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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挹婁之鷹圖騰》第七十九章. 戰計
  挹婁額呢及禮芝和他阿米湊欄汗趕來了,一看閎亥擊築倒在地上的那個樣子,及禮芝就明白發生了什麽,她催著公孫淵趕快逃,不然,一會兒閎亥擊築家人,和豬加派人來就糟了。  不知道及禮芝話中的夫余語成分多些,還是公孫淵理解了她的手勢,公孫淵竟然明白了及禮芝的話,他說,“誰來了,能怎地?還能治我公孫淵一個罪兒?那他可膽兒肥了!”

  張廣才勸及禮芝,說,“瑪馬克神(泛指,嬸子大娘),沒事兒,他不敢把我淵兄怎麽樣。你放心好了。”

  湊欄汗知道公孫淵在這一畝三分地,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就湊上去,看看閎亥擊築襠下血糊糊一片,竟然笑了,說,“讓你總顯示你的家夥?這回沒了,就老實了。人和畜生一樣,有那點玩意兒拱的,不知自己老大貴姓了。”

  及蘭芝扭身e他一下,說,“你還在這說嘎子牙話(怪話),還不幫著把他抬到車上,趕緊往家裡拉,要不,一腔子血都從那裡流出來了,出人命了。”

  “止血呀?”湊欄汗說,“找花?穆江格瑪法(原意“有威望的老人”。這裡相當於“花老爺子”,指張廣才的姥爺花玉喬)呀,抓一把土面子,都能給他止住血。”

  花玉喬果然是神手,不過,他用的不是土面子,而是一種土色的藥面。

  花玉喬用一盆涼水往閎亥擊築襠下一衝,把血跡衝乾淨了,露出了傷口,花玉喬把他的藥面子用一個木杓挖取一杓,撒在他的傷口上,立即就止住了血。

  看來華佗留下來的,不僅僅是一副麻沸散啊。

  這時,從遠處跑來一隊人。

  是閎亥擊築家的家丁。

  剛才,一見到了血,閎亥擊築身旁的兩個下人中的一個,撒丫子(放開腿跑)就往回跑,向他家裡報告了閎亥擊築被一個小孩給閹了的消息。

  他家像上次一樣,一邊組織家丁往這裡奔,一邊派人到豬加那裡報信。

  家丁趕到這裡,那個報信的下人把公孫淵指給了家丁,十幾個家丁就把公孫淵圍住了。

  公孫淵也拉開了架勢,決意和他們一番死鬥。

  這時,傳來挹婁的歌聲:“彈一彈,二百年。”

  張廣才和烏日啟力牙、奇拔、克羅地、久休一起和:“三更叉,四百八。”

  他們這一唱,把家丁們唱懵了,愣眉愣眼往這邊看。

  最後,挹婁唱道:“小紅棗,往裡倒!”

  “倒”字一出,就看到家丁們一個個“啊啊啊”地叫著,扔下手中的兵器,雙手捂著頭,倒在了地上。

  公孫淵“哇哇”的大叫,然後,拿著劍,原地竄起老高的,大叫著,“好,好啊!太爽了!爽死了!”

  一個家丁捂著眼睛,倒地大罵。

  公孫淵走了上去,把他手裡的劍尖兒插進那個家丁的嘴裡,那個家丁不能罵出來了。但是,他抽冷把頭別過去,躲開了劍尖兒。一旦脫離了劍尖兒,他立刻又罵起來。

  這回,公孫淵又把劍尖兒插進他的嘴裡,不再容空,劍尖兒在他嘴裡一擰,那個家丁立即滿嘴是血。

  血液堵住了他的咽喉,使他喘不出氣來,就再也發不了聲,罵不了人了。

  花玉喬又忙開了。

  他給受傷的家丁,敷藥、包扎,有幾個打在眼睛上的,乾脆都把眼的水晶體打破的,那是沒辦法了,沒法使他複明,隻好上上止疼藥,減少一些痛苦而已。

  至於那個罵人不迭的,

估計舌頭沒了,就得給他一粒丹丸,讓他含在嘴裡,止著血,鎮著痛,不至於嗆血而死罷了。  全屯子的人,都知道屯口發生了事,都走出來幫忙、看熱鬧。

  張廣才的“娘”花慧來到人圈,看到躺在地上的閎亥擊築,一看那裡血糊的一片,就問挹婁的娘,及禮芝就對她說,她羞赧地一扭身就往家裡急急地走。但她心裡卻痛快淋漓地罵道,“這回看你是不是到處惹騷了?沒了那東西,你只能是個公鴨嗓兒的宦官了!該,活該!”

  心中被閎亥擊築戲弄而憋下的一口氣,於今終於釋放出來。猶如三伏天喝一口井不涼的水,甚是痛快。

  有了上次經歷,張廣才對公孫淵說,“一會兒,豬加的兵就得趕到,怎麽辦?”

  “怎麽辦?”公孫淵無所謂地說,“‘兵來將擋,水來土屯’。怕他怎地?”

  公孫淵是個紈絝子弟,由他父親和他姥爺罩著,向來不怕在這兩塊地盤惹事,更何況,他還有三十“衛兵”。這些兵士,昨天晚上,吃、喝、玩兒了之後,就在林子裡搭了帳篷,睡在了帳篷裡。至今,也沒有起來。

  公孫淵說,“叫,去叫延盡吝他們!有道是‘養兵千日,用在一時’主家有事,他們豈有睡大覺之理?叫,叫他們!”

  張廣才說,“淵兄,想想看,有沒有‘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法兒?”

  “用不著,”公孫淵拉著長聲說,“打唄,誰怕誰呀?大不了,我再把狗加那三千精騎兵調來,實在不行,我讓我姥爺把那四加兵都調來,還打不過他一個豬加不成?”

  夫余國的政治制度是按漢朝的六畜,分成六加,除了豬加、狗加,還有馬加、牛加、羊加、雞加。他們各自有行政、軍事、司法等等各種權利。平時,各自為政,戰時歸國王統一調遣。

  “咱們不是炫武的時候,”張廣才說,“我們不過是練練兵而已。你以後,要拒曹而成就大事,不能一味地打吧?免不了動用兵工戰略、《孫子兵法》,何不現在就試試呢?”

  這一番話, 打動了公孫淵。他向來接受的都是拒曹而獨立建國的教育,這一點,成為他人生的一個終極目標。建立在這一思想之上,他都要廣收博取。所以,他聽完張廣才這句話,就說,“阿洪,你說,怎麽辦?怎麽才能‘不戰而屈人之兵’?”

  公孫淵說讓張廣才當他的軍師,不僅僅是一時心血來潮,真還有他一朝執遼東郡的牛耳,往他獨立建國的路上走的考慮。

  都說張廣才少小有大志,那可不是隨便一說。在他十二歲的時候,就能籌戰謀略,是中國歷史上都承認的軍事天才!

  張廣才說,“烏日啟力牙、奇拔、克羅地、久休四人作為先鋒,埋伏在豬加兵士來這裡的必由之路的林中,和他們接仗,至少打倒四個,當然,要是打倒八個,那就更好——不要往致命的地方打,我們只是嚇阻;這第一波打擊,要能嚇住他們,那是最好。嚇不住,就往林子深處撤,夫余人害怕山林,追,也追不快,他們四個足有時間撤到中軍。中軍就是你那三十名騎兵。這三十名騎兵,一順水兒地排列在森林裡,不戰,只是呐喊。我想,這樣足可以把那些豬加的兵嚇尿了。”

  “如果嚇不尿呢?”公孫淵問。

  “嗨!”張廣才歎了一口氣,說,“那就該著那些豬加的兵士殉國了——你就一聲號令,衝殺出去……往下,我就不說了,全憑你掌握了……”

  “好!”公孫淵大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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