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石城的供應商可以說十分倒霉,他們興衝衝過來投奔石柏林,結果卻被石柏林做成了臘腸,這是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的事情。fqSw.OM
不過他們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因為他們已經被殺豬刀切斷了脖頸,屍體也被掛在了鐵鉤上。
石城高層會議一直開到晚上九點多才算結束,會議隻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找回糧食,殺了奪取江盟糧食的那批人,一雪前恥。
晚上九點多,江城和一眾江盟高層回到江盟總部,江城第一時間就去看望自己的父母了。鬥篷人危機過去之後,江盟還沒有爆發新的危機,這同時也是江盟這段時間最為和平的日子。
“爸爸,媽媽,我回來了。”走進江盟總部的家中,江城第一次感覺如此的溫暖,母親戴著老花鏡,正坐在沙發上織毛衣,她看到江城從外面進來,急忙抬起頭來,臉上也滿是慈祥的神色。
而父親則坐在母親的對面,手中拿著一份十分老舊的報紙,在讀著上面那些老掉牙的新聞。“小城,你回來了?開會怎麽開這麽晚?”
母親放下了手中的針線活,開始去廚房忙乎起來,不一會的功夫,母親便給江城做了一碗肉湯。
“現在時間都這麽晚了,小城一定也餓了,一-本-讀-小說 xstxt把這碗肉湯全部喝掉。”
“媽,我真不餓。”
江城開心地接過肉湯,之後如小貓舔食一樣小口喝了起來。
只有在家中和父母相處的時候,江城心底的那一抹柔軟才真的會被觸發。
“咱們真的要和鼎城開戰了嗎?”江大年也放下了報紙,之後問自己的兒子江城。
“對!一定會開戰,否則石城就只有被鼎城吞並的份。”江城坐在江大年旁邊,堅定的回答到。
“小城,一定要小心啊!在戰場之上,刀劍無眼,一定要時時刻刻小心謹慎,只有這樣才有可能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之上活下來。”
江大年說到。
“放心吧!我一定會小心小心再小心的,你們不用掛念。”江城又和自己的父母聊了一會,之後便回到臥室之中去休息了。
明天就要開戰,他不得不養精蓄銳。
第二天一早,江城從睡夢之中清醒過來,而石城方面也吹起了集結的號角,江城穿戴好衣服,從自己的臥室之中走出來,徑直來到江盟總部的大院之中。
此刻,江盟總部附近聚集了大批江盟的武者,他們都是聽聞了集結號角之後,才聚集過來的,江城站立在江盟總部大院內的石台上,居高臨下的檢閱著自己的班底。
台子下面的這群武者便是江盟總部的所有武者了,江城目光掃視,一一看過去,發現了很多新面孔,同時也發現了許多老面孔。
“今天我們就要去和鼎城的武者大戰,你們怕不怕?”江城站立在高台之上,發出一聲驚雷般的吼叫。
“不怕,打死這幫囂張的家夥。”
“沒什麽好怕的,這幫鼎城的家夥早就該解決掉。”江盟的一眾武者在私底下竊竊私語,回應著江城的話語。
見江盟的幾個管事的都到齊了,江城大手一揮,江盟上下的所有武者便全部動了起來,他們有的騎著戰馬,有的駕駛著戰車,如一條大河一樣浩浩蕩蕩,在江城的帶領下,匯聚到石城的中心地帶。
石城中心地帶是所有勢力事先約好的集合點,當江盟的武者也匯入到這裡的時候,這裡頓時變得擁擠起來。
程武、李鶴、黑寡婦等石城內的大勢力,全都帶著自己方面的武者聚集在了這裡,而當江盟的武者也匯入到人流之中的時候,這裡則變得更加的嘈雜。
見時間差不多了,江城也走上了高台。
“大家跟著我殺向鼎城,我今天一定要給石城上下討個說法。”隨著江城的大手一揮,無數的武者全都跟在江城的後面,徑直奔著鼎城進發過去。
上萬的武者在江城的帶領之下,隻行了一個多鍾頭,便已經臨近鼎城。江城在隊伍的最前面一馬當先,徑直奔著鼎城的古城行去。
此刻的鼎城城門緊閉,城牆之上的士兵們嚴陣以待,一股硝煙的氣息也逐漸的從裡面散發出來。
“石柏林,你給我出來。”江城騎在戰馬之上,衝著城池之上大喊大叫,直呼石柏林的名字,這顯然是沒把對方放在眼裡。
江城在城池底下罵戰,可城池之上的守兵卻並不理會他的罵陣,被辱罵了許久的石柏林也沒有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鼎城依舊城門緊閉,武者們也嚴陣以待的掃視著江城這邊的人,而就在江城準備去安營扎寨的時候,鼎城方面終於回話了。
站在城牆之上,倪匡天下的正是那北將軍盧德超,他手中拿著一把偃月刀,一雙陰冷的眼神也冷冷盯著江城看。
“你們石城派出如此多的武者過來,所為何事?難不成要和我們鼎城開戰?”北將軍站立在城牆之上,大聲呼和,不怒自威。
“艸,你小子臉皮也真夠厚的,你搶了我們的糧食,你居然還裝作不知道,我是不是該佩服一下你說謊的功夫?”江河早就忍不住了,這盧德超一副不知所謂、裝瘋賣傻的的神情,不由得讓脾氣比較火爆的江河十分不爽。
“江河,你可不要亂說,誰說我搶了你們的糧食?什麽糧食?”盧德超聳了聳肩,完全不承認他做過的事情。
“你不承認也沒關系,我們也不需要你承認,今天我們就打破你的城池,從裡面找到我們丟失的糧食。”江河怒氣衝衝地說到。
“江河,你可別血口噴人,你有什麽證據能夠證明我偷了你們的糧食?拿不出證據,你們就休想亂扣帽子。”
盧德超和江河對罵起來,兩者的氣焰都有些囂張。
“你要證據是嗎?這就是證據,你千算萬算,卻算錯了一件事,那晚農場內仍有一個幸存者,他已經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我們。”
江河把那個農夫推了出來,之後冷聲對盧德超說到。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隨便找一個人,也可以在這裡充當演員。”盧德超依舊拚死抵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