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怎麽那麽像老子?”凌銳有些狐疑地道。??
就見懷中的佳人忽然嬌呼一聲,滿臉通紅地從他懷中掙脫出來,跑到桌子跟前,忙不迭地要將畫作遮掩起來。
凌銳又是開心,又是好笑,硬生生地拉住了她,叫道:“原來實在偷偷地畫老子啊,原來我的詩詩真的是思春了,在一個人偷偷地想老子啊……”
“想得美……”
劉詩詩見秘密已經被他現,也就無奈了,就指著桌上厚厚的一打畫紙,道:“那裡還有呢……”
凌銳就打開畫紙一張張地看,竟然全部都畫的是他,各種姿勢,站著的,坐著的,甚至躺著的,都是活靈活現。
從畫中來看,她對他觀察的無法再仔細,只有深深地印入腦海,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他的人兒,才能畫出這麽多栩栩如生的自己。
“嘖嘖……給錢給錢,沒見過人家當模特的都是要錢的嗎……這畫畫的真是……”
凌銳目露奇光,但卻搖著頭,撇著嘴道。
劉詩詩就有些忐忑,問道:“凌郎,畫的如何?”
“畫的非常棒,很有功底,很有意境,只是有一點,畫中人還是沒有我本人帥……嘿,還有這家夥怎麽嘴角總是彎了個弧度,透著一絲邪氣,我一個仙道聯盟領導下的大好青年,一身正氣,看看被你搞成了啥樣,那啥,全部重做,要把老子正氣和帥氣畫出來……”
這是他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實際上畫中人無論氣質還是相貌,都要比他勝出一籌,那是劉詩詩畫的時候美化了他,但這家夥硬是往自己臉上貼金,故意這麽說的。
劉詩詩就格格笑得花枝亂顫,看著他,眼中全是柔情蜜意,忽然歎了口氣,走上前去,輕撫他的臉頰,她的神色似悲似喜,十分複雜,卻是柔聲道:“其實剛剛我說的話,是真的,只是……可能我太在意你了,看到那些,我就有些受不了,慢慢就會好的。仙兒這個孩子很不錯,歐陽丹能為你如此付出,也是值得長相廝守,只是那個白靈竟然一見面就如此對你,雖然有凌心如,但這筆帳回頭還是得和她算算,險些就讓我再也見不到我的凌郎了,想想就害怕……那個風無忌竟然明知可以解除靈魂控制,竟然不願意那樣做,倒也是個奇女子……不過她背後的勢力,到時候真會是個麻煩……”
凌銳又是目瞪口呆。哪怕她鬧,她哭,她打他,其實都比這樣委屈自己令他好受些,聽劉詩詩將自己委屈至極,又全心替他著想,他的心中不但沒有齊人之福的爽快,反而渾身冒汗,有些不自在。在他看來,這簡直有種軟刀子殺人的效果。
至於她心中到底是怎麽想的,他倒是摸不準,此時也沒有勇氣再去探究。
凌銳正色道:“先別想那麽多……我還沒到那個地步,你就沒聽說過手打天下?實在不行,我就打算手打天下了……我給你講過的那個帶了一隻大鳥闖蕩江湖的那位大俠,為什麽後來無敵於天下,就是因為他用手用的多嘛……或者說也可以等老子練上幾年童子功,功力大進,到時候順便治好你的病,你不就可以給老子生猴子了嗎……”
劉詩詩驚愕一陣,纖手指著他,一陣無語,隨即笑得簡直是上氣不接下氣。
凌銳又道:“你知道仙兒覺醒的是什麽屬性嗎?時空屬性!”
劉詩詩聞言嬌軀大震,道:“三大至高屬性之一,怎麽可能?世間除了那些家族,還有誰……難道……”
凌銳凝重地點點頭,道:“差不多,而且據我所知,仙兒的血脈還是極為高等純淨的那種……”
劉詩詩抱了抱他,道:“看來我的郎君是怕自己配不上她呢……”
凌銳苦笑道:“非也,這根本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從來都將她當做妹妹……”
“再說了白靈的事,我還沒想好……風無忌的話,我是想著直接解除的,但她實在是不配合……不過主仆關系不一定就非得是那種關系吧……歐陽丹的話,其實,哎,我還不清楚她心裡到底怎麽想的,我對她也不是你想的那種感情……”
“還有個洛凝呢,凌郎啊,你可真行啊……”
劉詩詩臉色蒼白地苦笑道。
“哎,這個你想多了,我和她真的純潔得像張白紙一樣……說起她,也不知道近期如何了,當時我們碰見的應該是紅塵仙子的傳承……”
劉詩詩又是心頭震撼,喃喃地道:“真是……你們幾個家夥都是機緣不淺啊……”
“沒那麽簡單,當年紅塵仙子得罪的勢力,你又不是不知道……”
“凌郎你還嘴硬,你都替她想得這麽長遠,我……我不如嫁給畢升天算了,哪怕他妻妾成群,也好過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找了一個有一個,最後不得不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他……”
“你敢!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又傳來啪啪的聲音,和劉詩詩呼痛的嬌呼。
過了一陣她的情緒穩定下來,終於,開始談正事,道:“明天的事,準備的怎麽樣了?畢升天可能比咱們想象的還難對付,幸虧老子犧牲色相,搞了風無忌這顆棋子,到時候一定給他一個驚喜……咦,你怎麽站著,坐啊坐下說……”
劉詩詩紅著臉,吃吃地道:“那裡……被你打得還疼呢,不敢坐,一坐就疼……啊……”隨即一聲驚呼,就被凌銳拉了過去,坐在他腿上。
兩人又是一陣癡纏。劉詩詩白皙細膩敏感的皮膚上面,隱隱透著一層誘人的粉色。
凌銳對她坦白,等於坦誠心中只有她,雖然她依然覺得以後還會有危機,但此刻畢竟暫時渡了過去。
兩人的關系無形中更近一步。這次劉詩詩反應更加猛烈,全身心地似要將自己獻給他,而又極力配合,並不光顧著自己享受,這令她本來敏感的體質,更是敏感到了極處。
“真是令人愛不釋手啊,沒想到你竟然是一碰就崩的敏感體質,太好了……”
凌銳遠遠呵口氣,似乎都能使她嬌軀顫抖一陣,渾身香汗淋漓。劉詩詩又羞又惱,連忙要去換件衣服,卻被凌銳強拉住。
“你不要了人家,又把人家弄成這個樣子,真是羞死個人了……”
劉詩詩咬著嘴唇道,說著掙扎著站起身來,深呼吸一陣,壓下體內的那種躁動,蹲下去,將他的鞋脫了下來,襪子也脫了下來,輕輕撫摸著剛才被她自己的鞋跟踩出來的紅色印子,忽然又流淚道:“凌郎,對不住,我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怎麽了,怎麽會那麽對你……”
凌銳看著這個溫婉的女子,有些失笑地道:“沒事,我是個練武之人,這點傷算的了什麽……詩詩你不用這樣……”
說著俯身看著她因為跪坐而翹起來的臀部,和因前傾而微微張開的領口。
盡管那裡已經被他侵犯過多遍,但這時看到的時候,依然感覺驚心動魄,手就不由自主地又不老實地伸了進去。
劉詩詩任他侵犯,忽地趁他不注意的時候,俯下身去,輕輕在他腳面上被自己踩出印記的地方吻了一下。
小嘴和腳面接觸,那種濕軟的感覺,令得凌銳簡直渾身舒泰,隨即嚇了一跳,彈跳起來,將她拉了起來,叫道:“詩詩你幹什麽……”
凌銳苦笑道:“你別這樣,這個樣子我會不好意思的,我完全可以理解你的心情,誰沒有個氣急脾氣的時候,我還剛剛家庭暴力呢……老子的臭腳丫,難道你就不嫌臭嗎……”
“凌郎的腳,當然不嫌臭了……踩了你,你不知道我有多自責,踩在你的腳上,痛在我的心上,我願以自己的愛,把這道傷口縫合起來……”
“詩詩……你的情話,真他媽的有水平,老子和你相比,差就差在沒有文化,你不知道,哎,我以前也是有文化的,也是名校的高材生,但畢竟還是比不上你們的底蘊……那個,我靠,我在說什麽……我的意思是,詩詩,你這個樣子,會寵壞我的……”
劉詩詩帶著眼淚笑著,又給他把鞋子和襪子穿了起來,輕撫幾下。
“詩詩……哎,你……看看這是啥東西……”
凌銳心念一動,說著就拿出了一隻粗大的鳳草,是一隻七尾鳳草,將劉詩詩拉了起來,給她擦乾眼淚,道:“別再哭了,哎呦,哭得老子心煩呢……”
劉詩詩笑了起來,睜大了眼睛,看著這隻鳳草。
這是聖藥,這種級別的鳳草,她都沒見過,不禁有些震驚地道:“哪來的?難道是……”
凌銳見她吃驚的樣子,就頗為開心得意地道:“當然是我從小鏡湖附近的地宮得到的,詩詩你不知道,老子這次真的是了橫財了,達了,嘿嘿,這根本不算什麽,老實告訴你吧,這樣的鳳草,老子至少有十幾個,而且還是可以化成火鳥和人形的活的,比這個次一些的,更是達到上千之數,都是活的,哈哈,別的不說,光說鳳草,天下之間,誰能比得上老子,哈哈……對了,他娘的,知道嗎,還有一個,你猜是幾尾?”
說到田思思這顆鳳草的時候,他更是激動無比。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