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老一聽這話,嗖地一下竄去拿紙筆去了,速度快得嚇人。 他來跟隨陳進才,不就是想知道另一個雲家人的消息嘛!上次聽說那個雲家人第一次出手就能燒死幾萬人他就激動。
“上次跟你說過,我與另一個雲不器是同一個地方出來,也就是同一個師門,所以他的經歷我是知道的。”
“他起先只是叫雲燁,不器這個字,是後來別人給取的,為此他還跳著腳罵了半天。”
剛說著雲老就叫道:“且慢些且慢些,老漢寫字慢,跟不上大郎說的速度!”
陳進才一腦門的黑線:“你寫這些做甚?一會到要寫的我提醒你便是。”
看著雲老一臉的懵逼,陳進才無奈地搖頭,把唐磚的開頭掐去一些介紹他來自現代的,只是說他被師父收養進師門之後在裡面生活了不少年,後來長大後被師父扔到了荒原上。
“那個雲燁啊!他可沒有我這一身的力氣與武藝,所以他在剛出現在那個世界的時候就差點讓狼給吃了。”陳進才笑著說道。
說著他就直接把雲燁出現在荒原上遇狼的那一段講起,讓雲老的心隨著他話裡的那個雲燁的遭遇而七上八下,時而驚呼時而歎息。
聽到雲燁害怕被狼群吃掉,用羊油煎蒲公英賄賂馬王,雲老抖著手用袖子把淚花子擦掉。
“你們怎麽能這樣,怎麽能這樣?他還只是一個孩子,你們怎麽能把他扔到荒原裡,要知道每一個雲家人能活下來都不容易啊!”
他是在心疼,如果這是歷練,這也太狠了,正如他所說的,雲家人能活下一個來都不容易,這萬一就在那荒原中死在狼吻之下,那死的也太冤了!
陳進才搖頭道:“哪有那般嬌弱,從我師門裡出來的人前知一千年,後知一千年,這兩千年的知識裡有無數讓人能在荒野裡活下來的法子,如他這樣還會死,那便是他學藝不精,怪不得別人!”
說完無視雲老那驚愕又變驚喜的眼神又說道:“你先別給他操心,他能活好幾百歲,現在你要注意了,下面要講的就是一個他回到那個世界後做的第一個掙錢買賣!”
“那個買賣在這個世界也是非常掙錢的,弄得好了,你雲氏一族成個大富之家也不是什麽難事!”
自從進屋就沒有任何存在感的武松突然站起來,說道:“這是雲家人的買賣勾當,武松不方便聽,先走了,茶不錯!”
雲老聽了一副自然如此,你很知趣的樣子,仿佛武松真在這聽了就是窺探他雲家之密一樣。
陳進才卻笑著起來阻止道:“無妨,二郎的脾性就不是個生意人,就算知道了也無妨,再者,這並非雲家的法子,而是我師門的法子,那雲燁只不過是拿來用用罷了!”
雲老的臉上都黑了,可陳進才還是把武松拉住坐下了,接著說道:“下面,就是那位雲燁的首次晉身之階,你可仔細聽真了。”
然後他便把雲燁被馬群拋棄,帶著同樣被馬群拋棄了的傷小馬旺財走上了找尋人煙的路。
然後遇上大唐輔兵。
“大郎你說的是大唐?不是大宋?”雲老疑惑道。
陳進才就知道雲老會這麽問,他早就想好了理由:“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以在離開師門後,便被送回了他原來的世界,而那個時候還是唐朝初年。”
說完也不管雲老還未解的疑惑,接著把後來的事都給說出來。
聽到雲燁把食物拿出來分給輔兵去被輔兵說是浪費鹽,
雲燁又把自己從鹵礦處提煉出來的鹽拿出來,雲老有點知道陳進才所說的興家的買賣是什麽了。 從鹵礦裡提取出白如雪的精鹽,這鹽,除了現代外的不管是什麽年代,都是能掙大錢的買賣。
雲老現在有點蒙了,他清楚這個從未見過的雲家人給他們的禮物有點大,看著剛剛記下的提煉鹵鹽的方法,他仿佛看到雲家重回鼎盛時的模樣。
站起身,對還在叭啦叭啦地和武松說道那雲燁和程處默一起被程咬金那個老妖精整治得不要不要的時候,還笑得非常沒有形象的陳進才深深一揖。
“雲家謝過大郎恩德,雲不器願帶所下雲家兒郎世代追隨大郎,永不言棄!”
陳進才趕緊起身扶起雲老,說道:“你現在道謝還早了些,且等你雲家由此發家後,再來謝我!”
在大宋皇帝的宮中,趙佶徹夜未眠,他睡不著。
自從聽了老太監回來說王倫報上來的陳進才秘密之後,他就睡不著了。
拚命地讓管著上古傳說的官員去查找關於三皇五帝的傳說,然後在一堆書山中找到關於軒轅黃帝的記載。
“仙人廣成子與眾神、仙聚於首山,取其銅鑄一劍,紋天地日月華蟲兵事農桑,帝用之, 後稱軒轅劍!”
軒轅劍……軒轅劍啊!
誰曾想過這記載於紙端的傳說居然會是真的,這世上還真有軒轅劍此物。
如果這是真的,這可就是真正的天子劍了!
天子劍?
趙佶失神了。
難怪那個少年如此神異,來歷如此神秘,原來居然有此等來頭。
不過,天子劍不是應該天子擁有麽?
這少年有此寶而不獻,居心叵測啊!
趙佶覺得自己就是天子,那天子劍本就該自己擁有,而那陳進才有寶不獻,一直把天子劍據為己有,肯定是心有反意。
那麽,此人就不能留!
軒轅劍必須要掌握在自己手裡。
甚至趙佶都覺得,這少年知道那麽多東西,都是因為擁有了軒轅劍之緣故。
於是天還沒亮,殿帥府高俅就接到命令,秘密挑出好手,悄然把那個說書的少年解決掉,把他身上背的那把劍給弄回來。
最重要的是那把劍,一定要弄回來。
接到命令的高俅連起床氣都不敢發,直接挑著人走了,教頭都帶上了好幾個。
作為京中有頭面的人物之一,那說書的少年不是個善茬他早就知道了,更知道那少年還坑過他兒子一把。
還知道少年在說書台上打過不少前去挑戰的武人。
可那又怎麽樣?只不過是一個武人罷了,帶上弓手把那裡一圍,武藝再強你還能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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