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張晨,你認為對方派人來襲擊你的目的是什麽?”張晨的房間了,趙博遠一邊低著頭把玩手裡銀色沙漠之鷹,一邊將視線望向窗外。 此時,刺眼的陽光已經完全升入雲層,悠閑的俯瞰著這個城市。四通八達的猶如蜘蛛網般的街道上偶爾駛過一兩輛敞篷轎車,遠處的克林姆林宮安靜的矗立著,宛如一個端莊的淑女,瞭望塔似的尖頂高聳入雲。
張晨皺著眉頭搖了搖頭,他的右側胸腔纏著厚厚的繃帶,穿過肩膀,就像是個受了槍傷的殘疾人。原本張晨的意思是簡單包扎一下就完了,反正他的身體各方面素質都遠超常人,這樣的皮外傷用不了多久就能痊愈了。只不過,當他迎向一臉不容置疑的美女欣妍那泛著危險弧度的笑容後,乖乖閉上了嘴。
隔了一會,有些在意的說道:“那人好像提到我的天賦,別的什麽都沒說,他甚至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張晨將早晨發生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遍,包括對方凌厲的進攻方式,以及看上去有些另類的天賦。
“總之,我覺得不管對方這樣做的目的是想要暗地裡殺了我亦或是搜集情報什麽,至少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張晨說著頓了頓,看向三人的視線變得異常沉重,“那就是對方對我們的了解程度要遠超過我們,還有,他們的實力也很強勁,這一點從被派過來並且擁有14000戰鬥力指數的那個黑袍狼人還有那個奇異的傳送門身上就能看出。要是你們今天來的再晚一點的話……”
他的神色黯淡下去。
“現在可不是說喪氣話的時候哦,張晨哥,你忘了嗎,那個長得很醜的家夥不是也被打成重傷了嗎,到時候真要打起來,我們不一定會輸的。”欣妍來到他的身邊吐氣如蘭,她仿佛又回到了一貫的鄰家女孩般乖巧的形象,一顰一簇都變的溫柔起來。
“是啊,張晨,方才那場戰鬥你之所以陷入被動是因為對方的到來毫無征兆,你是在猝不及防下被搶佔了先機。我敢保證,下次你再遇到那個白癡狼人,一定能把他打成一頭真正的野獸。”趙博遠也是笑著安慰他。
就在這時,百無聊賴的劉胖子眼尖,指著房間裡的掛壁式液晶電視大叫道:“你們看,第二起慘案發生了,在莫斯科紅場,那些家夥膽子也太大了吧,他們是想讓整個城市陷入恐慌嗎?”
70寸的液晶電視裡出現的畫面正是張晨四人那天從上行電梯出來後看見的紅褐色建築,只不過這一次畫面裡的建築似乎出現了一些變化。現場到處都殘留著血紅的顏色,諾大的紅場上躺著數十具倒在血泊中的屍體,哀嚎聲、呼救聲、暴怒聲交織在一起,將這個曾經美不勝收的景區變成了人間地獄。那一張張陷入絕望中的臉,如此清晰而深刻的映入他們的視線,恍如噩夢。
“這幫畜生,現在連當地的居民都不放過了,簡直連畜生都不如。”這一次,就連趙博遠都看不下去了,怒視著電視中報道的一切,手中的沙漠之鷹被他死死攥住。
電視頻幕上繼續轉切了幾處政府派遣醫務、警備隊員現場救援的畫面,並聲稱這起暴動可能為當地某恐怖組織所謂,真正事發原因以及罪魁禍首正在全力調查中。四人臉色沉重的看著這一幕,心裡都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當天賦、異能、武器,這些在現實世界中遙不可及的產物,這些厭倦了世俗平淡生活的人夢寐以求的東西真正被某些心懷不軌的人擁有的時候,
它帶來的只能是永無休止的災難。對於陰溝裡的蟲子來說,他們是噩夢,是死神。 唯有毀滅,才能拯救!
張晨怔怔的望著天花板,琉璃的宮燈散發著柔和的光暈,他就這樣直直的與它對視,一分鍾,兩分鍾,五分鍾…….直到忘卻了周圍的一切,直到身邊傳來趙博遠的詢問,直到一個想法無端地從腦海中冒了出來,他開始迫不及待的穿上外套。
“跟我來。”
張晨穿衣服的速度快的驚人,以至於三人還沒反應過來他整個人已經起身朝房間外走去。
“我們隊長終於忍不住要找回場子了嗎?”身後的趙博遠叼起一根煙,健美的肌肉在燈光微暈下呈現出完美的線條輪廓,幹練的將手中沙漠之鷹上完膛,嘿嘿一笑,迅速跟了上去。
“場子遲早要找,但不是現在。我們去克林姆林宮,找敬愛的總統老人家聊聊天。我有了一個對策,一個可以引蛇出洞又不至於玩火燒身的好主意。”張晨回過頭衝著三人神秘一笑,四人於是便離開了星級賓館,回到了莫斯科中央大道的磚瓦水泥路上。
室外的空氣比想象中還要悶沉,在接連發生了兩起暴力性事件後,街道上早已沒有閑逛的行人。街邊出現最多的就是維持秩序的警車,以及紛紛向他們投來異樣眼光後便匆匆離去的上班族。
從這裡抵達克林姆林宮只需要徑直穿過三個街區,所以越往前面走,道路兩旁的巡警也就越來越密集,一開始他們還對張晨四人的存在置之不理,到了最後一個街區的時候,他們很不湊巧的碰上了總統特地安排的特種士兵。
“博遠兄,你的火元素分身大概能持續多長時間?”四人隱藏在拐角處的一處隱蔽地帶, 那名身穿迷彩軍服的特種士兵就在距離他們不到十米的街道中央,張晨一邊觀察著周圍的形式,突然小聲問身後的趙博遠。
“在沒有受到外界強烈碰撞的情況下大概能維持十分鍾左右吧。怎麽了?”趙博遠認真的想了想回答道。
“原本我想等到了克林姆林宮再告訴你們的,其實原本我打算建議總統取消明天的公演,這樣於我們雙方都有好處,後來我突然想到你領悟的那個分身技能,就臨時改變了主意,也許我們可以來個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此話一出,其余三人皆是長大了嘴巴。
“你是說在明天公演大會上,用我的分身……?”
沒想到張晨卻搖搖頭,說道:“不是公演大會,而是從克林姆林宮到莫斯科大劇院十分鍾的車程中,我懷疑他們會在這個時間段出手,這是發動襲擊最佳的時刻,你們想想,一輛即便是配備了防彈玻璃的總統專用轎車又能抵得住他們幾次進攻呢,這比起演講的時候無論從數量還是場地都相差甚遠的劇院裡無疑要容易得多。”
“到時候他們想要刺殺總統就一定會現身,我們只需要抓住這個機會…….”張晨低著頭一步步分析著,直到將計劃說得滴水不漏後方才自我感覺良好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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