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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梅》第11章 不好當也得當
  “我不會輕饒了這兩個鱉孫!被我逮住了一定打他個臭死。哎喲!還有那個黑大漢,等我傷好了我再上普濟寺找他算帳去!”四喜喃喃說,邊走邊呻吟。  小香在一旁笑彎了腰,手指刮著臉羞四喜:“技不如人,這次臉丟大了!”

  綠蘿嗔道:“四喜是為莊上辦事挨的打,你不說安慰還笑!”

  江離又是氣又是笑,笑過隻說讓四喜回莊裡養傷,這江姓兩家的租金的事他就不要管了。又問梅林邊的大道通往哪裡,怎麽看著有些低調的繁華模樣?

  四喜回說:“梅莊邊上就是大運河的支流,此去四五裡地,就有一個小碼頭,當地人稱燕子磯。有些走私貨船經常走水路在此下貨。據我爺爺說,十幾年前就有了這據點。不過熱鬧起來也就這一二年的事,因著燕與南陳交戰,大宋邊境上一些走私貨反倒更加猖獗。從青州到這裡一路水路,即避過了一路關稅盤查,就是進入京城也比別處容易。”

  “照你這麽說,這條水路如此便捷,朝廷也該有人在這樣一條水路上設關卡的。”江離疑惑道。

  “他們走的水路甚是險峻,一般人都不敢過,朝廷只在大運河上設關卡,一路燕子磯這樣的小碼頭多如牛毛,卻隻有當地一些人才清楚,朝廷更是管理不過來。”四喜回道。卻奇怪她一個深閨小姐,怎麽對這些感興趣。

  四人說話間回了梅莊,看著江離閉口不提收租的事,四喜期期艾艾地問:“九姑娘,那這租收還是不收啊?還有我這傷雖是破廟裡那個人打的,歸根結底還是那江天賜兩個搞的鬼,也該算他們兩人頭上。這打我可不能白挨!”

  “你放心,這租我也收,你這打也不會白挨!”江離沉吟著說。“回去就叫人通知這裡的裡正和保甲來,趁著你現在一身的傷為證,還有他們剛牽走的馬估計還沒出手。回去我親手寫了訴狀,知會了保甲拿人,告到官府去,就告他倆人佔人田產、白日傷人搶劫財物!如今天子腳下律法嚴明,田契在我手上,趁著這個梗,索性把租給這兩家的田地收了。”

  四喜愣愣地聽著,一一點頭答應下來。

  江離回屋就叫綠蘿備好筆墨紙硯,一紙訴狀一揮而就。

  小香和綠蘿打小跟在江離身邊,這位小主從小文采過人她們都是知道的,可行事像今天這麽理智果絕她們也是第一次見到。

  看到小主病愈後都能自己當家理事了,綠蘿也是欣慰的,不過她卻提醒江離,說是出來的匆忙,不知道也沒見過地契那麽重要的物事放在哪兒。

  “雖然這梅莊是夫人祖上傳下來的,在夫人手上也有了十幾年,可這真要經過官府,怕到時也需要出示地契的!”綠蘿蹙眉道。

  “這地契你們也幫我帶出來了。”江離淺笑,“幫我把首飾盒子拿來!”

  綠蘿疑惑地遞上首飾盒,江離掀開盒子上面一層描金蓋子,現出一層夾層來。這是母親病重的時候交給自己的。天天就在自己面前放著,看著也是一種念想。江離手裡拿出發黃一張紙,臉上的笑容有些淒婉。

  “姑娘卻是收在這裡,我跟小香通不知道!要是那日出府沒有帶上,可不被人收去了!”綠蘿想到出府那天大奶奶屋裡的丫頭一個個虎視眈眈的模樣,還有些後怕。

  “我的首飾是你們頭一件掛心的事,怎麽能隨便離了眼。”江離那天醒來一睜眼就看見了,所以現在住在梅莊上也不急著回江家去。要是江家就這麽放自己一個人在外單過更好,

可惜她也知道不可能。不說府裡自己的祖母還健在,就是不在了,自己的父親也不會輕易放任自己太久的。  聽說父親就過了年就要回來,江離心情十分複雜。雖然是重生了,這一世的感情還在。

  趁著現在還自由,江離想要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現在,管理好手中的產業便是她的心願。她對上一世的生母印象不深,這一世卻是失去母親不過大半年的光景。母親的一顰一笑還有平日諄諄教誨還言猶在耳。

  母親是個聰慧的女子,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對醫術也有所涉獵。小香就跟著她學了些針炙下毒的本事。可畢竟過不了一個情關,為了父親這樣一個負心的男子鬱鬱而終,就像小香說的,會醫的人醫不好自己、再好的藥醫不好心病。

  從小自己就是在母親的淚眼中泡大的,一顆玻璃心經不起打擊。沒想到醒來之後一切再看來竟不一樣了。

  現在換一個靈魂再看,便覺得母親一輩子太不值得――為了父親遠嫁異鄉,卻沒能獨得丈夫恩寵,傷心絕望之下成了一個整天戚戚哀哀的怨婦。丈夫徹底遠離,獨寂之下還要忍受一大家子人的排擠與算計。

  前世江離在一本書上看過,把自己一顆心系在男人身上的女人就像是菟絲花,沒有依傍的大樹就不能存活。

  現在的江離明白,在哪一個時代的女人若是活成了菟絲花都是可憐的。她不要成為依附別人的菟絲花,要做就要做一棵在風雪中傲然挺立的梅樹。

  江離這麽一想,眼中的淒婉斂去,抿緊了嘴角,雙眸裡泛起幽幽的光亮:千頃良田交到自己手上,不可能連收租這樣的小事也辦不了。

  很快門房的蔡婆子來報,保甲鄉約來過,收了訴狀連夜去拘江天賜兩人,讓梅莊叫人明天衙門裡等著知府當堂判決。

  江離吩咐明天叫人抬了四喜去過堂,叫把寺院中挨打的事略過,隻說是江天賜兩人打的。只等著判決下來就收回土地。明知這個地主不好當,她偏要當好。

  隻是第二天四喜一早出了門,到了天黑隨四喜出門的車夫回來報告,聽說官司是贏了,在衙門口卻一直沒等到四喜出來,甚至連姓江的兩個被告也沒見走出衙門來。

  消息傳回來,梅伯一下慌了神,江離也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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