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會想到在這個偏遠地區的一個小鎮的一個客棧裡,會經過一個非常令人難忘的夜晚。
等那位領隊把以前準備好的電影全部放了個遍,天已經要亮了。
雖然在此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並且大家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可是不管是誰的精神都是非常飽滿。
比平時在家睡了一天一夜,還要精神抖擻。
可能他們平時,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會碰上這種事兒。
可以預見,過了今天晚上可能,這一片地域將會聞名天下!
不過天一亮,很多人將不會在此停留,他們會像逃命一樣,往他們的目的的跑去。
也許還真是逃命,在這天地間有一種死因叫做你知道的太多了。
作為走南闖北用膽識和眼光換金錢的商人們,特別是跑了十幾年甚至幾十年,哪怕只有幾年的行商來說,危機意識是他們所不缺少的東西,缺的人早死了。
所以在天擦亮的時候,和平谷青衣樓的領隊把天書收起來的那一刻,精明的商人們馬上收拾東西要走。
他們知道有和平谷的人所在的地方,還會有一種叫做公平和安全的東西。
可若是和平谷的人一離開,他們這些無依無靠的行商難免不會被人全部抓起來滅口。
雖然知道,像現在這種龍蛇混雜明裡暗裡還不知道有多少人的地方,想要成功滅口那是相當的難!
可難保不會有傻子想試試,萬一那個縣令,那個團練使,最有可能的是那個道士。
天書裡顯示出來的東西,足以能將他們的信仰摧毀,這就是他們說要滅口的原因。
其實說真的,就算是某個人想要把這裡的人全部殺光,也阻止不了今天晚上沒事兒會往外流傳。
因為和平谷的人,他們殺不光。
其實比商人們更快的還是和平谷的人,青衣樓可以在非常短的時間內到達,他們想去的地方,他們的倚仗就是熱氣球。
而且還是裝上螺旋槳的熱氣球,用人力蹬的螺旋槳用在熱氣球的轉向和動力上,是和平谷巧匠的發明。
螺旋槳是陳進才弄出來的,熱氣球也是他弄出來的,可是熱氣球跟螺旋槳之間的結合,卻是他手底下的巧匠給弄出來的。
為了這個發明,和平谷出現了一個叫知識產權局部門。
而且還出台了一套知識產權法,專門用來維護那些,在知識產權局裡面登記過發明專利,並成功通過審核的發明人合法權益。
為此他們還成立了一個部門,專利維權部門,以保證發明者在一定年限內可以從別的使用他發明的人手裡拿到專利使用費。
比如現在和平谷的那個巧匠,他因為這一個發明得到的專利使用費就是一個天價數字。
然後這一台政策一出之後,和平谷人到現在已經貢獻出了好幾個有用的發明。
而現在,經過不斷改良之後的熱氣球就是青衣樓他們出行必備工具。
在地下人發出一個信號之後,天空上就慢慢飄來幾十個龐大的熱氣球。
很快當所有的商人都快速的離開之後,和平谷的人也都坐在熱氣球走了。
其實不管是道士,還是那個團練使,又或者是那個除了剛出場的時候亮相,剩下就沒有什麽存在感的三水縣令來說,都沒有去什麽殺人滅口的心思。
他們現在又著急離開,因為他們覺得這個消息必須要盡快的讓他們後面的人知道。
這一點很重要,所以最先行動了就是那個道士。
不知道他是怎麽控制的,也沒有看到他吹什麽哨子,也沒有看到他做什麽招手的手勢。
可就在他需要的時候,一隻巨大的白鶴就降落了下來。
巨大的白鶴,到底有多大?
其實並不比和平谷的巨鷹大多少,但是關鍵是坐白鶴的那個人是道士,而且是一個很有本事的道士。
身輕如燕對他來說不算什麽,所以道士才會用一隻白鶴來做坐騎。
“道長,你就這麽走了?”
說這句話的是三水縣的知縣也就是縣令,那位年輕的不像話的縣令現在才反應過來,道士可不能走啊!
最主要是他走了之後這裡怎麽收場,收場到什麽地步?
這些都是個問題,因為這最開始是這個道士把他叫來的。
“茲事體大,貧道不得不回山一趟,將此間發生的所有事報與給師門尊長。
此間事,縣尊看著辦便是!”
他攔下道士,道士當然知道他想的是什麽?
於是就給了他一句定心丸,然後就走了。
白鶴雙翅一扇,瞬間就消失在天際,走的好生瀟灑!
其實說此間事讓他自己做主就行,可是這裡又有什麽事兒?
客棧裡面的住客走了,不管是行商也好,還是別的什麽人也好。
不管他們走出去,是死在外面暗地裡潛伏的那些人手裡,還是成功的逃脫都跟他沒有半個銅錢的關系。
在這裡的,除了他這位三水縣的縣令,就是身邊的這位精明的團練使。
要不就是剩下的這些三百多個團練兵丁,自己還能幹嘛?
這用得著的時候就催著他著急的來,這用不著了回身就走,要不是自己出聲連招呼可能都不打一個。
可是這位三水縣的縣令,卻沒有半點不高興,特別是在那個道士走的沒影之後。
而且不止是不高興,反而在那個道士走了之後,與那位精明的團練使對看了一眼後,雙雙大笑了開來。
“這事兒是大事兒, 這事一出就不知道那道佛二門以後在人間如何自處!
一想到這個,我就忍不住的想笑!”
三水縣令也許並沒有別人認識的那麽糟糕。
從他現在跟剛才判若兩人的表情與神態還有舉動,都可以看得出他剛不是剛才那個傻笨到可能都是依靠家裡長輩才能當上這個縣令的人。
與他一同大笑的,還有那位在道士面前很精明的團練使。
“從此天下多事,不過,也由此可以知道孔聖人的傳承才是正統,那也是值當的。”
然後那位縣令便和團練使一起帶著人離開。
誰也沒有注意到客棧角落裡有一頭牛,牛的旁邊有一輛車,車的上方屋頂上趴著兩個人。
而那兩個人在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