邊境一些居民人心惶惶,四處投親靠友,能搬家的都搬。京中這些人隻是少部分,據說往西北青州方向逃的更多,那裡宋燕陳三國交接處,民風彪悍、盜寇為患,與官府抗衡,勢力不相上下。江離的祖父任巡使時就是在青州栽了被貶職的,現在父親正在那兒任著通判,所以對難民的事也略有耳聞。

  來京的這些難民倒還老實。他們租得了田土,一家人的衣食都指望在上面,因此無一不用心在田地上。到了秋收,早早地把上交的租金備好,有的還親自送來梅莊,從不等到年底催著收租的。

  可恨當地的一些土著村民,他們大部份都是有田地的,有些人手中的田地還不少,甚至也都可算得上小地主了。他們從梅莊上租田地,有些真是為了貼補家用,有些倒是為了其中的一些利益。因為梅莊租出去的田土收的租一直比別處的租金少一二兩成,當地的一些不良土著從中窺到了商機,從梅莊這兒多多地租上一些土地,轉手另租了他人,租金又加上兩成,從中漁利。

  梅伯對其中的彎彎繞繞也心頭敞亮,一來因著年老,凡事還要依仗著當地人。二來江離母親從不關心收入的多少,他一個下人也就不想多事。後來梅小姐一死,江離又病了大半年,這些土著村民不知從哪兒聽到風聲,說是這梅莊後繼無人了,這梅莊多半會歸了江家。

  大部分的村民都按時交過了,其中有兩戶江姓土著,租了梅莊三四公頃田地,自稱是江家遠族,說這梅莊歸了江家也就有他們一份。見梅伯一個外鄉老仆說不上話,連今年的租金都拖著不交。

  梅伯為這事著急上火,卻毫無辦法。偏這時江離病重又從江家被遠遠地送了出來,梅伯一急也病下了,這才讓孫子四喜來梅莊。

  起初四喜很不把收租當一回事。在他看來,自己有的是力氣,道理又在自己一邊,隻要自己上門一討,誰敢不給。

  可是結果他去了幾次,好話說過,歹話說過,還在人家面前炫過一身武藝。那兩戶江家人戶主一個叫江天一、一個叫江天賜,在村民口中都是踢天弄井無事撒潑的人物。一見四喜功夫了得,威風倒是滅了,也不說不交,隻是拖延。

  本來說好今日是最後一天的期限,所以一大早四喜就騎馬找上了門。

  江天一江天賜倆人見了四喜隻說租金的事好說,只差著一點還沒湊齊,正準備向人借貸。四喜不想再生變故,便說隨他們去取。

  四喜牽了馬,兩人一路熱絡地帶著出了村子。

  經過集市,江天賜提說上門求人,不好空手上門,要買上一兩樣下酒菜作禮的。江天一苦著臉說身上的錢本就不夠還租,舍不得花。

  兩人苦著臉問四喜借,說是一會兒問人討來了錢一並還的。四喜也沒多想,掏出五十文來由著兩人買了一隻燒雞一壺老酒。

  兩人引著四喜走到荒郊一座破敗的廟宇,破落的大門依稀寫著普濟寺。

  這江天賜江天一兩人笑嘻嘻地發了話,說是他們約好的人就在裡面等,讓四喜在外面稍候。

  這四喜空有一身蠻力,腦子止是少一根筋的人,到這時也沒有疑心。把馬拴在寺外一棵銀杏樹下,坐在寺外台階上等。

  這一等就是半晌,看看一兩個時辰過去,這兩人通不見影子。看看日頭過午,四喜等的焦躁,便想莫不是上了兩人的當了。這一激靈便竄起一腔怒火,起身衝進了寺裡。

  寺裡的大門半掩著,四喜衝進去才看見,寺裡的佛像東倒西歪,十來間的廂房分布在上下兩個大殿兩邊,把半畝來大的寺院圍成了一個四合院。大殿一邊開了一個小門,一眼望見通往寺外,小門大敞開,這院裡靜悄悄的,這兩人可不是跑路了!

  四喜登時氣得七竅生煙!剛要破口大罵,眼角瞥見一間廂房開了一條縫,影影綽綽有些人影晃動。心想這是那兩個鱉孫要躲了自己開溜的。

  四喜正在氣頭上,開口一聲大吼:“兩個鱉孫給我滾出來!今天惹急了你四喜爺爺,看我不把你們綁了送官去!”

  話音一落,廂房裡騰地躍出了一個虯髯大漢,身高體壯,巨瞳大口,酒糟大鼻孔朝天、膚色黝黑,大漢手指四喜厲聲喝道:“孫子你要綁誰送官呢?”

  四喜見他面相凶惡,出言比他還衝,認作跟江天賜二人一夥的,或正是他們二人請來修理自己的幫凶。於是更不相讓,喝道:“無賴潑皮強盜,被老子逮了都要送官,你待怎樣?!”

  大漢比他更怒:“奶奶的!老子來了京城還不曾開張,也還被人認作強盜!我便就是強盜,今天你見了我,少不得就讓你見識見識強盜的厲害!”

  大漢說著從腰裡拔出來一把板斧,衝著四喜當面劈來。

  廂房門大開,現出另一個儒生打扮的青年人,四喜拿出隨身帶的一把大刀相迎,也沒細看那人的長相,隻聽他衝虯髯大漢喊道:“老七休要莽撞!不要錯傷了人性命,這可是京城附近!”

  大漢的板斧舞得虎虎生風,高大的身板比四喜高出了大半截,一招一式狠辣無比。四喜在力量上討不了好,一把大刀連拆帶粘,大漢一時也傷不了他,但是已經相當吃力。

  但那大漢顯然沒有用全力,隻聽他一邊斧劈一邊回那青年儒生:“老子平生最恨人當面叫我強盜!京城附近更是留他不得!”

  四喜聽他的口氣像是要殺人滅口,他還沒跟人拚過命,一驚之下手上的刀也使不利索。一陣劈哩咣當,大漢的板斧硬生生震脫了他手裡的刀,余力砸在他的右肩上,登時半邊身子都麻了。大漢手上板斧眼看又輪了下來,四喜把眼一閉,心道小命不保。

  不料耳旁一陣衣袖拂動聲,大漢手裡的板斧沒有落到身上,卻聽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睜眼一看,虯髯大漢蹬蹬蹬後退了幾步,手裡的斧頭卻沒有了。

  四喜愣愣地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只見他面若傅粉,唇若塗朱,眸似朗月熠熠生輝。冠帶束發,氣度雍容。一身月白長袍、手拿折扇,正是當今最流行的儒生裝扮。

  見四喜還在發愣,青年喝道:“你還不快走是等著挨打麽!這個莽漢發起瘋來可是連我也拉不住的。”

  四喜聞言趕緊爬起來,領子卻被虯髯大漢衝上來一把拎住了。隨後一個蒲團似的熊掌悶在了臉上,虯髯大漢喘著氣哼哼道:“老五,你又偷襲我!要不是我沒留意,你不可能阻止得了我!我不服,讓我給這小子十巴掌解氣!”

  “夠了!十巴掌下去他還有命在麽!我看這其中有些誤會,放他去吧!”青年平靜著臉說。轉頭問四喜:“剛才你說什麽來?為什麽一來就嚷著要綁我們送官?”

  四喜氣哼哼道:“我一路跟著姓江的兩個鱉孫來這兒的,剛才尋他們不見,以為是藏在你屋裡了,我那話是衝姓江的兩個鱉孫說的。”

  “你尋你的鱉孫,無端衝咱們罵強盜!就這身手,還要綁咱們送官呢!”虯髯大漢十分地不屑,伸腿踢四喜一腳,默默地丟開了手。四喜嚇得撿起刀,捂了臉衝出寺院。

  出得門來,大門外銀杏樹下拴的馬卻不見了。銀杏樹下丟了一地的雞骨頭,還有一隻空酒壇子。四喜認得,正是江天賜手裡捧來的酒壇。

  敢情今天這兩人故意把自己引來這裡,四喜恨的咬牙:這兩個鱉孫,騙走了自己五十文,還有一匹馬。還有這一場白挨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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