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何不想個法子,把bìxià吸引過來?淨讓那個楚楚得了便宜!?”
李鸞心裡zhīdào,這個李鳶比她聰慧許多。yàoshì李鳶想要使出些手段爭得拓跋弘的歡心,必定能夠成功。
可是,她同時也zhīdào,這個李鳶有一個最大的缺點,那就是忍。不管什麽什麽事情,什麽委屈,她都會選擇隱忍。
“姐姐能有什麽法子?聽天由命吧!”李鳶早已經自暴自棄。
既然她不是拓跋弘最愛的那個女人,那她又何必費盡心機地前去勉強呢?
可李鸞聽到李鳶的話,卻有些忿忿不平。
“啪!”
她猛然拍案而起,火冒三丈地說道:“那可不行!姐姐不能總這麽沒出息!什麽事情都忍著讓著!我告訴你,姐姐這樣,只會白白便宜了那個小賤人!”
本來李鸞就討厭馮楚楚,現在又看到自己姐姐這麽沒有志氣,更是氣上加氣。
“再說,姐姐不是說了嘛,一切要先以大局為重!我們要想顧全大局,就得籠絡bìxià的心意!既然要籠絡bìxià的心意,那恩寵自然是必不能少!”
李鸞忽然搬出一連串的大道理,振振有詞地說了起來。
“但是鸞兒現在有了身孕,不能服侍bìxià!所以,這籠絡聖心的事,就只能交給姐姐了!”
李鸞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故作委屈模樣。
李鳶聽李鸞這麽一說,腦子裡忽然也清醒了許多。
是啊!要想成事,bìxià的心意很重要!
“話是如此,可籠絡聖心,談何容易啊?”
李鳶又豈能不zhīdào這聖心的重要性?
“鸞兒不管!反正鸞兒想要姐姐留住bìxià的心,不要那個馮楚楚!”
李鸞滿臉的不情不願。
“可是……”
李鳶現在是百般為難。
她不是不想留住,而是她沒有能力留住。
“姐姐!你要個孩子吧!”李鸞忽然坐近了李鸞,附耳小聲對李鳶說道。
“孩子?”
李鳶聽言,一臉chàyì驚呆的模樣。
“鸞兒希望姐姐也能有個孩子,將來和鸞兒的孩子作伴!那樣,鸞兒的孩子以後就不會那麽孤單了!”
“可……”
李鳶明白李鸞的意思,可她實在是沒有能力做到這一點。
因為,這不是她一個人能夠決定的事。
“姐姐!要個孩子吧!”李鸞仍是楚楚可憐地乞求。
李鳶見狀,不zhīdào如何回答李鸞的問題,卻只能為難地看著李鸞。
這時,李鸞見李鳶仍是無動於衷,便靈機一轉,又拿起肚子裡的孩子做威脅。
“如果姐姐不要,那鸞兒也不要這個孩子了!反正,這孩子生下來也是孤孤單單的!沒什麽朋友!”
“別!~”李鳶一聽李鸞這麽一說,果真是急了。
這個孩子不僅僅是他們成事的關鍵,而且還是未來的新帝,他們後生的依靠。
她不能任由李鳶這麽打掉他!
“那姐姐同意了?”李鸞見狀,挑了挑眉,暗暗得意地試問道。
李鳶越是緊張她的孩子,她就越是高興。
此時,李鳶遲疑了一下,輕聲應道:“嗯!同意!”
可她話鋒一轉,臉色即刻又變得難看起來。
“不過,這孩子不是那麽容易得來的!姐姐目前沒有辦法!你容姐姐之後再想想!”
她現在是心有力而余不足,即使想要,那也沒有能力去要。
“哎呀!姐姐就別想了!鸞兒這兒倒有個現成的法子!保管姐姐要成!”
李鸞媚眼一笑,
這回卻殷勤地為李鳶獻起了主意。她早已經將事情做好了準備,這一步一步的,正是為了拉李鳶進套,而李鳶果然中了她的圈套。
“什麽法子?”
此時,李鸞得意洋洋地笑了笑,繼而依傍在李鳶的身邊,對李鳶悄然說了起來。
兩個人,一件事,共同為謀。
……
正在此時,楚仙宮裡來了一位貴客。
這貴客不是旁人,而是太醫署林之弦的千金——林月琴。
林月琴本沒有進宮的意願,可拓跋弘詔見,她不得不入。再加上,她聽說小新成在方山出行後沒了蹤影,心中擔心,便也正想來找馮楚楚問問。
她進了宮,去尋了馮楚楚,馮楚楚喜出望外。
“月琴!你怎麽來了?”
馮楚楚驚喜地跳腳迎shàngqù,抓住林月琴的手,轉而又吩咐落葉、流星熱情招待。
“落葉!流星!快去給姑娘泡茶,再去尚食局準備些吃的!我要和月琴好好聊聊!”
“是!郡主!”
落葉與流星齊聲應了一句,而後興衝衝地前去準備。
這是有多久,她們沒見馮楚楚這麽高興了。
她們真心替馮楚楚感到開心。
“不用這麽麻煩!我們這樣坐著,一樣聊的!”林月琴嘴上客套著。
然而,馮楚楚聽到這話,卻是撅撅著嘴,不情不願。
她一邊拉著林月琴走到桌前,一邊又偏執地說道:“那可不行!你好不容易來宮裡一趟,我要不好好招待,我自己心裡都過意不去!”
馮楚楚很是看重林月琴。
這種憂心如焚的日子,她正需要林月琴替她排除煩惱。
“好好好!隨便你!叫他們準備就是!”
林月琴見馮楚楚拿定了主意,便也沒好意思繼續客氣。
“嗯!”馮楚楚笑笑地點了點頭,接著又好奇地問道:“你快告訴我!你怎麽來了?我聽別人說,你可是個大忙人,整天要采辦藥材的!怎麽今天有空進宮?”
馮楚楚雖與林月琴相處不久,但通過那幾日的相處,馮楚楚便已經了解到,林月琴並不是像她這般清閑。
林月琴聽言,嫣然一笑,繼而不緩不慢地說道:“是bìxià叫我來的!他說這幾天你心情不好,讓我來陪陪你!”
能有拓跋弘這樣一個關心愛護自己的人,林月琴真的很羨慕!
可馮楚楚聽到林月琴的話,身是微微一怔,臉上卻接著黯然失色。
“bìxià!?”
她以為林月琴是自己來的,但她沒想到,是拓跋弘讓林月琴來的。
她想著自己無法接受拓跋弘的心意,心底又開始愧疚、沉重了起來。
原來他這麽關心我!
“嗯!”
“我害bìxià擔心了!”馮楚楚歉疚自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