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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263章:同乘馬車
那年輕男子小聲嘀咕道:“爹爹還叫你找個好人家嫁了呢,怎麽不見你聽話?”

 那女子鳳眼一睜,惱怒了起來。奈何旁邊多人,不好教育教育他,不然話報以一頓拳腳,定叫這年輕男子倒地求饒。

 年輕男子繼續嘀咕道:“就會仗著自己的拳腳,怪不得嫁不出去。哼,要不是你師父偏心,隻教你一人,以我的資質,肯定比你厲害多了!”

 女子哭笑不得,斥道:“閉嘴,不然的話,娘親那有你受的!”

 年輕男子嘟著嘴,不再說話了。剛剛陸承啟的講話,對他的觸動也是很深的。奈何他一心想沿著父親的路子,參軍殺敵,對於經義,向來是得過且過。若不是姊姊逼迫,恐怕早就不知道瘋成什麽樣子了。

 這兩人,正是韓成義和韓鳳兒這對冤家姊弟。韓鳳兒聽得弟弟的埋怨,心中也不是滋味。古代女子十五及笄,十六七歲便嫁作人婦,相夫教子了。她現如今已然十九歲,都可以算得上是大齡女青年了。娘親不知道為她的婚事多少心思,奈何人家一聽說這女孩子家舞槍弄棒最在行,其余女紅廚藝皆不通的時候,哪怕韓鳳兒長相不錯,別人聽了也連忙拒絕。

 這時候女子講究的是三從四德,要是這些都做不好,想要嫁人還是很難的。韓鳳兒自十五歲以來,被媒婆牽的紅繩不知道多少,逐漸的嫁人的心思也淡了。自此在家中,除了習武,就是教導弟弟,希望弟弟早日成才,不要辜負已經過世父親的遺願。

 奈何弟弟實在難以教導,經典也是被逼迫著讀的,哪裡能上進!韓鳳兒為此操碎了心,卻也僅能做到這個地步了。

 見弟弟攝於她的拳腳威脅閉了嘴,韓鳳兒也知道他的性子。此時的男孩最是叛逆。心中歎了一聲,一雙美妙的鳳目,卻是看向了月台下那個她看不透的男子。明明知道她是刺客,卻能放過她。明明是先皇給他父親定的罪。他卻能力挽狂瀾為爹爹平反。明明是一個膽小鬼,面對爭鬥不敢上前,卻敢揮師邊境,力主抗擊遼國。

 這樣的男子,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男子?

 韓鳳兒不知道。若是一個女子對一個男子動了好奇心,那麽她距離墮入愛慕,也就不遠了。

 此刻的陸承啟,卻在看著眼前這個聖人。他記得王陽明貴州龍場頓悟,用了三年時間才一夜頓悟。自此陽明心學,響徹中華大地,給了當時盛行的理學沉重一擊。眼前這胖乎乎的人,看模樣已經四五十歲了,眼看就要花甲,卻不知他修行了多少年。才有今日之頓悟?

 陸承啟感慨之際,那人卻逐漸恢復了正常的神色。當發現自己站在一個身穿龍袞年輕人面前之時,那人似乎錯愕不已,尚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陸承啟見這人恢復了神志,欣喜地說道:“恭喜先生頓悟,不知先生姓甚名誰,好讓朕向先生討教一番?”

 那人連忙施以長揖禮,恭恭敬敬地說道:“草民張載,一時不察,狂妄放縱。驚嚇聖駕,罪該萬死!”

 陸承啟笑道:“張先生頓悟儒術至高境界,通達神明,朕欣喜都來不及。何來罪責一說?如若不棄,請隨朕前來,朕有疑問需要向先生求教。”

 在旁觀看的楊道奇,也對這張載嘖嘖稱奇。他也是飽讀詩書之人,對與儒家之道研究日深。奈何時間不是衡量一個人悟道與否的關鍵,若沒有那種胸襟。讀再多的經典書籍,也不過是看見字而已,字裡行間的意義,卻不能體悟。

 楊道奇也是卸了官之後,才悟到《中庸》的“素位”境界,離大聖大賢還差點距離。《中庸》有曰:“君子素其位而行,不願乎其外。素富貴,行乎富貴;素貧賤,行乎貧賤;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難,行乎患難。君子無入而不自得焉。”此乃“素位”也,也就是說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楊道奇只有在被陸承啟擼了官職,才能悟到這個境界,與張載相比,差了不是一丁半點。

 這時候,敬服張載的唐勳、蘇頌、沈括三人,協力牽來一匹禦馬拉著的鑲金刻龍的馬車,放置在馳道之上。

 陸承啟邀請張載一同登車,張載受寵若驚,推遲了好幾次,才在眾人羨慕的眼光中,等陸承啟登車了之後,才誠惶誠恐地登了車,不敢挨著陸承啟坐,只是挪了半個屁股,坐在陸承啟對面。

 待得駕車內侍關了馬車的門,張載也沒注意到這裝飾豪華的馬車。這輛馬車乃是陸承啟專用,皇帝的禦用之物,當然是極盡奢華了。不僅鑲金刻龍,內飾也是舉世無雙,坐上去的感覺,絲毫不比後世的汽車差。

 陸承啟心中暗暗感慨古代封建社會的腐朽生活,一邊享受著久違的舒適感,踩著軟軟的蜀錦,陸承啟問道:“先生如此大才,為何不見金榜題名?朕自詡已招攬天下才學之士,尚不知遺漏了先生這等大才,實在慚愧!”

 張載連忙說道:“陛下無過,全乃草民之過也。”

 陸承啟問其故,張載歎息說出了自己的過往。張載的字子厚,名字的典故出自自《周易·坤卦》:“厚德載物”,寓意很好。年輕時,張載十分聰穎,有不同尋常的志向,其外傅曾評價道:“志氣不群, 知虛奉父命。”

 張載少年喪父,使他成熟較早,少年時喜歡談論兵家之事。年輕時聽得契丹人年年南下燒殺搶掠,十分氣惱。張載二十一歲時,寫成《邊議九條》,向時任幽州經略安撫副使、主持北方防務的范仲淹(於元綬年間逝世,隻留下《嶽陽樓記》等名篇,陸承啟時常歎息不能親眼見到這位“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大儒)上書,陳述自己的見解和意見,打算組織民團去奪回被西夏侵佔的洮西失地,為大順建功立業,博取功名。

 若是原先的正牌歷史,范仲淹會規勸他回去讀書。但在這個時空裡面,張載卻是先與焦寅組成了民團,開赴了幽州,被邊軍拿下之後,范仲淹才見到他。

 雖然張載聽了范仲淹的勸告,回家讀書。奈何大順科考有七不準考,因張載有“案底”在身,科舉大門已經對他關上了。所以張載絕了科舉之心,一心求學問道。前幾日恰巧聽聞皇帝在長安城外對什麽馳道剪彩,秉著行萬裡路的張載,一路風塵仆仆地趕了過來。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聽了陸承啟的一番演講,正好能聽到的張載,對於聖賢之道便頓悟了。

 這不是機緣巧合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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