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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將》第9節 防賊
  宋明歷走後不久,已經是武歷十二月中,還有不到半旬就是年關了。  馮三保終於傷病痊愈,鄧海東正在忙著和宋明遠商議來年城建計劃,折騰的頭昏腦脹之際,聽到他來告別,連忙借此機會就跑出了城主府,外邊站著的馮三保正垂手等著,看到他出來後,連忙拱手,鄧海東拉住了他:“走走,我送你去。”

  隨即口中開始胡言亂語,編造宋明歷那廝的不是,說那鷹狼校言而無信,還說送你的,卻說走就走也沒個回音等等,聽的馮三保哭笑不得,周圍站著的城內衛士也暗自竊笑,鄧海東又在那裡張羅,派了旺財跑去後門請婉言速去城外,一起送三保去長安,口中說著要悄悄的,卻沒避人。

  然後得意洋洋的拽著馮三保,口裡就在碎碎的問著銀錢還夠之類,不夠就再打個條子雲雲,到了城外沒多久,宋琬言已經換了一身男裝帶了兩個丫鬟跑了出來,於是一行人向著莊園而去,過莊直接上了長駐亭台,馮三保看著自己當日倒下險些凍斃的地方,再看看身邊那打著送自己幌子,卻是和宋家小姐踏雪遊玩的洪城兵馬使,心中又傷感又好笑。

  鄧海東已經看到他回頭了,嘿嘿一笑也沒什麽不好意思的,上去拉了馮三保上了樓台,吩咐擺酒,馮三保知道他脾性,不再推辭的坐下,席上鄧海東舉杯就說:“江湖風波險惡,還需一路珍重。”那學的明遠的酸腐腔調逗弄的宋琬言笑個不停,女兒家明媚的笑顏也衝淡了馮三保心裡傷感。

  正這時,下面報說赤水關來人,鄧海東一愣趕緊吩咐帶了來,不多久騰騰騰的沉重腳步聲,上來了一個穿著皮甲裹著棉裘的漢子,鄧海東見是當日和自己並肩廝殺的李希平的親軍護衛,連忙拉著坐下,那武官也知道兵馬使和自己主將的情分,不客套的坐下後就遞了一份信上來。

  鄧海東拆開一看,卻是李希平說平崗處駐扎兵馬之事已經被兵部允了,要他萬事放心,又說尋了把上好虎牙槍,派了人送來給自己,最後提及在羽林回軍時,他拜見了宋缺後,私下會了會明歷,可明歷最近一直夜夜執巡神情疲憊,不知道犯了什麽事情,他看了心中甚喜……

  宋琬言見鄧海東忽然大笑起來,她好奇的要問,鄧海東已經把信遞給了她自己看,去吩咐跟著的旺財即刻去安排來人住宿等等,來人不肯,說軍令在身今日就要回頭,見是軍令鄧海東也不好多說,只有吩咐給他們備了酒水,指著避席的馮三保道:“這位也是我的朋友,希平兄也認識,正要去長安,既然你們要回頭,走的時候就帶著他吧,沿途照顧照顧,若有人去長安,一路陪同更好。”

  赤水關的人連連答應了,又告知鄧海東,虎牙槍沉重,於是先放了陷陣營地內,交了長遠教習。

  他們休息到了近午,終於到了別離之時,因是隨著赤水關人馬走,所以馮三保這次走的是平崗一線,鄧海東送了他和赤水的人馬,一直到了北面的軍營處停下,雖然天寒地凍但今日無風,陽光甚好,照了身上暖洋洋的,就在大營門口處,和他們告別。

  馮三保拜別了鄧海東和宋琬言,上了馬後,頻頻回首,看著後面軍營前,鄧海東還在對他揮手,他重重的點點頭,一抹淚跟了人馬遠去。

  看他們走了,鄧海東就去逗身邊的女孩,憤憤不平的道:“希平兄實在可惡,明歷這樣的好人被罰,他居然幸災樂禍呢。”不過這番話,便是兩個丫鬟也不信他,何況已經熟知他德行的宋琬言呢,

宋琬言白了他一眼:“騙人說是踏雪來玩,就看你喝酒,然後還跑了這麽遠來吃風。”  鄧海東一笑,得意洋洋的去拍他現在不離身的天刀,看他這個動作婉言無奈的掐了他一把:“不知羞,二叔名震天下的寶刀,給你也白費了。”知道他其實心癢,就催他:“去看你的槍吧,希平兄長送你什麽好槍的?”面色不耐,心中卻異常喜悅,欣賞他們男兒這種一言可托生死,從此便是兄弟的情誼。

  走到了營地內軍帳處,外邊子弟們已經在操練,看到長青正在那裡持著一杆有些閃耀暗金的大槍,把玩著,鄧海東跑去就問:“是希平給我的?”長青笑了笑,把槍丟給了他,鄧海東接到手發現一沉,這槍少說也有三十斤上下,杆沒用東木之類的,而是和槍尖仿佛一體的。

  身邊的宋琬言已經驚道:“這是透甲槍!”長青讚道:“婉言好見識。”看那忤逆子牛眼翻白,他歎了口氣。

  鄧海東火了,又不能不懂裝懂,隻好恩恩哈哈的抓了丈二的大槍亂舞了幾下,風卷出的呼嘯有些不尋常,他一愣,翻手提了槍頭來看,發現虎牙式的大槍槍尖處居然是一個三棱,棱尖處有幽光閃閃,他吃驚的看著宋琬言:“這槍很有名?”

  “禁軍校用的透甲槍,算的上軍內名槍,通體為烏金混了百煉沉鐵所製,槍尖鋒銳可破鬥氣鐵甲。”

  “和天刀比呢?”鄧海東期待的問道,這無知之徒得到天刀後,試驗了不知道多少次,覺得雖然無鋒但運了鬥氣之時,卻無堅不摧,就在心中祈禱透甲也能和天刀一般。

  宋琬言氣的瞪著他:“那是二叔的特製將刀,這畢竟只是校官用的大槍,雖然珍貴但怎麽好比天刀?”

  鄧海東討了個沒趣,於是轉了頭,自己去抖抖大槍滿意這份重量,就尋了前面的鐵衣,猛然的催發的鬥氣燃燒起來,看到那杆沉重的大槍在他手裡輕巧的好比樹乾一樣,可是帶出的鬥火呼嘯的烈風,誰敢靠近?看著他一聲吼一槍捅了過去,槍尖透出碧芒輕易就洞穿了兩件鐵衣,一抖手腕頓時碎裂,聲勢驚人。

  抽回了大槍,鄧海東滿意的笑了笑,這樣的宗室子弟的配槍果然不凡,通融鬥氣的流暢雖然不如參合了流銀天外之鐵打造的天刀,可已經遠遠超過東木,而且槍尖處鋒銳異常,名為透甲果然如此,而這杆和尖刃還是一體所鑄的,更比尋常的大槍結實耐用許多。

  看他在那裡試槍,宋琬言就聽到身後兩隻小貓在那裡嘀咕,一個在說:“海東少爺背後有老虎呢,真好看。”

  “笨蛋呢,那是鄧家的烈虎訣,海東少爺真厲害..”

  “嘻,小姐才厲害…”

  “兩個小蹄子,在外再亂說,以後不帶你們出來。”宋琬言咬著牙回頭警告道,長青耳尖正在聽的發笑,忽然看她威脅時,甚有煞氣,不由暗自縮頭趕緊離開這雌虎幾步。

  於是回來頭的鄧海東,就看到兩隻小貓站在那裡,隨即就對自己獻媚的笑著,他看的有些覺得毛骨悚然的,再去看宋琬言,宋琬言趕緊做淑女狀對他也甜甜一笑,鄧海東有些納悶莫非我太威猛了,所以震的她們春心大動不成,運了鬥氣居然有這好事嗎?想的興奮,於是又摘下天刀:“我再去試試天刀。”同時祈禱洪城和軍營之間最好立即天崩地裂,閃出一道壕溝來讓人不可過,今夜便可不顧那可惡書生的嘴臉“不得已”的留下…

  看他那副詭異模樣,長青連忙拉著了他:“你拿到天刀後已經試了不知道所少次了,族內鐵衣怎麽來得及做?”

  遠處忽然有馬蹄聲,是宋澤驅了馬前來,口稱明遠少爺請他去城主府繼續商談一些事情,看到婉言在這裡,老仆還面露驚訝之色:“原來小姐也在?”鄧海東哼哼兩聲,拍著天刀問道:“澤叔,既然遇到不如切磋切磋?”宋澤忽然失聰,無視這廝,就去了小姐嘮叨:“這天寒地凍的,小姐怎麽能騎馬這麽遠,萬一摔了。”

  再看看後面遠遠的,是馬車來了。

  這哪裡是什麽“小姐也在”?分明就是防賊來了!自從宋缺走後,宋明遠那廝便有些.......長青看的無語,拖了大槍和鄧海東說先用用,就走了,這裡留下他們去互相鬥吧,而宋琬言早就羞的跺腳:“澤叔,你!”老仆只是在那裡嘿嘿一笑, 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然後去看看鄧海東,擺出了老人的架子道:“海東少爺,今日就在城主府吃吧,族公馬上也到。”

  .....鄧海東被這陰損老頭堵的渾身無力,只能灰溜溜的點頭,然後氣急敗壞的上了馬道:“我先去城內。”想想不爽,憋著火又圈住馬回頭和宋澤當場點菜,說要吃哪家的鯉魚,哪家的青蟹,哪裡的……點的全部是不應季的菜,然後才揚長而去,而宋澤就在那裡冷笑連連,這越來越存心不良的小兒,你姑妄言之老夫就姑妄聽之,只要護住小姐且死不應戰,那你又能奈我何?

  所以不多久,城上軍馬就看著兵馬使大人遠遠的一個人衝入城內,虎著臉,眾人面面相覷,心想也不知道誰又惹了他了,莫非活膩了?

  當鄧海東衝過了長街到城主府內,進屋時看到宋明遠正和族公還二叔公趴在那大城沙盤上,仔仔細細的算計著什麽,他看著這三人模樣如同小孩,忽然失笑起來,猴爺掉頭就對他招手:“來來,你說的那布置是怎麽走的?”

  宋明遠也抬起頭來,眼中閃過狐光,陰險的一笑,鄧海東看的火又起來了,瞪著宋明遠問:“我上午不是和你說了嗎?”然後去翻那邊書記寫的材料,沿著他“創”的編碼,找到排水路圖,抖了抖激動的質問宋明遠:“你再說我沒說?”

  “不得無禮!”

  猴爺不知其中故事,看猢猻這樣,就聲音高亢,虛情假意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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