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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挹婁之鷹圖騰》第一百五十九章. 神醫辨藥
  是綺妍和季步璐。

  季步璐整整比綺妍高出一頭,兩人不在一起,不止個頭差這麽多,綺妍在季步璐的胸前一站,顯得季步璐是那麽的健碩,綺妍是那麽的嬌小。

  較小就嫵媚,嫵媚就可人。

  挹婁一怔,他覺得季步璐把綺妍抱進屋裡不多一會兒,怎麽就出來了?挹婁就問綺妍,“姐,你怎麽不躺著養胎?”

  綺妍尖尖指指著挹婁說,“原來你什麽都懂!怎麽還和軟風裝萌啊?”

  “懂?懂什麽?”挹婁不知綺妍說的是什麽,“我們這裡,新郎把新娘抱進屋裡,至少要呆上兩個時辰,叫‘養胎’,你們說是不是呀?”

  挹婁問他周圍的小夥伴。

  小夥伴們一個聲地回答說“是!”

  ——其中還有小得多的也扯著脖子喊。這說明,挹婁不是和軟風賣萌,“養胎”是肅慎族的一個習俗。

  小孩子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綺妍拐過頭去仰看著季步璐,向他求證。

  季步璐點點頭,說,“是呢。”

  “我怎麽成了你的新娘了?”綺妍撒著嬌說道。

  “你就是我的新娘。”季步璐毫不遲疑地說。

  ——至少,季步璐躬身打橫抱起一個女人的動作,就是一個新郎的典型動作,而新郎抱著的女人就是新娘。

  綺妍說,“你們這裡真好啊,養什麽,放在樹林裡就完事了,怪不得叫你們野人呢!”

  綺妍反過舉起一隻手撫弄著季步璐的臉。

  季步璐轉過頭去吻綺妍的手指肚。

  周圍的人——無論大人還是孩子,一致起哄歡呼鼓掌。

  綺妍的臉上放出興致的光彩。

  挹婁第一次看到綺妍的臉上有這樣媚人的光彩。

  這時,張廣才走出他們家的門口衝這邊喊,“季步璐大人,你看沒看到我訥烏(兄弟,指挹婁)?”

  季步璐“呵呵”地笑著,指向挹婁,“這不是?”

  挹婁也應聲,分開人群,對張廣才說,“阿洪,幹啥?”

  “還幹啥?你不知道自己幹啥了?”張廣才有些申斥挹婁,“快卸車,把藥包找出來呀!”

  “卸車,是一個人能卸得了的嗎?你不過來?”挹婁說。

  “卸車呀,我來。”季步璐說著,放開綺妍,就過來卸車。

  季步璐身高臂長,一伸胳膊就夠到車的那一邊了,所以他卸起車來,可真是麻利沙楞快,翻過來調過去幾下子,就把一輛車的篷布掀去。

  亞大罕的身量也不矮,他卸起車來,也很麻利。很快就把幾輛車卸開了,可是,沒有找到那個藥包。挹婁對張廣才說,“問問阿馬哈(嶽父)和額馬合(嶽母)吧,他們擱哪兒去了?”

  圍著他們的孩子們都起哄,說,“挹婁有阿馬哈和額馬合了!”

  挹婁一蕩手,“去去去去去!這有什麽?你阿米還沒有我大呢,就有阿馬哈和額馬合了。”

  人圍中有一個大人對另一個大人說,“那可真是,我住進壻屋那年達子香才開了九回,挹婁起碼開了十幾回了。”

  挹婁接過話,“十一回!”

  那個大人說,“是了,都十一回了,有阿馬哈、額馬合,有什麽稀奇?”

  艮虢佐和嘎嘎谷聽到挹婁和張廣才的說話聲,就從他們的屋裡走了出來。挹婁看到了,就上前對艮虢佐說,“阿馬哈,那藥包你擱哪兒了?我們把車都卸了也沒找到。”

  “篷車找了?”艮虢佐問。

  “篷車?篷車不是坐人的嗎?”挹婁疑惑地說。

  艮虢佐“嘁”了一聲,就走向了篷車。

  挹婁也跟著跑了過去。

  艮虢佐來到了篷車裡邊,伸手向篷車窗的夾層伸進手去,從夾層裡撈出一個扁扁哈哈的白布包,遞給了挹婁。

  挹婁疑惑地問,“這就是?”

  “這不是,啥是?”艮虢佐說。

  “哎,真是吔,‘人老尖,馬老滑,兔子老了不好拿’!”挹婁說。

  艮虢佐並不在意挹婁這麽說,他說,“我不老。”

  嘎嘎谷低聲地譴責挹婁,“窩拉客(二哥)!”

  “真的,”挹婁說,“就告訴你藥包在篷車裡,你也想不到能放到這裡啊!?你說鬼不鬼?”

  “嗯哪。”嘎嘎谷和張廣才都讚許地應著。

  挹婁接著說,“再一個,誰也想不到,能把藥包放在篷車裡呀!走,拿給姥爺!”

  挹婁拿著藥包和嘎嘎谷、張廣才三人,向張廣才家跑去。

  到了他們家,就看到艮冉立在花慧身旁,聽花慧講著什麽。看到挹婁和嘎嘎谷從完達(階梯)上走下來,就都站起身。挹婁揚揚手裡的藥包,對躺在炕上的姥爺說,“姥爺,藥包來了!”

  姥爺花玉喬從被包上挺坐起來。

  挹婁爬吧爬吧,爬到姥爺的跟前,把手裡的藥包遞給了姥爺,姥爺接過藥包,對花慧說,“把咱那個小簸箕拿給我。”

  花玉喬一路上逃難避險,有幾樣東西, 無論怎樣也不曾遺失,其中就有這個小簸箕。

  花慧從牆上把一個簸箕摘了下來,捧送給花玉喬。

  花玉喬盤腿坐在炕上,把那個白布藥包的封口線拆開,把包裡的藥悉數倒進簸箕裡,雙手捧著簸箕,在懷裡轉著圈一轉,只見那個小簸箕,突突地抖動起來。

  眾人皆驚。

  花玉喬微微一笑,說,“這藥的確霸氣,有一生物的血氣。”

  “什麽?”挹婁問。

  花玉喬搖了搖頭,說,“還不甚明了。看看草本的,都有什麽吧。”

  花玉喬從一簸箕藥裡揀出一個泛黃的植物根莖,舉起來看了看,說,“這好像黃板草。”

  花玉喬把他稱為“黃板草”根莖,放在鼻子下,聞了聞,轉而問挹婁,“你們是否把這個藥包淋濕過?”

  挹婁說,“是,淋濕過。姥爺,這你也能知道?”

  “知道。黃板草的根莖曬乾,是把原有的水分曬去了,不應該有生水的味道,如果有生水的味道,一,可能是一種叫水黃板的根塊。可是,要是水黃板,樣子還不像;二,就是淋水了,而且是雨水加汗水。”

  挹婁一拍手掌,說道,“可不是雨水加汗水怎地——在我胸前壓著的時候,淋著雨水了;移到阿馬哈(嶽父)身上時,他出了一身透汗,不就有了汗水了?姥爺,你你,你真是姥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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