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馬車上的少年們一個個衝下了馬車,媚珠期待的眼神卻有些逐漸的黯然。
這些都是些什麽人啊,自己要的是俊俏的小郎,可是這幾次找來的一次比一次差,這一次更好了,連個能看的都沒有。
“這一次有好的。”看著媚珠陰鬱的臉龐,劉婆忙不迭衝著媚珠解釋道。
“那個大個子,還不快下來!”說完劉婆衝著馬車裡的子嬰催促道。
子嬰一下車,媚珠的眼神立即便黏到了她的身上。
子嬰的相貌哪怕在中原也是俊逸不凡,而且長期處於尊位養成的那種氣質更是這些甌雒的泥腿子所望塵莫及的。
“你跟我過來。”一看到子嬰媚珠立時感到身上有些發熱,哪怕她閱男無數也從未感受過這麽有男人味的男子,迫不及待便要與子嬰白日宣淫。
“王女,小子一直仰慕王女的風范久矣,不知可否有機會一親芳澤。”看到子嬰得到了媚珠的另眼相看,其他被選來的少年立時有人耐不住性子毛遂自薦了起來。
王女的性格,他們這些人早就都打聽的一清二楚了,在床笫一事極為開朗,有時候甚至需要數人一同伺候才可以得到滿足。
既然這個俊逸的少年受寵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了,那自己主動毛遂自薦至少可以喝口湯。
“王女,在我們村落凡是同我歡好過的婦人可是沒一個受的了的。”看著媚珠扭過頭來看著他,這少年痞裡痞氣的繼續補充道,說完還挺了挺自己的腰腹,展示了下自己的本錢。
“那你……”
這少年的表態,聽的媚珠也是春水漣漣,剛要答應下來卻聽到了子嬰冷淡的聲音傳來:“我不慣於同他人一起。”
媚珠扭頭看了一眼子嬰,又看了一眼那個讓婦女受不了的少年,糾結了片刻就有了答案。
“爾等先去館所等候吧,需用時吾自會召喚。”
子嬰的“魅力”還是比這些“庸脂俗粉”們勝了一籌。
而且眼前這個高大俊逸男子的一舉一動在媚珠眼中仿佛春藥一般,平日裡那些恬著臉湊上來的男人們哪像這人這般有男人味。
聽到媚珠的決定,這些被挑選來的少年們看向子嬰的目光中已經有了一些惡毒。
你自己吃肉也就算了,竟然連湯都不給我們喝。
有了決定之後,媚珠立即像是一條美女蛇一般貼到了子嬰的身上,如此舉動立時讓子嬰打了一個冷顫。
“王女,我們還是去屋子裡吧。”子嬰眉頭輕皺緩緩的說到。
“竟然還害羞。”媚珠貼著子嬰柔媚的說道:“好,就聽你的。”
兩人緩緩的來到了媚珠的寢宮中,看著媚珠帶人進來,宮中原本侍候的侍女們也立時退了出去。
王女喜歡和男子歡愛,但是卻不喜歡旁邊有除了她以外的其她女子。
一進寢宮剛走了兩步路,媚珠就已經把自己脫了個,然而看著媚珠若隱若現的迤邐,子嬰卻不但沒有任何的感覺,反而卻有些惡心。
“小郎怎麽還不寬衣。”媚珠回首嫵媚說道:“不如讓妾身幫你解去這一身的累贅。”
說著話一手探到了子嬰的衣領就要解去子嬰的衣衫。
就在這時,媚珠卻是突然感到自己的胸前一涼。
低首一看,一柄鋒利的短劍正抵在自己的胸前,正是子一直隨身攜帶的墨子劍。
“不想死的話一句話都別說。”子嬰面露凶狠的威脅到。
“原來小郎喜歡這個調調。”不過媚珠聽到子嬰的威脅只是微微一愣神,很快臉上便換上了一副興奮的神情繼續說道:“還請小郎憐惜妾身,不要讓妾身起不了床。”
媚珠說完,子嬰一張臉陰鬱的仿佛能夠滴下水來,自己難道就那麽像喜歡特殊調調的變態嗎。
此刻子嬰站立位置的左側恰巧立著一根粗壯的木梁,子嬰運力左手狠狠的衝著木梁拍了一掌。
子嬰力道內斂,動靜不大,然而當子嬰的手掌移開時在木梁上卻有一個深深的手掌印。
看到這裡,媚珠終於察覺出不對勁來了——這個少年可能是玩真的,若真的是一個普通的少年又怎麽會有這等的力道。
掌力能夠入木三分,哪怕是王宮裡武藝最高強的侍衛也不可能做到,而眼前這個俊逸的少年卻如此輕易的便做到了。
“你不想你的腦袋像這木梁一樣的話,就按我的話去做。”子嬰繼續威脅到:“把衣服穿好。”
這一次媚珠安安穩穩的把衣服穿在了身上。
“莫要殺我。”媚珠眼中含淚的衝著子嬰說道:“只要不殺我,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帶我去杜相的宮殿。”子嬰命令到。
呂寧當初是雖然是被杜明抓來的,然而甌雒使臣威脅自己是說的卻是,若是秦軍攻伐甌雒,便會要杜相迎娶呂寧。
如此一來,呂寧自然應該是在杜相那裡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
“你們在這候著,我同小郎出去走走。”媚珠衝著她寢宮的是從吩咐道。
在眾人的眼中,王女帶著這高大俊逸的少年進到了寢宮之後,沒有多長時間便一同走了出來。
“不應該阿,這麽壯實的一個人,怎麽會這麽一會就不行了。”劉婆看著右臂搭在媚珠肩膀上,手掌直接伸進了她衣領之中的子嬰,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子嬰的右手手掌雖然探入了媚珠的衣領中,倒不是為了佔媚珠的便宜,只是為了防止媚珠在一路上有所異動,事實上子嬰的墨子劍同樣在他的右手中握著。
眾目睽睽之下,如此傷風化的事情若是發生在其她人身上絕對是大新聞,然而對於媚珠而言不過是小兒科罷了,一路上遇到的甌雒侍衛看到兩人這一場景仿佛司空見慣一般,沒有任何的奇怪。
事實上,更加開放的舉動媚珠在這王宮裡也不是沒有乾過。
有了媚珠帶領,兩人沒有經過任何阻攔便來到了杜相的宮殿。
來此杜相的宮殿門前,還沒進入子嬰便聽到裡面傳來了一些女子嚶嚶嚶之音,而且聽聲音絕對不是一個女子發出來的。
聽到這裡,子嬰臉色頓時一黑,難道自己這綠帽子已經戴上了!
“啪!”的一聲,隨著紛飛的木屑,子嬰一腳踹來開了杜相宮殿的大門。
杜相宮殿中的場景,此刻也也映入了子嬰的眼簾。
只見四五名女子正不著片屢的在殿堂上抱成一團,廳堂的正中坐的是一個衣著考究的年輕人,想必就是甌雒的大王子杜相。
話說杜相被呂寧劫持回來之後,被杜泮狠狠的訓斥了一番,這些日子以來基本上天天在自己的宮殿裡觀看這些遊戲以紓解自己的鬱悶之情。
這次正看到興頭上,自己的宮殿門竟然被媚珠帶人踹了個粉碎。
泥人尚有三分火,何況此時的杜相。
“何人敢於撒野!”杜相一拍桌案狠狠的說道:“左右還不將其擒住。”
媚珠是自己的妹妹,杜相不會對她怎麽樣,但不代表不會對她的“姘夫”不怎麽樣。
杜相決議, 一定要將媚珠這個膽大包天的姘夫碎屍萬段。
見此,子嬰一個手刀將媚珠擊暈在地,運起步法還沒等杜相的侍衛們衝過來,墨子劍架便架到了杜相的脖頸上。
對於這個敢於給自己戴綠帽子的人,若不是此刻還有些用處,子嬰早就一劍殺了。
不久的時間,一連被劫持兩次,此刻杜相想哭的心情都有了。
“好漢,莫要殺我。”杜相戰戰兢兢的說道:“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金銀美女都多少都可以商量。”
然而子嬰卻根本無視了杜相的話語,反而是衝著那幾個赤裸的女子高聲詢問道:“你們誰是呂寧?”
聽到子嬰的問話,這些女子你看我我看你紛紛搖了搖頭。
這時就聽見被自己劫持的杜相那邊弱弱的傳來了一句話語:“呂寧在被抓住的當天便已經逃出了古螺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