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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挹婁之鷹圖騰》第九十章. 建國之2件大事
  “誰?”  “唐十唐大師呀!你看我倆,把凡人都記得真真的,獨獨落下神人、大師!”張廣才興奮起來。

  可是,奇怪的是,挹婁的表情卻稀松平常,說,“他呀。”

  “怎麽,你也象公孫淵似的,不相信唐大師的神力?”張廣才對挹婁的態度好生奇怪,“他一下子把咱們那麽多人搬到北沃沮王城奇鵠立城下,你也以為那是戲法兒?”

  挹婁說,“不是呀,我是說,他能幫咱們嗎?”

  “能呀,他要不想幫咱們,在北沃沮王城奇鵠立城下,咱就出糗了——咱們誰能扛過他師弟唐十一?”張廣才說。

  “可是……”

  “‘可是’什麽哪,咱們要成就大事,一定要他幫忙,”張廣才毋庸置疑地說,“唱本‘烏勒本’裡講‘有如神助’,這麽大個事,沒有神助還行?唐大師告訴你的呼叫他的咒語,你記住了嗎?”

  挹婁想了想,一臉歉意地說,“我,我沒記住——我根本就沒記。你記了?”

  張廣才現出自得的神態,“我當然記了,我不急還行?”

  挹婁說,“那你念叨一遍,看看靈不——唐大師能不能來?”

  張廣才虎著臉對挹婁說,“那玩意是輕易說的嗎?沒啥事,你就叫人家來,下次你叫人家,又尋思你沒事瞎叫著玩呢,就不來了,那你不成了狼孩兒了?”

  挹婁不解,吭吭哧哧地說,“啥,啥叫狼孩兒呀?”

  “啊,給我整糊塗了,不是‘狼孩兒’,是‘狼來了’的孩子,說是有個孩子……”

  張廣才就給挹婁講“狼來了”的故事。這故事是張廣才的姥爺講給張廣才的,中國先人很早就用這個寓言故事教育孩子不要說謊,晃人。

  講完,挹婁重重地點點頭,答應不隨便試唐十了。而後他說,“那我們就回去準備建國唄,還呆在這裡幹啥?”

  “考察呀!”張廣才說,“看看人家都怎建的國,建國都乾些啥。”

  “依我說,咱們首先找一個這樣的地方蓋王宮,”挹婁說,“這家夥的,多好?蓋上王宮,別人還攻不上來,這家夥的!”

  “王宮是一定要蓋的,”張廣才這就籌劃上了,“但我想,有兩件事,是必須做的,而且是全肅慎族一起做的。”

  “哪兩件?”

  “其一件,是蓋房子。”

  “蓋、蓋房子?”挹婁不解。

  “是,蓋房子。”張廣才深思熟慮地說,“蓋象他們這樣的房子——也就象中原式的房子,他們的房子好啊,象個房子樣,進進出出還方便。”

  “咱那房子不好嗎?”挹婁說,“咱那房子雖然上上下下的,但,冬暖夏涼啊,多好。”

  “暖凉的,那是另外的問題,”張廣才說,“他們這裡,離咱那兒應該也不遠,冷暖應該差不許多,他們這樣的房子能解決冷暖問題,咱那就一樣能解決,不是問題。”

  挹婁說,“那我再給你說一條?”

  “那一條?你說。”張廣才那意思你隨便說,我都能給你頂回去。

  挹婁狡黠地一笑,那樣子,我再說一條,就是問題了。挹婁咽了一口唾沫,說,“蚊蟲,蚊蟲怎麽辦?”

  肅慎族的房子在地下,出口在房頂上,無冬歷夏在屋裡生火,煙就從房頂的門口冒出去,蚊蟲當然就進不來了。

  “這也是另外的問題。哎,你沒看到咱倆住那屋的房門,掛著一條條嘀嘍蒜掛的小串串?”張廣才找到了症結所在,

“就是那玩意擋著蚊蟲!蚊蟲都是在大空洞裡來回地飛,遇到那一串串小珠珠,它們就不敢飛了。”  “它們不會先落在小珠上,”挹婁用手指比劃著,“在一點兒點兒的爬過來?”

  “你看到了?”張廣才不耐煩了,他覺得挹婁以前說話也不這樣啊,今次怎麽這麽嚼嚼?

  “我想的。你以為蚊蟲就那麽笨啊?”挹婁越發來勁了,“有一次我衣衫上有個小手指肚那麽大的窟窿眼兒……”

  張廣才不耐煩了,揮著手說,“得了得了,你再說,我都忘了我要說啥了!”

  “啊,那你說,”挹婁停止說話,“我不說還不行嗎。你說其二件,二件是啥?除了蓋他們這樣的房子,你還幹啥?”

  “不是我要幹啥,你是王,是你乾!”

  “我乾?我當王,就去蓋房子?我不得去打仗嗎?”挹婁根本就是孩子性,哪能理解張廣才說的“王道”?

  “還能老打仗啊?”張廣才還是耐住性子跟挹婁說,“打仗,是為了建國。國建了,就得領著老百姓過日子了。”

  “過日子?各家不有阿米和額呢嗎?怎麽還用我……”挹婁一臉糊塗。

  “嗨呀,我不是說過一家的日子,我是說……”說到這裡,張廣才也感到說不清,或者和挹婁說不清,他一擺手,說,“我不說了。”

  想一想,他又說,“我說的二件是種地,也像夫余他們似的,種地。”

  “種地?不好。”挹婁直接否定,“打獵多好?山裡現成的獵物,上山就打來了, 多好?再說啦,咱們那裡哪有這大塊的平地好種莊稼的?”

  “我聽說你們大東邊就有平地,那裡叫那丹畢拉(七星河)的兩岸,都是平地,都可以種莊稼,”張廣才這時狡黠地對挹婁說,“他們這兒,不有這麽大一片的平地嗎?誰劃歸給他們的?我說幾十年是我的……”

  挹婁這時接上話,“是我們肅慎的。”

  “對,就說是你們肅慎的——果勒敏珊延阿林(長白山)還是你們的呢,不是被他們佔了嗎?他們說是他們的,你沒有力量奪,就是他們的;有力量奪過來,不就是你們的了嗎?和這裡一樣,”張廣才說得眼睛發亮,“誰有力量,就是誰的!中原都在分地盤,曹賊佔一塊,劉皇叔佔一塊,孫權佔一塊,誰給他們劃分的?誰搶去了,就是誰的了。荊州的事你知道吧?先為借取,後為己用,還不是那麽回事?”

  劉備和孫權之間關於荊州的事,挹婁也聽姥爺講過,但他沒空間概念,聽的次數又少,就影影綽綽的——“只聽轆轤把響,不知井在哪裡。”今次聽張廣才提起荊州的事,他也就只能哼哈地應答著。

  但他很興奮,聽說能把自己的奪回來,又能把別人的搶來,說成是自己的,這很刺激。有人寫了一本書,叫做《人的劣根性》,裡邊沒有這一條。但,這的確是人的一個劣根。

  挹婁和張廣才是在古樹林裡從北往南走,這時聽到一人斷喝,“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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