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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中元父子情知這是衝不出去了,兩人嚇的臉色刷白。
葉飛卻笑著擺了擺手,讓他們放寬心情,不用擔心。
江家的玉露酒自然沒法兒和松露花雕比,但今天下午他用丹藥融合出了新的玉露酒,可是完克那松露花雕啊。
若是沒有底牌,他怎麽會和林肅寒他們打賭呢,想到很快就能在林肅寒臉上抽一百個鞋底,葉飛越想就越歡樂,心中有些迫不及待了。
不答應怎麽行?用鞋底扇人這麽有創意的法子,他可還從來沒有試過呢,看著林肅寒那張臭臉,他就感到手癢,你不是總說自己是美男子麽,扇成豬頭才叫一個爽翻天。
“呵呵,林兄,小弟盡了不少力,一會兒不知林兄可否讓出五十個巴掌給我,讓我也過過手癮啊,”錢多多沒想到葉飛居然蠢到答應,和林肅寒商量道。
林肅寒與錢多多相視一笑:“自然沒問題,咱們兄弟誰和誰啊,但我要先扇,這個你不能和我搶。”
“這個好說,反正一人五十下,怎麽樣?”錢多多和葉飛也沒什麽深仇大恨,只是覺得有趣罷了,主意是自己出的,怎麽也該分一半。
打賭尚未開始,這兩人已經籌劃每人要扇葉飛多少個巴掌。
“這意思,是不是我若贏了,你們就每人被我扇五十個巴掌?”葉飛早就猜到這麽需要智商的計謀肯定不是出自林肅寒,原來是那個胖子出的主意,正好主動送上門,這下太歡樂了。
嘚瑟,你們現在就可勁兒的嘚瑟吧,葉飛心說一會兒有你們哭的時候。
林肅寒與錢多多不知道葉飛有底牌,以為自己穩贏,臉上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賤得讓人不忍直視。
不僅是他們,湊過來看熱鬧的,聽說葉飛居然敢用玉露酒和松露花雕賭輸贏,也都嘖嘖搖頭,認為葉飛不是腦殘,就是有被虐傾向,趕著被扇臉啊。
“少年郎就是這麽衝動,用玉露酒和這松露花雕打賭,無知,”二樓一個雅間內,一個老者緩緩搖頭。
他手中端著隻青竹酒杯,裡面淡黑色的液體極為漂亮,不僅散出濃濃果香,更是泛著黑曜石色的光芒,正是松露花雕。
他抿一小口酒,就要品個半柱香之久,滿臉皆是滿足之色。
“還說什麽超越松露花雕的佳釀,風大也不怕閃了舌頭,”老者冷冷一哼。
景國雖大,他活了幾乎一輩子,就沒見過比松露花雕更好的酒,若不是現在正在品酒沒工夫去計較,他還真會拽住葉飛的衣領大吼你小子別祖母的亂吹牛。
扇,必須扇那一百個巴掌,要不扇結實了,就對不起松露花雕。
一樓大廳,此刻已經圍了不少人,臉上全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用鞋底扇巴掌,這可太勁爆了,絕對超有看點。
林肅寒指著葉飛的鼻尖:“話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千萬別不認帳。”
葉飛還之以顏色:“相同的話原數奉還,到時候就怕你們輸不起,不肯伸臉讓我用鞋底拍。”
“哈,笑話,”林肅寒自信滿滿:“我林肅寒說話一言九鼎,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見證,我以林家的信譽擔保,若是我們真的輸了,我不讓你用鞋底拍臉,就將我林家在北辰連城的藥坊輸給你,放心了吧?”
“不愧是四大家族的人,張嘴就敢壓上藥坊,我的天啊,有錢就是任性,就算將景國翻個天翻地覆,也找不到第二個了吧。”
見林肅寒如此手筆,人群不由嘖嘖驚歎,
四大家族果然富可敵國,由此可見一斑啊。聽到林肅寒這麽說,葉飛手臂一抬:“廢話少說,開始吧。”
不過這下葉飛心裡有點小糾結了。
天知道他現在多想狠狠抽錢多多和林肅寒的臉,可林家藥坊也不錯啊,是抽臉好還是讓他們割肉好?
這世上怎麽就沒有兩全呢……
葉飛默默無語唯有淚兩行啊……
林肅寒看葉飛面露難色,還以為害怕了呢,以為必勝無疑,哪裡知道葉飛心裡是在糾結如何弄慘他們,眸光閃過一絲洋洋得意之色,在儲物戒子上擦了一下。
他的手中,頓時多了一隻綠竹酒壺,通體翠綠瑩瑩,泛著綠冰晶般的璀璨色澤。
雖然酒壺以綠竹作為材料,但這瑰麗之色,卻宛若寶石一般,在室內燭光掩映下,美的朦朧夢幻,令人心醉。
看到這翠綠酒壺,所有人都忍不住提起一口氣,凡是北辰連城之人,誰人沒聽過這壺中之酒,誰人不向往喝上一口!
那夢幻般的味道,甚至可以讓人神迷心醉,忘乎所以。
只可惜壺嘴被一塊綠玉封住,沒人能夠嗅到壺中的酒香。
“上杯!”林肅寒看到眾人的反應,頓時感到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手一揮,立刻就有人端來專門飲用此酒的酒杯,恭敬的放在他的面前。
“葉飛,你可看好了,”林肅寒嘴角露出一抹自傲笑容,輕輕掀開壺嘴。
壺嘴頓時冒出一縷淡淡的黑色煙霧,一股子濃鬱的果香,頓時彌漫在整個雅間當中,引得所有人伸長了脖子,臉上全都露出貪婪之色,想要將那醉人的酒香吸入肺腑之中。
林肅寒將酒倒入杯中,傲然道:“神宵閣的松露花雕,選用以松、露、花、雕四字開頭的一百六十種奇花異果粹取精華,乃是景國真正的絕世佳釀,你那狗屁玉露酒算個什麽東西?不過只是貢酒而已,在松露花雕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玉露酒,只是貢酒而已,在松露花雕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林肅寒話音落下,江中元頓時臉色雪白。
玉露酒是貢酒並沒有錯,但所謂貢酒,雖然是供應皇家,但也未必是景國陛下飲用。
而神宵閣的松露花雕,可是直接供給景皇的禦酒,一般人別說想要喝一杯,或是接觸到,根本是連聞聞味道也難。
其他人此時全都如癡如醉,不停抽動鼻翼去嗅空氣中若有若無的酒香,恨不得醉倒在酒杯之中。
“秀完了?”葉飛看著他那找扇的臭臉,無聊道:“要是秀完了,就該我的玉露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