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怎麽就能肯定,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總統會心甘情願接受我們的安排呢,說不定到時候還把我們當成這兩起慘案的凶手了呢。”欣妍揚起小臉,疑惑的問道。 張晨微微一笑,道:“你說的很對。對此我設定了兩套方案:一,盡力說服他,你們難道忘了嗎,在我們來到這一層電梯世界後,系統曾在設定背景的時候提到過一句話,有關殺手組織‘零’的……”
“我相信總統是了解這個組織的,甚至背地裡說不定還合作過。那麽他就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借此為出發點,我相信他會考慮考慮的。畢竟總統也是人,也是怕死的,但凡他是個怕死的人,雙方就有合作的可能。這是第一種辦法。”
他說著,小心的望了一眼克林姆林宮前的中央大街上數量繁多的特種士兵,不動聲色的繼續開口:“第二種方案就是順應自然,交談失敗後我們以最快的速度撤離,在明天從克林姆林宮到莫斯科大劇院的沿途暗中保護,等待他們現身。”
這是張晨目前能想到的最全面也是最有保障的解決方案了,它們的區別就在於,第一種帶來的風險要小一些,相應的勝算也要大上不少。難就難在他們根本不了解總統這個人,對於他的性格、脾氣、秉性一無所知,這無疑是增加了談判的難度。
聽聞他一系列周密而詳雜的分析,三人臉上紛紛露出欽佩的神情,一旁的趙博遠甚至將手搭在他肩膀上,好奇打量著他圓鼓鼓的腦袋,好像上面有什麽造型奇特的東西一樣。
“這智商!”劉偉強手持雙槍,腆著肚子感慨。
一把推開趙博遠那猶如是在把玩古董玩具的手,張晨示意三人先把手裡的槍收起來,將接下來大致的步驟描述了一番,四人一前一後的起身,往最近一名全副武裝的特種士兵那裡走去。
“你們是幹什麽的!”那名特種士兵果然不愧為戰鬥力指數上萬的存在,在張晨他們還沒邁出兩步的時候,手中的突擊步槍已是牢牢地鎖定在四人中央的位置,語氣頗為不善,看樣子隨時都有開槍的可能。
一旁的劉偉強以及趙博遠隨時做好準備,他們現在的反應速度基本已經可以支持他們在對方開槍的一瞬間完成抽槍、躲避、射擊等一系列動作。
“帶我們去見你的總統,我們有事情要找他。”張晨維持著燦爛的笑容,看向那名高個子特種士兵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憐憫。
特種兵狐疑的眼神從他們身上一一掃過,仍舊沒有放松警惕,手中那把張晨叫不出名字的步槍對準了他的面門,當他看出對面莫名其妙出現的四名黃種人身份後,馬上聯想到附近發生的恐怖慘案,高呼道:“你們不是本地人,退後,都給我退後,不然我就要開槍…….”
一個了字還沒說完,張晨已是化為一道勁風噌的一下出現在他身邊,兌換四十點肌肉強度的驚人臂力在這一刻發揮到了極致,猶如鐵鉗一般死死鎖住那名士兵的脖頸,同時閃電般伸出另一隻手,將那柄突擊步槍打落在地。
這小子,什麽時候速度變這麽快了,是呆在練功房的成果嗎?看來等這次回到血色之都,得抓緊時間訓練了。趙博遠目瞪口呆的望著僅僅是一個眨眼便出現在十米開外的矯健背影,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挫敗感。
“既然我們的士兵先生不願意,隻好得罪了。”張晨也不廢話,任憑那可憐的特種兵如何掙扎,堅硬的臂彎紋絲不動,拽著對方的身體就往不遠處肉眼可見的宮殿式建築走去,
趙博遠他們則是跟在了後面。 順著中央大道寬闊的柏油路往前走,越來越多駐守的特種士兵注意到這一幕後紛紛趕來,一時間數十頂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張晨。他本人卻一點兒不在意,拖著手裡的‘人質’一步步前進。
直到那一座點綴著五顏六色圖案的輝煌建築近在眼前,張晨環顧著四周足足有上百名拿槍瞄準他們的俄羅斯特種兵,這才對他們中一個看上去隊長身份的軍官說道:“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見一下總統先生,你們可以搜我的身。”
那名特種兵猛然抬起一張憋得通紅的臉,想要開口說話,緊接著,頸部陡然加大的力道讓那些話變成了嗚嗚的悶哼聲。
那名士官皺著眉頭,仿佛是在思考自己這名受訓於特種軍校的部下如何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人製服的,在他看來,這四名不速之客與普通人沒什麽兩樣,事實好像也確實如那名黃種人所說,他們沒有配備任何槍支。
“冒昧的問一下,你們找總統先生有什麽事?”保險起見,他還是率先問出了一個既不破壞局勢,又能有效拖延時間的問題。
“我們時間可不多。”張晨仍舊維持著一臉輕松笑意,手臂微微發力,那名特種兵立馬發出一陣痛苦的呻吟。
士官深邃的瞳孔微微一縮,僅僅是這隻手臂的力道,就足以說明很多問題。
“這位先生,請你冷靜一點,你仔細想想,如果我的部下被你殺了,你們四個人能活著從這兒離開嗎?”他平靜的口吻就好像是在陳述一項事實,同時四周其他特種兵也呈包圍之勢將他們團團圍住,數百把突擊步槍齊刷刷的指著他們的腦袋。
劉偉強的額頭已經開始滲出汗液,若不是看到一旁趙博遠的眼色,他恐怕早就忍不住嚇得跪倒在地了,數百支槍對著你,乖乖,胖爺我可只有一條命啊。
“我說…..我要見你們總統!”
猶如鐵箍的手臂深深勒進那名可憐特種兵的下顎,張晨一字一頓的開口,他的表情陰沉的可怕,讓人一點不懷疑下一秒他就可以讓手中的倒霉蛋變成一具沒有溫度的屍體。
趙博遠望著那露出一副咬牙切齒陰森表情的張晨,這個自來到電梯世界裡有意無意將仁慈掛在嘴邊的年輕人終於想通了麽。
“年輕的小夥子,別為難我們的士官先生了,跟你的同伴們進來吧。”
位於克林姆林宮正大門外的大理石台階上方,一位身著奢華黑色製服,打著紅領帶的六旬老人用波瀾不驚的語氣開口。同一時間,包括士官在內的所有特種士兵齊聲恭敬喊了一句總統先生。
只見這位疏朗著白發,筆挺幹練的總統先生在一乾特種兵的簇擁下走下石階,雲淡風輕的笑容帶給近在咫尺的張晨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這是一個在俄羅斯歷史上從未出現過的生面孔,也是電梯世界裡杜撰的虛構人物。有那麽一刻,張晨忽然發自內心的認為他們之間的交談會變得很有趣。
(ps:收藏不動了,作者君寫的有那麽差嗎,面壁掩淚中!小夥伴們,給點動力吧!各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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