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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第56節 邀兒之悅
  想不到這一次我的“未卜先知”卻是過了頭,多爾袞的反應告訴我,他之前並沒有動過這個念頭,只見他先是一愣,不過片刻的思慮之後,很快頷首讚同道:“嗯,還真別說,你這個主意出得不錯,倒還真可以試一試——到時候大清與李自成的軍隊兩面進軍,眼下大明也只剩下關寧軍尚屬精銳,其他各軍均是不堪一擊,這杯羹分起來,可是豐厚異常啊!”  我頓時啼笑皆非,忽然想起來歷史上多爾袞借用大清皇帝的名義給李自成寫的這封邀請“會獵於燕京”,事實證明成了塊笑料的信函,好像是在甲申年的正月發出的。那時候李自成已經在陝西成立政權,立國號為“大順”,自稱“闖王”,足以成為一股改朝換代,推翻大明的龐大勢力,令關外的大清不得不極度關注,所以才會有那封信函發出;而此時李自成名不正言不順,在大清當政者的眼中還是深受鄙視的“流寇”,多爾袞又怎麽會以大清名義,屈尊降貴,放下身段與這些農民軍合作,謀取利益呢?

  看來下次說話要注意了,不能提早泄漏自己的那點歷史知識。我趕忙自我否決了自己的說法:“我看王爺根本不必動這個心思,眼下李自成的軍隊橫掃中原,令明軍聞風喪膽,正是氣勢高昂,銳意進取的時候;他本人當然也是自信心極度高漲,認為根本不必借助任何他國的兵力就可以獨力滅明,又怎麽可能引大清軍隊入關,同他爭搶地盤呢?況且無論出身貴賤,在絕大多數漢人的眼裡,滿洲即野蠻之族,大清即外族酋寇之偽邦,就算是李自成本人願意和大清合作,恐怕也不能不顧及到他手下人的態度和影響的吧?”

  多爾袞聽完之後,並無言語,只是輕輕地抿著唇沉思著,我看在眼裡,明白他的意思,固然認為我的話不無道理,但他依然覺得聯合陝西的農民軍也不失為可行之道。這也不怪,此時大清任何一個人的思想裡,也不外乎是能在接下來即將到來的*,改朝換代的巨大變革中,盡可能地撈到最大的利益;至於能夠入主中原,坐穩燕京,統治天下,那根本就是過於美好的理想。在大多數滿洲貴族的眼中,能趁火打劫,往關內一遊,滿載而歸,繼續在遼東享樂才是真理。

  “王爺認為,如果這一兩年內,大明覆滅,大清能夠得到怎樣的利益才算合理?”我一直對此很是好奇,在甲申年之前,這位眼下大清最為高瞻遠矚,善析利弊的統帥,究竟有多麽大的野心?難道在他未接到吳三桂的求援信之前,就果真如後人推測的那樣,只是和其他滿洲貴族一樣,抱著去打劫搶掠一番的態度?

  多爾袞果然不是一個喜歡說大話的人,在沒有十足把握之前,還是一直做著最實際打算的,“唔……我也無法全盤預料到接下來這一兩年內關內的局勢發展,畢竟天上的風雲一向變幻莫測,現在說一統中原未免太早,我想如果能夠和李自成平分天下,應該還算是一種不錯的結果。”

  “哦?王爺怎麽就能認為李自成會容讓大清與他平分天下呢?如果他攻下了燕京,登基稱帝,難不成他還會讓出大片土地來讓大清佔據分享嗎?”

  我一向喜歡歷史,仔細研讀過歷朝史籍,發現一個規律:一般兩國平分中土,大多是劃長江而治。而李自成既然佔據了北京,又怎麽可能分北方土地給大清呢?至於南方,就更不可能了。除非……除非李自成的軍隊在北京迅速腐化,士氣瓦解,這時南明朝廷派兵來攻,他抵擋不住,

才有可能請滿清軍隊幫他禦敵。不過這只不過是我的一個大膽假設罷了,李自成倘若真的遇到這種情形,也許更大的可能就是放棄北京,返回他的老本營陝西去。  “我也向陝西那邊派去了許多探子細作,盡量了解他們的一舉一動,雖然不能做到十分透徹,但也對於李自成此人的性子略知一二:此人有勇無謀,無深謀遠慮之策,越來越多的勝利也令他越發驕傲自矜;越是這種政治上短視的人,就越容易犯下選擇都城和制定統治基礎之類的錯誤,”

  多爾袞緩步走向書架,目光在其中幾卷厚厚的[資治通鑒]上停留了一陣,方才轉過身來:“無論是兵家還是為政者,均要以‘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為銘刻;同理也是如此:要想與漢人打交道,甚至征服他們,統治這個江山,就必須要細細研讀他們的史書典籍,摸清他們的脾性和處事策謀之道,方能有更大的把握,否則就和盲人摸象沒有任何區別,只能到處碰壁。我閑暇之余讀史,也略受啟發,也許這個李自成在取得勝利之時,最有可能如楚漢之爭前霸王項羽的選擇相同,就是回自己的家鄉稱王稱霸。一來衣錦還鄉是此類人心中最大的榮耀;二來他們認為,只有自己起家的地方才是自己的根基所在,這樣做皇帝才做得踏實。所以李自成很有可能在燕京大肆搶掠一番後,放一把火將整座京城毀壞殆盡,然後重新返回西安稱帝。”

  其實多爾袞對於李自成此人性格的大略分析,確實是相當精辟和透徹,能夠將一個從來沒有交過手,見過面的敵人了解至此,實在是非常厲害了。如果不是歷史的偶然性,李自成的運氣實在太好,一下子全部用光;而命運之神又將青睞轉向多爾袞的話,也許此時多爾袞所作的這些分析和推測,確實可能成為既定事實。可惜啊,歷史是沒有“如果”的,卷入這個漩渦的人只有借助運氣和自己的選擇判斷作抗爭,成功了的,就被稱為是創造歷史的英雄;失敗了的,就是身敗名裂的賊寇。

  我明白多爾袞雖然很信任我,也喜歡聽聽我的一些建議和想法,但是也不至於言聽計從。畢竟在他眼中,我一個足不出戶的女子,能夠對眼下的戰局和天下大勢了解多少?這一點多爾袞實在沒底,所以即便覺得我的話確實很有道理,但他依然要深思熟慮,左右參詳之後才能決定是否采納。不過好在在這段歷史時期裡,多爾袞並沒有犯下任何戰略上的錯誤和失著,算了,我就不再耗費唇舌,由他去吧!

  “這些倒也不是當務之急,還是重回到王爺構劃的這次寧遠戰役上吧!”我又重新盯上了地圖,因為此時一個新的想法在腦海中逐漸成型了。

  多爾袞略顯奇怪,他踱了過來,端起幾案上已經半涼的茶水淺啜一口,卻沒有放下來的意思,繼續端在手裡。“咦?你剛才不是不主張這次軍事部署嗎?現在怎麽又轉過頭來看這張圖了呢?”

  我並沒有立即回答,繼續思索了一會兒,主意已經徹底拿好了,這才回答道:“現在想想,王爺之前的謀劃確實不無道理——再過一個月,就是青黃不接的時候了,雖然去年饒余郡王從關內掠回了大批糧食牲畜,足夠遼東人丁和八旗軍隊一直過到收麥子的時候了。但問題是,今年不同往年,必須要為明年很可能發生的重大軍事調動和更大規模的戰役做準備,儲備充足的糧草是必然之需,所以拿下明軍儲備糧草的中後所確實很有必要……”

  多爾袞故意打斷了我的話,明顯是在試探我的見識,“沒有你說得這麽嚴重吧?我大清本來就養兵不多,何況蒙古八旗和滿洲八旗自有自給之道,也只有漢軍才全部需要糧草軍餉來養。只要一打仗,就可以隨到之處就地取糧,以戰養戰,什麽時候像他們漢人一樣會為糧草而擔憂過?”

  “恐怕這不是王爺的真心話吧?以往大軍所到之處,無不搶掠一空,還可以用補充大清實力作為借口;但眼下大清已經如日中天,是時候該改變一下戰略政策了。倘若明年中原有戰事,八旗軍隊再入關內,可就不是如以往單純搶掠那麽簡單了。如果到時候王爺禁絕了他們的搶掠,那麽又沒有充足糧草的話,這麽多大軍難道喝西北風去?”

  “呵呵……想不到你竟然能夠連這個都考慮到了,看來你給我的意外的確是層出不窮啊!”多爾袞露出了滿意而欣慰的笑容,伸出手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讚賞道。

  “過獎啦!”我裝作漫不經心的模樣,拂開了他的手,板著臉故作嚴肅道:“先別忙著這些小動作,商討完正事兒再說!”

  “哦?想不到你我算是掉過個兒來了,原來你是在說正事,我反而是在王顧左右而言他,胡亂摻合一氣了是不是?”自從多鐸主動跑來示好,冰釋前嫌之後,多爾袞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笑容也和窗外的春guang一般明媚,這是很久以來難得碰見的了。見他這麽興致勃勃,我也就心腸一軟,略顯羞澀道:“我可沒這麽說,誰叫你自己願意胡思亂想的?”

  多爾袞瞅準時機,立即就開始得寸進尺了。他一臉壞笑地盯著我看,“沒錯,我確實是在胡思亂想,不過呢,這也無可厚非,誰叫我身邊的這位‘軍師’既聰明又漂亮呢?尤其現在正值春日明媚,景物相稱,你我又都是兩情相悅,別說我動了什麽歪念頭了,你又何嘗不作此想法?”

  “嘁,你少自以為是了,以為你就是這天底下萬物的主宰啊?虧你還自詡飽讀聖賢之書,裝出一副博古通今的模樣,卻連先賢‘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灑脫和淡泊都做不到,真是一個俗不可耐之人!”我故意揶揄著,做出不屑一顧的神情,實際上心底裡早已經開始準備投降了,只不過依舊嘴巴上強硬罷了。

  “沒錯,我正是‘俗不可耐’之人,不過,過則反之,焉能知道大俗又豈不是大雅呢?好像還有句話叫做‘食色,人之性也’吧?我又豈能獨善其身?”多爾袞配合著我的論調,也故意掉著書袋,隨帶著將桌案上的地圖卷了起來擱置一旁,然後俯身將我一把抱起,朝寬大的書案上放去。

  不會吧,看來他居然有在這個書案上就與我親昵的意思,連臥房都懶得去了,我慌忙擺手道:“你也不必如此性急吧,這樣子會被外面的人看到的,那可如何是好?不如……”

  多爾袞已經開始將雙手插在我的腰間,有條不紊地在我的臉上和脖頸間親吻起來,間歇中說道:“這種事兒就要圖自己的性子,還顧這顧那的,豈不是興致全消?我在書房裡議事或是考慮問題的時候,那些個奴才們誰都不敢接近這裡,就算是窗子大開,也保管無人敢於偷窺,你就放心好了……這樣才新鮮些,比晚上熄燈躺進被窩裡再那個還要有趣。”

  我懷疑多爾袞最近是不是受了多鐸這方面的影響,居然也一反常態地荒誕不羈起來。來不及多想,就已經招架不住他的熱情了,於是我隻得閉上眼睛,享受著他的溫柔愛撫……

  “咦?阿瑪,你怎麽欺負起額娘來了呢?”窗外突然傳來了這個稚嫩的童音,頓時將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我一下子驚醒,條件反射般地推開了多爾袞,縱身下地,整理衣襟,然後轉頭向外望去,一連串動作在瞬間一氣呵成,可謂神速。

  看著窗外東莪仰起的小臉上那愕然不解的表情,我和多爾袞尷尬不已。此時一身淡紅色繡花小褂的小女兒正趴在窗欞上,瞪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濃密纖長的睫毛忽閃著,天真無邪地打量著正忙亂地整理著衣衫的父母。在孩子的幼小心靈和視界中,多爾袞剛才那些動作完全就是在欺侮我,所以東莪才會憤然出聲,抗議起來,估計她已經悄悄地躲在這附近張望一陣了。

  “呵,看來東莪倒是和你挺齊心的嘛,我這才剛有所動作,就忙不迭地過來打抱不平來了;待過個幾年,再長大些,我這個阿瑪豈不是更加沒有威信了?”多爾袞走到窗前,伸出手臂將外面的東莪抱了進來,“來來來,讓阿瑪好好和東莪親熱親熱, 看看我的小女兒最近又長高了沒有,學會背多少首詩詞了。”

  接著上下一陣打量,然後忍不住在東莪俏麗甜美的小臉蛋上狠狠地親了兩口。東莪趕忙躲閃著,“我不要阿瑪親!”

  多爾袞疑惑道:“哦?怎麽啦?”

  東莪伸出胖胖的小手一指,“因為您沒有刮胡子,硬硬的,扎在東莪臉上好痛!剛才你也是這麽對額娘的,還說不是欺負?”

  我初時一愣,後來聽完東莪理直氣壯地回答,不由得笑彎了腰,“哈哈哈……多爾袞,你還是為了你的女兒去刮刮下巴上的胡子吧,不然以後你可就難以討得女兒歡心啦!”

  滿人雖然沒有蓄須的習慣,但是在很多男人看來,稍許留些須髯還是很有陽剛氣概的。多爾袞聽罷,不由得摸了摸下頜,這才注意好像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刮過了,冒出來的青茬確實不算短了,“你們女人不喜歡看男人蓄須嗎?我倒覺得這樣才有些男人的樣子。”

  “真是好笑,難道你刮了胡子就不是男人了嗎?”我笑得前仰後合,“我的王爺啊,你已經是雄姿傑出,英武蓋世啦,還用得著靠這幾根胡須來顯示男子漢氣概嗎?只有平庸自卑的男人才會琢磨這類外表上的問題,我看你哪,就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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