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死亡的擦肩而過和夢想的達成。
都讓紅小妹進入了一種奇妙的感覺裡,尤其是當石磊和那個女人在她的眼前出現車禍時,紅小妹更是清晰地體會到了生命的無常。
紅小妹似乎天性之中就有著普通人難以想象的狂野和高傲。
所以普通的小男人,她根本就不看上。
知道陳浩出線。
他的車技看起來很一般,但卻狂野的嚇人。
他榮貌俊朗,但卻狂傲得驚人。
紅小妹喜歡陳浩。
但是她知道陳浩有未婚妻,她更親眼瞧見了池嬌對陳浩暗送秋波,所以,她曾經想要退卻,也曾經哀怨。
但是當與死神擦肩而過的時候,她忽然懂了,生命如此無常,她有什麽資格不去珍惜?
所以她一直很賣力的表現。
但沒想到,陳浩不但醫術驚人,車技驚人,就連這方面,也強大得超乎她的想象。
直到她已精疲力竭,但陳浩卻還有再戰之力。
這讓紅小妹這個表面柔媚,但骨子裡彪悍的女人,不得不甘拜下風,投降認輸。
將踢落在了地上的被子拉起來蓋好。
精疲力竭的紅小妹枕著陳浩的胳膊,背衝著陳浩。
陳浩另一隻手摟在她的柔軟的腰間。
她異常滿足地將身子像陳浩的懷裡靠了靠,輕聲說道:“以後不要在飆車了。
”
陳浩憐惜地摟緊了她火熱的嬌軀,說道:“你也一樣。”
紅小妹嗯了一聲說道:“完成了夢想之後,我的心裡忽然有些空落落的。”
陳浩笑了笑:“那就再給自己一個夢想然後去完成它。”
紅小妹沉默了片刻,隨後她扭過身,與陳浩四目相對,說道:“我想生個漂亮的女兒,然後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教她唱歌,寫字,畫畫……”
陳浩了笑,用手摸了摸紅小妹的小腹,說道:“沒準現在就有了。”
紅小妹嬌嗔地白了陳浩一眼:“我安全期。”
陳浩笑:“沒關系,反正老日方長。”
紅小妹嬌羞地將頭埋進了陳浩的懷裡,嬌嗔道:“你能不能正經點?”
陳浩瞬間無語。想了想說道:“我明天一早要回北海,家裡有些事情要處理,至於具體什麽時候回來現在還不確定。”
有些困倦的紅小妹打了個哈欠,舒服地將頭在陳浩的懷裡蹭了蹭,哼唧道:“路上注意安全,別開車。”
陳浩笑了,親了親紅小妹的臉頰,將被子蓋好,隨後兩個人共赴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
天還沒亮的時候,陳浩就已經起來了。
紅小妹睡得正香甜,陳浩不想驚擾了她,所以小心謹慎地洗了臉,隨後出了屋門。
到了樓下。
紅小妹她爹早已經起來了。
不但已經開了門,還買了豆汁,見陳浩從樓上下來,老頭遞了碗豆汁給他,隨後說道:“昨晚睡的還好吧?”
陳浩接過豆汁笑道:“還好,還好,您睡得也好吧。”
紅小妹她老爹挑眉:“不好,昨晚隔壁有兩隻小貓打架,這架打得可真激烈,天塌地陷的,把我那屋裡貨架子上的零件都震掉了。”
剛喝了口豆汁的陳浩噗的一聲就噴了。
紅小妹老爹嘿嘿一笑:“我沒說是你和小妹,別多心。”
陳浩瞬間無語不知道怎麽接下去了。
紅小妹老爹分明就是故意要看陳浩笑話,見陳浩滿臉尷尬,他嘿嘿笑道:“下次和我打個招呼,我提前找宿去,你們搞得地動山搖的,我這歲數大,睡不好……”
這話要是別人說,陳浩或許還會說兩句俏皮話遮過去算了。
可這話是紅小妹她爹說的,讓陳浩徹底沒轍,只能尷尬的停車。
不過好在二管家何坤出現的及時,陳浩同紅小妹她爹告辭之後,直接上了車,將摩托車留在了紅小妹家的車行。
這時候,陳浩接到了陸凌萱的電話,她問陳浩回北海了沒有,要不要她一起回去。
陳浩說回去看看情況在說。
事實上,陳母趙曉筠雖然說的很簡單,語氣聽起來也挺平淡,但陳浩已經猜測到了這件事情,很不簡單。
因為陳浩的手機上,還有一條信息。
是薛傲菡她爸爸發的,只是很簡單的一句:回到北海後別著急,保持冷靜,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找我商量。
種種情況綜合在一起,簡直反常到令人無語。
陳浩問二管家何坤,家裡到底出了什麽事情,二管家何坤說,太太交代過,如果少爺想知道,回家後,太太會和您講。
陳浩越琢磨越不對,拿起電話打給陳良平。
卻發現,他的手機關機了。
於是陳浩開始沉默,思考著可能出現的情況。
但怎麽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二管家何坤開著車到了機場,兩個人上了飛機。
一路無話,到了北海下了飛機的時候,已經上午九點多。
來接機的人是妖柔,這讓陳浩雖然信息卻有些詫異,而等他上了車之後,更令他詫異的是,陳母趙曉筠也在。
她的神情有些黯然,沒等陳浩發問就說道:“昨天沒讓你直接回來,是因為怕你擔心,忙中出錯。”
陳浩深吸了口氣,說道:“家裡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趙曉筠神情凝重的說道:“你爸被人帶走了。”
“怎麽回事?”陳浩皺眉。
趙曉筠說道:“是北海藥業,他們說你爸爸在擔任北海藥業董事長一職的時候,以權謀私,竊取了北海藥業的科研成果,最強止血散。”
陳浩騰地一下就火了,王動搞的那個止血藥是他們家族內部一個什麽大長老的金創藥,這件事情,王動自己也曾經親口說過。
現在搞出這樣的事情來,那裡還有半點公平競爭的意思,這種無中生有,和無賴強盜還有區別嗎?
加上之前,安排媒體黑陳家的事情。
這一切的種種都讓陳浩覺得憤怒,不由得開口問道:“他現在人在哪裡?”
趙曉筠猶豫了一下道:“在城南的拘留所。”
陳浩冷聲道:“我們走。”
路上,趙曉筠不停的勸陳浩冷靜。
事實上,盡管陳浩的心中異常的憤怒,但卻很清楚這件事情,肯定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這樣簡單。
因為陳家在北海崛起,各方面的關系都有。
如果沒有一定的證據,沒有人敢拘陳良平的。
所以這件事情很明顯,王動肯定早有了這一步的打算,所以他肯定安排了很多似是而非,但看起來卻很有關聯的證據。
因為這樣的話,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警方是必須要控制嫌疑人的。
要做到這一點,憑借王家的勢力,簡直輕而易舉。
至於所謂的證據和疑點,只要王家出錢,還有什麽是弄不到的?更何況,陳家離開北海藥業之後,北海藥業就發布了止血藥,隨後卻被陳家的最強止血散爆了個體無完膚。
王動在這件事情上做文章,陳家百口難辯。
畢竟從普通人的角度上來說,北海藥業的止血藥,陳家的最強止血散,說它們之間,一點關系都沒有,只怕也沒有人信。
車子一路行駛。
陳浩腦海中不停的思考著其中的關系。
很快,到了城南的拘留所,陳浩一下車就瞧見了王動。
他站在拘留所門外不遠的地方。衣著華貴筆挺,皮鞋鋥亮,見到了陳浩之後,他笑眯眯地將夾在手中的雪茄丟在了一旁,隨後贏了過來。
妖柔的神情立刻變得警惕了起來。
而陳母趙曉筠則毫不掩飾眼中的怒火。
但這一切卻被王動視而不見, 他笑眯眯地走向陳浩,傲然說道:“我就猜到了這個時候,會在這裡見到你,陳浩,你果然沒有令我失望。”
望著王動滿臉的傲然,陳浩冷聲道:“王動,我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沒有底線。”
王動笑了,望著陳浩說道:“我一直覺得你是個不錯的對手,但是你的話,簡直幼稚的可笑,底線是什麽?能吃嗎?商場如戰場,從古至今都是如此,只有笑到最後的人才是真正的贏家。”
陳浩笑了,望著王動說道:“你認為你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能笑到最後?”
“簡單,直接,有效,符合這三點就已經足夠了。”王動自信地望著陳浩說道:“而我這麽做,也是給你一個機會。”
“你父親陳良平商業嗅覺靈敏,反應迅速,是一隻老奸巨猾的老狐狸,我不過只是找人黑了一下你們陳家,他立刻就發公告大量招人準備全面鋪貨,立刻平息了輿論導向,還順帶著威脅我,是個很難纏的角色。”
“如果是平時,我不要介意和他好好的玩玩,但現在我的對手是你,所以我興趣和他過招,所以我把他弄進去,所以接下來就是咱們倆的對決,我說過,在北海只會有一家藥企存在。”
“那必然是陳家。”陳浩望著王動說道。
王動笑了:“看到你這麽自信,我很開心,但是我想我應該提醒你,我的手段很多,所以你有招想去,沒招死去,但不要指責我不道德。”說著,王動的臉色沉了下來,心動期的真元蓬勃而出,眼中滿是恐嚇地望著陳浩說道:“因為弱者根本沒有資格提這兩個字。”(isbn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