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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挹婁之鷹圖騰》第七十章. 禍亂皇城
  到是專業人員,不到一個時辰,十架雲梯就造好了。就在兵士扛著雲梯快要走到攻城的隊伍裡的時候,城牆上出現一個瘦弱的中年人,他向城下一拱手說,“敢問哪一個是公孫上公子?”  ——這人竟說一口流利的漢語。

  公孫淵催馬上前,大拇指一拐,說,“我是,你是誰?”

  那人向公孫淵一拱手說,“在下領沃沮事其力哈撒蘇。”

  ——這是漢朝封沃沮王的官銜:沃沮領事。也就是說沃沮的事,由你來管。他都不象夫余,夫余,漢朝稱其為“國”,但把夫余看成附屬國。

  出於禮節,公孫淵也向城上拱了拱手,說,“蘇領事。我是遼東郡太守二公子公孫淵。”

  公孫淵把其力哈撒蘇稱之為“蘇領事”,是學他父親的范兒,他父親當面背後就這麽稱呼如沃沮這樣的小國。據他父親說,這種稱謂是自他祖父時起。

  其力哈撒蘇認這個帳,他連忙拱手說,“二公子,失敬失敬。不知二公子前來小城,所為何事?”

  公孫淵立馬就惱了,心裡說,我們張羅這麽久,你說你不知道我們來幹什麽,你這不純粹跟我們玩兒花活兒嗎?但,這次,公孫淵沒有發火兒,他甚至還衝其力哈撒蘇笑了笑,說,“我聽說你們城裡沒有雲梯,一個城裡沒有雲梯,那能行?所以,我讓我帶來的軍士們給你們打造十架雲梯。”

  說到這裡,公孫淵向後邊一揮手,說,“來呀,把你們給老蘇(其力哈撒蘇)造好的雲梯,給他們支在城上。”

  啟力土的軍士們也有點兒蒙:架雲梯攻城,都是唔鬧喊叫地頂著滾石箭雨的,哪見到這樣和和平平的?就一時不知怎麽做好了。

  張廣才衝那群軍士喊道,“上公子怎麽說,你們怎麽做就是了,還沙比呵呵的站著幹啥?!”

  ——公孫淵常常說,才兄最能理解我的心,他是真正的諸葛亮。

  抬著雲梯的軍士,就有些文靜地把雲梯架到城牆上。

  這期間,其力哈撒蘇想說什麽,最終沒說出來。

  歷史上對他看著夫余兵士把雲梯架在他的城上,他沙比呵呵的,一言沒發出來,有N種說法,J種猜測,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雲梯架上去,公孫淵向啟力土一擺頭,啟力土和他的兵士保持著一定的節奏,順著雲梯就上了城。

  延盡吝走了來,向公孫淵請示,他們上不上?

  公孫淵說,“你附耳過來。”

  延盡吝就附耳過去。

  公孫淵就這麽著這麽著,然後這麽著,向延盡吝面授機宜。

  延盡吝連連點頭,然後,留下三人護衛著公孫淵,其他人,隨他一起,順著雲梯,攀到了城上。

  上了城,先繞到其力哈撒蘇的身邊,冷不防地把沃沮國王其力哈撒蘇抓住,從其力哈撒蘇腰上,把他的系褲子的一根皮繩抽了出來,把他綁了起來。

  先延盡吝而上的啟力土,和他的兵士,上到城上,早就把沃沮人埋伏在城堞後邊的弓箭手,繳了械,成了俘虜。其力哈撒蘇四顧而望,無救駕之人,就向城下的公孫淵喊道,“上公子,這是何為?這是何為?”

  公孫淵一揮手,延盡吝就把其力哈撒蘇押走了。延盡吝隨後就把護城河的吊橋放了下來,把城門打開,迎接公孫淵他們進城。

  ——這是中國,乃至世界征戰史上,最為奇特的攻城戰例:攻防的各個要件都存在,不是投降,不是放棄抵抗而棄城不守,

但是,卻未發一槍一彈,未流一滴血,就奪取了一座城池,真乃兵不血刃,善之善者也!  這種戰例只能是公孫淵能創造出,或者說,只能由公孫淵和其力哈撒蘇,聯袂才能創造出的戰例。

  大兵佔領全城,一般都屠城。但是,並未遇到抵抗,屠城沒有理由,官兵們也恨不起來,就沒有屠城的動力。

  不屠城就搶劫吧?搶是要搶一點兒的,不然,大軍遠來一回,無獲而返,這在當時,總不是那麽回事。

  老百姓沒什麽東西好搶,要搶就搶達官貴人,土豪劣紳。

  奇鵠立城這樣的戶也不多,只有皇宮還有點兒樣子:一個諾大的院落,前後上百間房子。雖然是草頂土坯牆,但多呀,而且,每一間半屋,就住著一個手臉都洗的乾乾淨淨的小娘子和兩三個小丫鬟——這就是沃沮國的皇妃們。

  公孫淵到皇宮裡轉了一圈,對啟力土和延盡吝他們倆說,這樣的妃嬪實在是不招眼,看她們也苦巴苦業的,就別惹她們了。

  啟力土說,那哪行啊,上公子,軍士們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出生入死的,勝利了,你不讓他們放一下,這兵以後就不好帶了。

  公孫淵知道,夫余的兵是由“國人”擔當的。不需出兵,這些兵就是普通的老百姓,該幹啥就幹啥,社會地位要比“下人”(奴隸)高,一般家裡也養幾個“下人”,他們也可以打罵,體罰甚至殺死“下人”,無需擔待責任。

  需出兵時,由諸加向大隊長“哈番”下達集合隊伍的命令,“哈番”再招集中隊長“阿爾什不什戶”,“阿爾什不什戶”再招集小隊長“圖山布什戶”,小隊長“圖山布什戶”再招集他的兵丁“五合新”,而這些“五合新”往往就住在“圖山布什戶”家的附近。一個約定好的信號發出,“五合新”立馬就穿戴整齊,拿起武器。騎兵,還要牽出自己的馬匹,帶足糧草。大規模的戰事,還要自家的“下人”擔任起為自己送糧擔草的任務——注意,“五合新”在戰場上所用的一切,都是自家的,包括糧草,馬匹,服裝,刀槍,弓箭,所有的一切一切。

  這種情況,有點象秦朝的兵役制度。不過,秦朝有獎勵制度,你砍下一顆敵人的頭,獎勵你什麽。而夫余沒有,軍官自己、也允許他的部下,搶點東西,據為己有。或者,在佔領區,找女人“放一下”。這是不成規矩的規矩。男人麽,就想著那點事兒。你若不讓他們搶一點兒,“放一下”,又不是雇傭軍,打仗拿工資。啥也不圖,誰給你上戰場玩兒命呀?

  所以,狗加啟力土說,東西沒什麽搶的,你還不讓兵士們“放一下”,“這兵以後就不好帶了。”

  公孫淵想了想,說,“那行吧,可是,好生商量著,別動粗……”

  公孫淵說完,自己都不信地搖搖頭。

  是啊,這可能嗎?

  據不完全統計,皇城的皇妃們,自殺的節烈女子三人,被殺的五人,其他原因死亡的,兩人。

  不過,這些數字,的確和公孫淵沒關系,野史上把這算在他的頭上,是想貶低他的人格,其實,那是不可能的事。

  要知道,當時,公孫淵不足十二歲,十二歲還是個小孩,說什麽他致使其力哈撒蘇的皇后大出血而死,可能麽?盡扯幾把蛋!

  不過,他們可是好生地吃喝了一頓。該怎說是怎說,其力哈撒蘇住的不怎地,穿的也一般,他吃的可是有品位, 山珍海味,珍饈美饌,應有盡有。

  最最可貴的是,他們皇宮裡有一種酒,倒的時候,直起白沫,喝到肚裡,直打嗝。有的專家說,這是他們製的一種啤酒。

  有這種可能,一個沃沮墓的發掘,發現了大麥,就有可能產生大麥芽,就有可能製出啤酒。

  但後來怎麽就沒傳承下來,就不知道了。

  吃飽喝足,就打算往回走,啟力土和延盡吝都哼哼唧唧地要住上一宿,公孫淵二意絲絲的,姥爺花玉喬堅決要走,沃沮皇宮裡發生的事已傳出來,他無力阻止,好不容易有這麽一個要離開的由頭,躲過這是非之地,他哪能不躲?

  那時,佛教還沒傳至中國,但,佛根早就立足在這塊土地上了,“善”這個字,早就造了出來。以善為本的理念,早就根植在百姓心中。

  既然姥爺說要走了,誰說要留,也不好使,就得走。

  他們就拿著從皇宮裡搶來物品,押著沃沮王就走——沃沮王得押著,不押著,你都沒法交代——那個大胡子的圖山布什戶沒找到,沃沮王其力哈撒蘇說他從北門跑了。

  把其力哈撒蘇押走的時候,公孫淵對他們文武大臣說,“你們要用偷搶我哥們兒珍珠的那個大胡子圖山布什戶,來換取你們的皇上。到秋天要還找不到那個大胡子,我們就把你們皇上點天燈。”

  他們走出奇鵠立,就看到從北邊的空中打下一個紅蛋,速度極快,直奔挹婁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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