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小小的酒館的外面少說也有二三百甌雒守軍。
若是子嬰在此,二三百人就二三百人,要走的話誰也留不住,然而呂寧畢竟武藝還要差上幾籌。
不過好在她也沒打算用暴力打出去。
“杜明何在?吾與其是為佳友,請通傳於他就言西甌呂寧在此。”呂寧衝著圍成一團的甌雒軍高聲喊道。
杜明的大名,這些古螺城的守軍自然是如雷貫耳。
堂堂甌雒的三王子,古螺城最大的禍害之一,是個人都知道。
唯一疑惑的就是,一般雌性動物不是都繞著杜明王子走嗎,怎麽這還有自投羅網的,難道她不知道進了杜明王子的宮殿就沒幾個能活著出來的。
不過,她既然喊出了杜明王子的名號,這些軍士們自然也不敢繼續動手,萬一要是這個女的真是三王子的禁臠,按照三王子的脾性他們這些人恐怕會死的十分淒慘。
當下立馬有人衝著城中央的王宮中跑去稟報。
這人去了不多時,便聽到一陣人仰馬翻的聲音從王宮的方向傳來。
對於這等場景幾乎所有的古螺人都早已見怪不怪。
定然是幾個王子或者王女的衛隊出了宮來,那些路兩邊躲避不及的商販和行人又倒了大霉。
只見這一支數十人的隊伍各個騎著產自滇國的……小矮馬,一路橫衝直撞的向著這個店鋪而來。
來到近前,城門的守衛趕忙給這一支衛隊讓出一條通路來。
呂寧望去,當頭的一人正是當年曾經被自己毒打了一頓的甌雒三王子杜明。
“西甌女君蒞臨,杜明未曾遠迎,還望莫怪。”看到呂寧站在那裡,杜明的眼睛立即便黏到了她的身上,不斷地打量著她的一些敏感部位。
“不過不是聽說女君成了秦王的女人嗎?怎麽會在我甌雒。”杜明看了一眼呂寧兩腿之間的區域邪邪地說道。
子嬰和呂寧的婚事,出於一些政治上的目的,雖然呂寧已然出走,秦軍仍然進行了大范圍的宣傳,恨不得讓每個南越人都知道這一消息。
西甌陷落之後,甌雒知道自己定然是會成為秦軍下一個目標,在甌雒老王杜泮的命令下斷然放棄了在嶺南地區的所有領土,所有的子民全部退守到了紅河三角洲地區。
當年的蜀國是何等的強盛,已然抵不住秦軍的進攻,作為蜀國第一代移民的杜泮自然不敢同秦軍主力硬碰硬。
依靠這綿延不斷的山嶺來阻隔秦軍才是正途。
不過雖然普通人撤回來了,各種的探子卻是依然活動在那一區域,所以子嬰同呂寧大婚的消息,杜明還是知道的。
只不過前腳剛剛知道了這個消息,後腳便有守衛前來稟報呂寧竟然來到了古螺城。
一得到這個消息,杜明顧不上享用下屬剛剛進宮來的幾個豔麗女奴,披上衣服便率領著自己的侍衛衝了過來。
當年在西甌第一眼見到呂寧他便驚為天人,發誓一定要讓她成為自己的戰利品之一,然而呂寧的身份尊崇,乃是南越大部西甌的女君。
靠硬搶的辦法是不行的,只能先以正常突見將其迎娶回來,等到了甌雒,來到了自己的地盤,自己想做什麽就可以做什麽了。
然而當年他剛剛向呂寧表達了想要迎娶她的意思,便遭到了她的一頓毒打,更可悲的是自己竟然不是她的對手,自己的侍衛也被她手下的西甌人攔住了,自己只能被動的挨打。
然而在西甌的地盤上,他卻不能做些什麽,挨了打還得盡量裝出一副溫文爾雅的姿態來。
不過回到了甌雒之後,這件事卻被他視為奇恥大辱。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而且呂寧的相貌在整個南越本來就是一等一的,他這些年縱橫花海不知道拿下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婦卻再未再次見到過有如此姿容的女子。
不知道多少次他在縱橫馳騁時心裡幻想的身下都是呂寧的樣子。
前一刻他還在心理詛咒那個秦王子嬰最好在洞房花燭夜得個馬上風,下一刻就得到了呂寧到來的信息,可想而知他的多麽的興奮。
當年在西甌自己沒有沒有享用她的身體,現在西甌都亡了,而且她又隻身來到了甌雒,那怎麽玩還不是由著自己的心思來。
看到杜明頗有些侵略性的眼神,呂寧也是感覺非常的不自在,然而在整個甌雒自己除了他實在不認識別的人。
“三王子,我南越百族舍甌雒外已被秦軍所佔,我也是在大婚之夜, 趁著防備松懈這才逃出,因無處可去這才投奔甌雒而來。”呂寧拱拱手衝著杜明說道:
“還請三王子代為通稟甌雒王,念在西甌、甌雒兩族之先前曾並肩抗秦的份上,給我一個容身之地,呂寧感激不盡。”
“好說,好說,地方我甌雒多得是,不知女君覺得孤的床上怎麽樣?”杜明淫邪的說道:“還不將她拿下!”
隨著杜明的一聲令下,他隨身攜帶的幾十名衛士便當先衝著呂寧衝了過去,就那麽點地方其余的守衛們插不上手,便只能在一旁掠陣,防止那女子逃走。
杜明的這幾十個衛士也都是精挑細選的好手,若是一對一哪怕是一對三一對四,呂寧都不在話下,然而幾十個人一起上,呂寧很快便抵擋不住了。
不一會便被擒拿住,捆了個結實。
看到呂寧被牢牢地捆住不得動彈,杜明這才敢湊到了她的身前。
伸出手來挑起呂寧的下巴輕浮的說道:“當年你對我的羞辱,我可一直沒有忘記,你說我該如何報當年的仇怨呢?
你覺得把你當做孤床上的女奴怎麽樣,由西甌女君做女奴想想都刺激。”
然而就在杜明沉浸在擒住呂寧的喜悅之中,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俯視呂寧時,突然間一陣痛入心扉的疼痛從自己的手上傳來。
原來是呂寧趁著杜明不注意,猛地直接一口咬到了杜明的手上。
要說呂寧的牙口可不是一般的好,當年咬了子嬰手臂那一口,子嬰這等筋骨都被咬的鮮血淋漓,這一口啃在杜明的手上,杜明一個哆嗦立時便“爽”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