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布抱著baby往快餐店出來,看到Daddy哥帶著兩個小弟向他招手,便走了過去。 “不是吧,Daddy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時候你應該在看守那個女人才對。”
被夏布這麽一說,Daddy哥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但這件事畢竟是在他手裡搞砸的,就算再不情願,也必須扛下來。
夏布看到Daddy哥一臉憤怒,還有拿兩個小弟一臉憋屈的樣子,心裡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麽事,幸虧前天晚上卡索爾已經過來找過他了,不然的話,所有的計劃,全部要毀在Daddy哥手裡。
現在珍弗妮逃走,對夏布已經沒什麽影響了,但表面工夫還是得做足。
“Daddy哥,我一直都以為你是個有責任心的人,所以我才把這次的事放心地交給你去做,你不能因為事情簡單,就隨便敷衍我吧?”
“你聽我解釋,昨天晚上我兒子發高燒,我擔心我兒子,所以……”
長發比較夠義氣,站出來說道:“對不起,任字拖,人是在我們手裡跑掉的,要殺要刮,你看著辦。”
大哥,你是不是入戲太深?現在什麽年代了,要殺要刮這台詞早就過時了。
月老在一旁看著那三個人一臉內疚,忍不住笑出聲:“騷年,你打算怎麽處理這些人?”
“他們之前坑了我那麽多錢,是時候讓他們吐出一點了。”
夏布皺眉說道:“Daddy哥,大家都是做生意的,不能這麽不厚道是不?而且這麽簡單的事都搞砸了,我怕傳出去對你名聲不太好。”
Daddy哥出來混,最看重的就是兩個,一個是自己的小弟,另外一個就是自己的名聲,現在被自己的小弟搞砸了自己的名聲,就像自己的左手把右手砍掉了一樣,心痛得不行。
現在被夏布這麽一說,Daddy哥心裡頓時涼了半截。
混了這麽多年,沒想到千年道行一朝散,自己居然栽在這種芝麻綠豆的小事上,悲劇到家了。
Daddy哥正打算抗下所有事情,夏布覺得玩的差不多了,是時候進入主題了。
“Daddy哥,我也知道這件事並不能怪你,畢竟你兒子發燒了,也是情有可原。”
“對對對,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桑苗和長毛見夏布松口,心裡頓時松了一口氣,要是夏布一直抓著不放,那老大一定會按照江湖規矩把他們兩個交給夏布處理,再加上他們之前追高li貸的時候不止一次打了夏布,就衝這點過節,夏布肯定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但現在好了,看夏布的語氣,似乎並不打算死咬不放。
夏布為難說道:“只是,我之前跟Daddy哥你商量好的,至少要三天之後或者我打電話給你,才能放了那個女的,現在才第二天,這有點……不合規矩吧?”
桑苗見夏布改口,怒聲說道:“那你想怎麽樣啊?”
“閉嘴。”
Daddy哥狠狠瞪了桑苗一眼,讓他閉嘴。
夏布故作為難地說:“Daddy哥,畢竟你以前也挺照顧我的,我也不想為難你,你就多少給我一點違約金和損失費什麽的,這件事就算翻頁了,怎麽樣?”
長毛憨厚地笑了:“好啊,這個好。”
只是賠錢了事,長毛當然願意。
Daddy哥也松了一口氣,沒想到任字拖居然這麽好說話。
只是,賠多少錢合適?
Daddy哥思索一下,
說道:“那我們按照規矩來,生意失敗賠兩倍違約金,也就是二十萬,我另外再出五萬,就當作你的損失費,怎麽樣?” “二……二十五萬?”
夏布聽到這個數字,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原本他只是打算在Daddy哥這裡敲詐個十萬八萬就夠了,沒想到Daddy哥居然這麽大方,給二十五萬。
“好啊。”夏布故作淡定,“就當給Daddy哥你一個面子,二十五萬就二十五萬。”
Daddy哥怕夏布反悔,立馬就簽了一張二十五萬的支票給夏布。
長毛和桑苗見夏布收了支票,暗中擊掌,非常高興。
夏布不明白行情,其實就今天這件事,就算他讓Daddy哥吐出五十萬,Daddy哥也會照做。
現在只是給了二十五萬,Daddy哥心裡也非常樂意,這麽一想,他還算掙了不少,
雙方寒暄幾句,然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騷年,不錯啊,什麽也沒做就有二十五萬到手了,厲害,本寶寶佩服。”
“那是,你也不相信哥們我是誰。”夏布身上帶著二十五萬,心裡不免有些飄了,沒想到Daddy哥的錢這麽好拿。
“騷年。”月老的聲音突然變得認真起來,“後面有條尾巴跟著。”
“大魚上鉤了。”
夏布裝作沒有發現,徑直走到門口,掏出鑰匙開門。
剛打開門,一把槍便抵住夏布身後,會這麽偷偷摸摸跟著夏布的人,除了珍弗妮,不會有第二個。
“進去。”
珍弗妮憤怒地把夏布推進去,趁機把門關上,並且反鎖,從頭至尾,她的槍口一直沒有離開過夏布。
上次栽在夏布手上,這次她變得更加小心。
夏布坐著沙發上,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是你啊,怎麽,又來完成上次沒有完成的事?”
珍弗妮拉開保險栓:“少羅嗦,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為什麽陷害我?”
夏布裝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你——”
珍弗妮的槍口抵住夏布的額頭,說道:“好,你不知道,那我來告訴你。為什麽卡索爾會派人追殺我, 還有,為什麽他們說鑰匙會在我這裡,你敢說這一切不是你搞的鬼?”
夏布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看到珍弗妮憤怒而又不能開槍的表情,夏布心裡覺得特別暢快,之前被珍弗妮K的憋屈,頓時煙消雲散。
“哦,原來你指的是這個?”
珍弗妮吐出一個字:“說。”
“美女,你知道嗎,你生氣的樣子,比上次誘惑我的時候還要性gan。”
“呯——”
珍弗妮手裡的槍口一偏,打中夏布旁邊的沙發。
“嚇死本寶寶了,騷年,讓你作死,要是這一槍打在你頭上,直接gameover。”
剛才珍弗妮開槍的時候,月老心裡嚇的不輕。
夏布這家夥,沒事挑逗這個女人幹嘛。憤怒的女人,可比老虎還要恐怖。
“下一槍,就不是打在沙發上了。”
“明白,我說。”夏布怔怔說道,“你要我說什麽?”
珍弗妮懷疑夏布就是在裝傻,銀牙緊咬:“說,為什麽要陷害我?”
“有嗎?”夏布一臉無辜,“那個鑰匙我明明就給你了,卡索爾使用美人計,讓你從我這裡拿走鑰匙,那晚我們就……之後我就把鑰匙給你了。”
“你在胡說什麽,我們什麽時候……還有,你什麽時候把鑰匙給我了?”
“美女,你不能穿上衣服就不認帳,這麽做人可不厚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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