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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貴性》第176章 實至名歸
柴玨正色道:“我問你,那《公羊傳》說的是什麽?”

 《公羊傳》亦稱《春秋公羊傳》、《公羊春秋》,是專門解釋《春秋》的一部典籍,其起訖年代與《春秋》一致,在公元前七二二年至前四八一年,當中的釋史十分簡略,著重闡釋《春秋》所謂的“微言大義”,用問答的方式解經。

 然而這些,樂琳只在高中的語文課和歷史課聽了一些,工作之後都沒有涉及,自然都忘得七七八八了。

 遲疑了好一會,她怯怯地回答:“是說歷史的?”

 “說的是什麽時候的歷史?”柴玨考她問道。

 那天在楊少傅的課上,樂琳在還未走神之際,隱約聽到一兩句“襄公元年”、“春王正月,公即位”之類的話,這種稱號大約是春秋戰國的吧?

 只不過,到底是春秋,抑或是戰國,委實不得而知。

 她隻好含糊地答道:“秦朝以前的。”

 柴玨連連搖頭,似乎是看穿了她的一竅不通。

 樂琳慌忙問:“都答錯了?”

 柴玨不置可否,又拋出一個新的問題:“我再考考你,《春秋三傳》說的是哪三部經典?”

 “《春秋三傳》?”

 樂琳右手食指不停輕撓著額角的發鬢,眼睛不住地轉動,努力回想著。

 她記得以前讀書的時候學到過,《左傳》是《春秋》裡面的一部。

 另外兩部難道是……

 “《左傳》《中傳》《右傳》?”

 柴玨咳了兩聲,斂下眸子不去看她。

 樂琳追問:“不是?”

 柴玨搖頭不語。

 “那《左傳》是有的吧?”

 “《左傳》確實是其中一部。”

 “那麽,

是《左傳》《前傳》《後傳》?”

 樂琳認真地思索一番,自覺不妥,喃喃自語說:“有‘左’應該還有‘右’的啊……到底是《左傳》《後傳》和什麽傳?”

 柴玨學著她的動作,單手托腮,凝視著車窗外。

 樂琳看他不言不語,推了推他,問說:“你倒是說話啊。”

 “我萬未料到,你竟然是認真的不會。”

 “難道還有作假的不會?”

 柴玨重重地歎了一聲,樂琳隻覺得連車窗的簾子都要被他歎落來了。

 “怎麽了?”

 “《左傳》是《春秋左氏傳》,相傳為春秋末年魯國左丘明為《春秋》做注解的史書。不是什麽‘左’’、‘右’的‘左’。”

 樂琳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她接著問:“那剩下的兩傳是?”

 “《春秋公羊傳》和《春秋谷梁傳》。”

 樂琳忍不住一拍手,驚歎說:“啊,《公羊傳》是其中一傳!”

 她回想了起來,高中語文課裡確實學過這麽一個知識點,只是年代太過久遠,都忘記乾淨了。

 柴玨感覺頭痛得很,他用力地揉了揉額角,不滿道:“你在恍然個什麽勁兒!楊少傅教授的課就是《春秋》啊,你既然記得《公羊傳》,怎麽不知道這是《春秋》其中一傳?”

 他又微蹙著眉頭,試探地問道:“我問你,曹少師教的是什麽?”

 “《周禮》?”

 “是《禮記》才對!《周禮》是《禮記》三禮之一。那陳太傅教的又是什麽?”

 “《西伯戡黎》?”

 “《尚書》!你剛巧沒有缺課才學到的《西伯戡黎》只是其中一文。”

 柴玨深深吸了一口氣,抱著最後的希望問:“最後一個問題,龐太師……”

 樂琳猛地把手舉了起來,高聲搶答說:“這個我一定知道,他教的是《論語》!”

 “我問的是,龐太師的課是在每月的什麽時候上的?”

 “啊,這,這個……”

 尋思了一小會兒,樂琳便放棄了,她鼓起腮幫子,皺眉嘟囔:“我怎麽曉得嘛,反正遇到有他的課我上就是了,要是我記得什麽時候上的,他的課我早就全曠掉了。”

 說完,她抬眸想要岔開話題,卻一眼就對上柴玨那恨鐵不成鋼的目光。

 “唉,”樂琳歎了口氣,頹然道:“我曉得的了,我這‘官學第一草包’真正是名不虛傳、眾望所歸、實至名歸的。”

 “知恥近乎勇,”柴玨問她:“你既然明白,是否應該更上進一些?”

 “唔……”樂琳搖頭道:“不,不需要。”

 “嗯?”

 “太辛苦、太無趣。”

 柴玨問她:“八寶茶樓的事難道不辛苦?《汴京小刊》的事情對你而言就不是無趣了?”

 樂琳早在瞬息之間便想通了,她粲然一笑,解釋道:“八寶茶樓的事情雖然辛苦,但是有趣;《汴京小刊》的事情無趣,卻不辛苦。辛苦和無趣,我只能忍受其中一樣,像官學這種同時兼備‘辛苦’和‘無趣’的事情,順其自然吧。”

 柴玨凝視著樂琳,微微失神。

 淺棕色的眸子流露著時而溫和,時而犀利的瑩光。

 他想起“樂琳”昨日說的話——“殿下再繼續在這什麽‘編輯部’廝混下去,大概也會廢掉吧。”

 又想起柴瑛以及官學裡其他人說過的……

 ——“三皇兄,你繼續與那‘官學第一草包’廝混,這‘官學第二草包’的頭銜可是有著落了!”

 ——“三殿下亦是讀聖賢書之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想必是曉得的。”

 他還想起了一樁事情——上旬有那麽一天,“樂琅”碰巧缺席,龐籍怒而不發,卻對他考問過:“三殿下,《論語?季氏篇》你可背熟了?”

 柴玨當時沒有多想,徑直回答道:“孔子曰:“益者三友,損者三友。友直,友諒,友多聞,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損矣。”

 龐籍意有所指地說:“比起熟讀,孔夫子的經典,更側重在讓後人躬行實踐啊。”

 “啊?”柴玨愣了愣。

 “三殿下是聰明人,自然明白老臣的意思。”

 龐籍興許是怕他想不通,還意味深長地加了這麽一句。

 ……

 思緒翩飛、流轉。

 柴玨又想到自相識以來, “樂琅”對他說過的話。

 ——“不作無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

 ——“柴瑛本就討厭我,即便我字寫得再好,才高八鬥、學富五車也罷,他要挑我的不是,始終能找到的。“當你討厭一個人的時候,就連他呼吸你都覺得是錯的。”

 ——“我就是不把你當外人才說的實話啊,你明明就心裡膈應得很,難以下咽,何必非要裝模作樣?這是在自己人面前,又不是在皇宮裡,不想吃就說出來,無需隱瞞。”

 ……

 一幕幕二人相處的情景浮現眼前,柴玨心裡頭有了決斷,眉頭一下子舒展了開來,明眸微動,唇畔勾靨出若有若無的笑意。

 對這從愁眉不展到似笑非笑變幻的詭異表情,樂琳困惑不解:“你在想什麽?”

 “我覺得很可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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