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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貴性》第175章 第1草包
“什麽‘官學第一草包’?”

樂琳難以置信地指著自己,不確定地探問:“是……我?”

“不是你,”樂琅嘴角略略抽動,沒有怒色,卻更令人感到深深的寒意:“是我才對,官學第一大草包——安國侯樂琅。”

樂琳詫異得張口啞言,無話以對。

他的這句話,比剛剛那巴掌更傷人心。

門外寒風凜凜,但室內人的臉頰卻燙熱得似要冒煙。

“誰……誰,”她目光飄忽、期期艾艾地說道:“誰這麽沒口德?亂,亂說!我才不是草包……”

不可能!

官學第一草包?

這個稱號她還真的是第一次聽說。

不,就算沒有傳到她這裡,柴玨是在宮裡的,倘若真有其事,他應該有聽聞過吧?

也沒聽他說起過啊。

她頓了頓,猛然抬頭,認真打量著樂琅的表情,努力想要找出對方的破綻,狐疑不信任地問道:“這是你胡編亂造的吧?怎的我都沒有聽說過?”

“哦?”對方眉毛輕挑,帶著不屑和輕蔑問:“你不知道?”

樂琳不假思索說道:“我又不常去官學,怎麽曉得那幫人會這樣……這樣胡說八道!”

“嗯哼?”

樂琅冷哼了一聲,重複她的話說道:“不常去官學。”

樂琳對他這種每句話都帶著骨刺的作風,感到十二萬分的不爽:“怎麽了?”

“所以,你在志得意滿些什麽?”樂琅輕輕地笑出聲音,放佛聽到了時間最好笑的笑話一樣:“你說我‘無所事事、胡作非為’,彼此彼此。”

“你!”

樂琳氣得舉高了手,想要再扇他一個耳光,一邊說:“不識好人心!早知道我就什麽都不該管……”

她的手被樂琅大力地一把擋開,力氣之大,樂琳感到關節處都隱隱作痛。

只聽得他說道:“你好生分清楚了,並不是我讓你去頂替我的。“

他又指著門口,對她說:“要討人情的話,你去娘親那處討去,不要在我這處顯擺,好像對我有什麽大恩大德一般,礙眼得很!”

“你才是礙眼至極!”

樂琳順手把身後高幾上的一個花瓶拿起來,往樂琅那邊一把扔去。

卻被他一個側身就避過了。

花瓶落墜落成一道好看的弧線。

——“哐當!”

碎了一地。

樂琳急促地呼吸著,狠狠地睥了他一眼,奮力一甩衣袖,徑自轉身向門口去。

——“慢!”

沒走得幾步,樂琅就在身後叫住她。

樂琳氣在頭上,不願回頭,隻停住了腳步。

“我明日要去江寧府一趟。”

聽了這話,樂琳連忙回頭,瞪圓了眼睛看著樂琅。

樂琅冷冷地說:“你留在汴京這裡,莫要給我捅婁子了。”

“一直在捅婁子的人是你好嗎!”

拋下這句話,樂琳大步流星、頭也不會地走了。

……

一絲冷颼颼的風從車窗外吹入,驚醒了陷入沉思的樂琳。

“所以,那些門票賣得的錢,悉數都退還給觀眾了。”

柴玨在細心地解釋著辯論賽門票錢的處置。

“啊?”

樂琳只聽進了這句,反應過來後,她抬眸看向柴玨,喃喃地重複著他的話:“悉數退還?”

“嗯,”柴玨輕抿唇瓣,悠悠地歎氣,苦笑道:“沒辦法了,當初賣的是辯論賽的門票,現在辦的是‘講座’,貨不對板啊。”

“也是,口碑比較重要。”

柴玨輕點了一下她的額頭,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問道:“你怎麽心不在焉?”

樂琳明眸微動,

朱唇輕啟,想要說些什麽,忽又停下了。欲言又止,欲說還休。

如此數番,她才長長呼了一口氣,眉頭微蹙,凝視著柴玨問道:“官學裡的人是不是說我,說我是……”

話是問了開頭,但那句“官學第一草包”她始終說不出口。

“說你是什麽?”柴玨覺得她此刻的表情仿似打翻了染料一樣有趣。

“說我是草,草……”

“草包?”

柴玨心領神會,脫口而出:“官學第一草包?”

樂琳覺得兩頰又燙了起來,她沒有勇氣接觸柴玨的目光,略略側過頭去,捂著臉頰望向別處。

柴玨卻向要看清楚她的表情一樣,伸手把她的頭扳了過來。

“哈哈哈哈哈!”看到她羞愧低頭的模樣,他失聲笑道:“你不知道?”

樂琳用力猛捶了柴玨一頓,抽了抽鼻子道:“我怎麽可能會知道……”

“沒有人和你說起過嗎?”

“柴瑛倒是好幾次當面說我是草包了,可是他還說過我是膿包、蠢材、酒囊飯袋之類的,誰會當真啊!我還不是面對面說他是人形飯桶、腦袋裡養了十條金魚的人、和一盤狗屎的區別是沒有盤子……”

說著,樂琳忽而有些沾沾自喜:“你看,我罵人用的句子比他有趣多了吧,如此有創意的人怎麽會是草包?”

柴玨不接她的話,意味不明地“唔”了一聲。

樂琳略有埋怨:“你既然知道,怎麽不和我說說?”

柴玨低聲嘟囔說:“我那次不就為了這事和柴瑛打架了麽?”

“那次?”樂琳想起柴璃生辰前的那天,柴玨確實是臉上掛了彩來到安國侯府的。

她連忙問:“你那時說的是,他們說我的字寫得如狗爬一樣……”

“我說了,他們說你是草包。”柴玨澄清道。

樂琳仔細想想,好像真有這事。

——“他們還說你是個草包,不學無術。”

當時柴玨貌似是這麽說的。

“可是……”樂琳右手托著腮邊,愁容滿臉地嗟歎說:“可是,‘草包’和‘官學第一草包’是不同的啊!”

她撓了撓頭上的籠冠,滿臉不解地追問:“他們怎麽會認為我是‘官學第一草包’?這怎麽說都是不合理的啊,我雖不是什麽才高八鬥、學富五車之人,但是起碼……”

柴玨打斷她的話:“文少保如今教到何處了?”

“唔……”樂琳想了好一會兒,不確定地答道:“《詩經》裡頭的《大雅》?”

“已經教到《周頌》了。”

“啊?”樂琳心虛地說:“沒想到文少保的進度這麽快,才缺了兩天的課,竟然連《小雅》都學完了。”

柴玨又問她:“楊少傅教到何處?”

樂琳這次倒是答得很快:“《春秋》的《公羊傳》,大前天他教這個的時候,說到那作者名叫公羊高,我還和你閑聊著說羊羔味道鮮嫩,最最適合蒸煮了。”

“嗯,紅燒羊羔肉,嫩極了!”

柴玨也想起這樁事情。

那天下了課後,兩人立馬就到八寶茶樓煮食了一頓紅燒羊羔,果真是回味無窮。

“啊,不!”

他回過神來,現自己跟著“樂琅”的節奏越扯越遠了,連忙正色道:“我問你,《公羊傳》說的是什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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